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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瞥了眼御天殿上曼妙身影,繼續迷眼望著遠出瘋狂叫囂的舒隆革。
高舉起手,一揮。
叛軍箭雨撲面而來,趁著羽林軍不知所措之際。
戰場上,千分之一秒的分神,皆可導致一場戰爭的失敗。
羽林軍匆忙回身,無數盾牌舉起,先機已失,怎擋的住叛軍的箭雨?
白影疾弛,似柔軟厚雲,如孱弱流水,卻堅韌似鐵,隔絕箭雨侵襲。
白影一揚,無數支箭盡數反彈回去,禁衛軍盾牌來不及防範,眨眼間不少將士中箭。
待一陣箭雨過後,兩方人馬目瞪口呆地望著傲然屹立眼前之人,不知她是何時從御天殿頂上下來,更不知她是怎樣站到徵西軍、羽林軍前面去的,更令他們驚詫的,是她身側兩條白綾,似有三丈之長。
包安邦微微閉了閉眼,胸口一痛,詳裝若無其事站在皇帝聹身旁,嚴密保護著。
寂靜。
原本嘶殺聲沖天的御天殿前,此刻居然悄然無聲,只聽得雷聲轟隆,閃電裂天巨響。
保皇派朝臣紛紛站在皇帝身邊,彼此遞著眼神,猜測著眼前突然出現,以保護姿態站在他們面前女子的身份。
雙方人馬僵持著。
叛軍本想射死她,孰知她武功奇高,身法詭異,箭未到達她身前一丈距離,她手中白綾早已揮斷利箭,折成數截化做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刺回叛軍體內,盾牌防守不及。
除非萬箭齊發,對準她,但若完箭器齊發,勢必將射箭兵卒暴露在羽林軍的利箭下,盾牌掩護不及,故而雙方僵持著不敢輕舉妄動。
皇帝聹神色幽然,似全神貫注,又似神遊九霄之外,沉默無言。
一時間,數萬將士就這麼僵持在斜風細雨中,聆聽著春雨的輕柔細語。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人沉不住氣,嘶啞著聲音怒吼道:“皇上,你為君不仁,竟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殺死自己的女兒,微臣今日要替天行道,誅殺你這沒有人性暴君!”
能說這話的,必是當朝左相舒隆革無疑。
皇帝聹冷哼一聲,並不說話,一旁早有人替他回罵回去。
“舒相,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不僅不為皇上分擔憂愁,竟帶兵逼宮,意圖謀反,你該當何罪?”
“姓舒的,流言蜚語不足為信,你用此為名帶兵逼宮,貽笑天下,還不快快退下,請求皇上饒你一命!”
“老匹夫,你養的女兒危禍後宮,對皇上不敬,你領兵謀反,更是其心可誅!眾將領聽令,速將這廝拿下,皇上自然重重有賞!”
“老賊!早前,你教唆你妹妹毒死皇上生母,意圖謀害皇上,又唆使皇后散步流言中傷皇上,此刻更是舉兵謀反,你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御林軍、禁衛軍眾將士皆受了你的矇蔽,才鑄成今日大錯,你還不速速前來領死!”
“下作的東西,你……”
水靈靈緩緩抬手,身後叫罵地起勁的官員趕緊噓聲,各個顫抖不已,以為她要大開殺戒,不想她懶懶打了個哈欠,似乎甚感無聊。
江湖仇殺,往往相互撕砍,哪來那麼多廢話。
尤其是殺手殺人,要的就是乾淨利落,廢話如此之多,武功再好的殺手也得死。
一旁對皇后心懷敬佩的徵西軍早在那些大人辱罵皇后時心懷不滿,如今瞧他們各個怕死的模樣,忍不住抿嘴偷笑,若非時間地點不對,或許他們早一哄而上,把辱罵皇后、只會坐高堂享輕福的大人們罩上黑口袋,劈頭蓋臉痛打一頓,丟棄荒郊野外喂狼去。
皇帝聹一直凝視著近在咫尺的背影,似乎想從那背影身上瞧出點什麼,卻始終沒有如願。
“舒相,先皇之後舒皇后毒死朕母后、意圖謀害年幼的朕、皇弟、戀太妃,以後妃身份干涉朝政!你多年來把持朝政,結黨營私,收受賄賂,害死大莫多少忠臣?你剋扣軍餉,致使邊疆多少將士忍凍捱餓敵軍作戰?你剋扣賑災糧款,致使多少受災百姓枉死?你私通敵國,圖謀大莫萬里何山,今日更是帶兵逼宮!即使朕容的了你,天也容不了你,大莫的百姓更容不了你!”皇帝聹沉聲慷慨激昂道,其氣勢之威嚴,其風範之威儀,著實令水靈靈刮目相看,她從不曾主動了解過他,更不知他在朝堂上是何等模樣。
每次見到他,她總是受傷,若非要防範著他,她連一絲注意力也不願花在他身上。
“朕以朕的皇位承諾,御林軍、禁衛軍將士若此刻放下兵刃追隨朕,以往之事,朕一概不究。若誰能取下賊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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