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身,已反竄出三丈以外,身方定,那和尚竟以‘流星趕月’的身法撲趕而至,口中笑道:“何來俗女,敗我清靜,老僧卻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目無餘子!”
他說著話,身已落地,但是一雙大袖卻配合著下落之勢,雙並以著‘排雲袖’的功力,直向雁紅身上拂來!
雁紅見狀,知道這種神功的厲害,當時不待這老僧大袖揮出,已嬌叱了聲,身形猛然騰起,掌中劍‘撥草尋蛇’,直往這和尚禿頭上削斬了去。
這和尚本是至今天下僅有的奇人,身位之高,武技之精,年歲之長,也只有風雷谷中太虛老人堪與其並格,自然視雁紅之技為雕蟲之類。
見狀嘻嘻一笑,容雁紅劍刃已臨頸上,他猛地由袖中抖出如玉之掌,直往那劍刃上猛抓了去。
這一手差一點把雁紅給嚇呆了,只因她掌中劍劍名‘聚螢’,乃堪稱是一口寶刃,這和尚既具有此身手,由自己這口劍上光華,焉有判之不出的道理,既如此,他竟敢以肉掌硬抓,試想這和尚掌上該是具有看如何駭聞的掌功了?
雁紅這一驚,不由打了個冷戰,焉敢再令他用手抓上,在空中‘雀躍三枝’,倏的一個滾翻,己出了七八尺以外。
這一手功夫,也錯非是雁紅如此身手,若換在任何一輕功較差的手上,定也不敢如此施展。
李雁紅此時驚魂乍定,那和尚本是一得道擅參因果玄術的高僧,其本人更具有無上法力武功,而其所以以笛誘雁紅來此,實為了卻一段緣份。
此時暗運佛術,“痛佛指”力,滿想舉手可令對方兵刃出手,卻不知對方少女,竟自會有如此一身驚人輕功,分明輕功上已達到了“證元踱虛”的地步。
以雁紅姣姣少女,竟自含具有如此上乘輕功,在老和尚判來亦不能不說是認為駭人聽聞的奇蹪了!
故此就在雁紅以身形向外一落,這和尚不由負手怔了一下,口喧佛號唸了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你再接接老衲這“大瀰伽七合禪手”,若能敵過這一式七招,老衲當自愧形陋,何敢再引度令郎?當拂袖而去,女施主!你可敢一接麼?”
雁紅一時氣盛,更由對方話中,似乎聽出事牽自己嬌兒身上,當時只疑這和尚蘊惡意而來,不由無名怒起,向外一挺道:“和尚,本姑娘與你無怨無仇,何故暗器傷人,你就當姑娘怕了你不成?別說你一式七招,就是施出你混身解數,姑娘也不能與你善罷干休!”
她說話時,那老僧只是目開一線的聽著,雙耳垂下的白髯被山風吹得就像兩條白綾也似飄向頸後,聽完話面上亦然盪漾著慈善的笑意,絲毫不現怒容。
雁紅此時話一畢,不由嗔道:“話已說完,和尚,你還不取出你的兵刃,本姑娘劍下可就要無情了!”
這和尚此時才呵呵一笑道:“女施主!老僧一生一世只知慈悲為懷,從不敢妄沾血腥二字,更不敢身沾那勞什子兵刃之類,施主!你目呈冰寒,眉挑殺機,今後塵世間,尚多殺孽,聽老僧好生之言,還不即刻拋下血劍,以就吾佛,誠何庸哉!”
這和尚迎面而立,開唇如線,但所出語音,字字如洪鐘大呂震撼著雁紅耳膜,幾乎把持不住,翻倒地上,只因她身負奇技,初涉江湖,來日尚有一番血債牽連,此時正是鋒芒外向之際。
故此老僧之言,雖使她彷佛有所領悟,但最終卻是不能會心開釋。
此時聞言後,不由秀眉微皺道:“姑娘亦非不明佛理行善之人,你卻為何含血噴人?和尚!你不是要我接你那“大瀰伽七合禪手”麼?還不快快施展,姑娘可要開罪了!”
這老僧聞言不由突然開目,奇光外射,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嘆息道:“老衲因參卜預知,本心度你母子,卻不料你食古不化……”
說到此又嘆了口氣道:“也罷!這是你塵緣未了,如不展露些身手,讓你知我和尚何如人也!只是女施主,老衲在此七招之內,將你制伏,你卻要聽老衲一番善言,以應老衲未來一次因果善緣呢!”
李雁紅此時心亂如麻,聞言脫口道:“一切依你就是了,和尚你就少說些吧!”
話聲一了,這姑娘心中已默唸著,野叟尤天民所傳授自己的“天罡八劍”。
這“天罡八劍”,為野叟生平不傳之秘,為近年來新自此山雲海深處,晝觀風雲,夜察星月,苦心依天道而悟出的一套劍招。
因此這“天罡八劍”自老人家領悟出後,生平尚未以此對過敵,紀翎尚未及傳授,竟自撤手歸西。
雁紅心念著這套劍招,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