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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守容笑叱了一聲:“看你還往那裡跑?”
猛地向上一挺腰,在樹尖之上已拱腰竄起,取了一招“蒼鷹搏兔”,直往小梅兩肩抓去。
眼看這一招已抓上了,同時小梅已驚叫笑道:“姐姐!你饒了我吧……”
忽聽那崔翔倩嬌喚了一聲:“鐵姐姐看打!”
一對飛蝗石分兩邊,直往雲中雁肩窩打來,迫得鐵守容只好撤腕擰腰,口中道丁聲:
“好暗器!”一分雙掌,已把這一對飛蝗石接在了掌上,此時小梅已飄身而下,在下笑道:
“姐姐你下來嘛……”
鐵守容猶身蠻腰嬌笑道:“你二人誰有本事能把我從樹上逼下來,我才服氣呢!”
小梅仰臉道:“那我用暗器了?”
鐵守容笑道:“好!”二女聞言,各自耳語了幾句,一反身已分縱了開來,小梅口中已叱了聲:“打!”
鐵守容聞聲不由一驚,方一挫身,卻不見有何暗器,方知是計,才一怔,一枚金錢鏢已直向心窩飛來,雲中雁笑叱了聲:“小丫頭!”反二指向那枚金錢上一點,錚一聲已打落在地,忽聽身後崔翔倩一聲叱道:“還有哩!”
鐵守容遂聽身後唰唰破空之聲,知道定有大批暗器擊到,只見她在樹梢上一仰身,好一招“犀牛望月”式,身子僅挨著葉面。
那滿天飛蝗石俱都擦腹而過,雲中雁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此一招已把樹下二女驚得目瞪口呆,方自驚嚇未定,卻聽見身後一蒼老聲音喝了聲:“打”,哧!哧!兩聲尖嘯,竟是兩支枯枝,一上一下直往鐵守容身上射來。
鐵守容身形方起,這一對枯枝來得好快,身形又在半懸未定之際,按說是萬難逃開這雙暗器之下了,鐵守容身方向上一彎,聞聲不由一驚,眼瞟出見飛來暗器,竟是一對枯枝,就知道這人有一身驚人之技,竟能折枝為鏢,一時情急,也顧不得閃躲,施出三元掌力向外一揮,砰的一聲,那雙枯枝已飛向半天。
她人也跟著飄下,方一豎眉叱了聲:“何方高人?……”
眼瞟處卻見一雞皮鶴髮的老婆婆正扶杖而出,細一觀,已認出了竟是赤杖姥,慌不迭趨前施了一禮道:“不知老前輩駕到,方才多有失禮,尚請你老人家……”
話還未完,那赤杖婆已呵呵笑道:“是鐵守容麼,幾年不見你了,想不到你功夫更大人!好孩子別多禮了,我們屋裡去談談,這幾年可想死我了……”
說著一隻手拉著鐵守容,往回路就走,此時小梅和崔翔倩早已撲上,一人拉著一隻手,連叫姐姐,那崔翔倩笑道:“剛才還在談姐姐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鐵守容邊行邊笑道:“你們都說我些什麼呢?”
說著一雙杏目卻往小梅臉上望去,小梅不由臉色一紅,顯得不勝嬌羞的笑道:“沒說什麼,只是想你罷了……”
鐵守容知道那些話,就是問,她也不好意思出口,當時只朝小梅笑著擠了擠眼睛。
小梅臉就愈發紅了,心想不由奇怪,暗忖:“莫非我們的話她聽見了?……那可真羞死人了……”,想著不由又朝鐵守容看了一眼,見她此時已目視別處,當時才放下心。
此時一行人進了赤杖姥室內,由小梅倒上了茶,赤杖姥笑道:“姑娘你一向可好?”
鐵守容笑道:“謝謝老前輩,我好前很,你老人家可好?”
赤杖姥連連點頭道:“我也好!唉!姑娘!去年那葉硯霜曾來過一次,你知道不?”
這一提到葉硯霜小梅和崔翔倩都不由對視了一眼,鐵守容臉也不由得一紅,微笑的點了點頭道:“老前輩我知道了!”
赤杖姥一怔,遂笑道:“你見過他了?”,鐵守容害羞的又點了點頭,小梅忍不住笑道:“姐姐真的?這就好囉……”
赤杖姥不由長嘆了一口氣道:“姑娘!你見了那葉硯霜還得代我老婆子賠個禮,上次我太不對了!”
鐵守容一怔道:“什麼事,你老人家的事還用得著賠禮?”
赤杖姥也是一怔道:“他沒告訴你?”
鐵守容搖頭道:“沒有呀!他只是說,見到了你老人家和小梅!”說著看了小梅一眼,見小梅面上帶著喜悅之色。
雷三姑不由又是嘆了口氣道:“這麼說這孩子是真好!姑娘你不知道,上次葉硯霜來到我們這,我只想著為你出氣,一時不分青紅皂白,舉杖就打,要不是小梅在一邊說情,還不知怎樣呢!後來我想想,這真是太不對了!”
鐵守容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