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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還一起笑話了羅家兄弟的糗事,不知不覺讓三個人比以前變得更親密了一些。最起碼,沈薔不再一看到姚錦鳳就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畢竟吃人嘴軟嘛。小冬也覺得,姚錦鳳其實不難理解,她其實大方又熱情——雖然這熱情總讓她身邊的人有些不適應。
小冬忽然想起件事來,小聲問姚錦鳳:“那個秦烈,他怎麼老不說話?”
姚錦鳳一怔:“對哦……我也沒聽他說過話。”
沈薔插了一句:“你也沒聽過?你們不是一路來的嗎?”
“來京城之前我可不認識他,是我爹把我接回遂州,我才見了他一回,他一路上也悶不拉嘰的,我也不想搭理他。”
太奇怪了……
小冬在猜測,秦烈會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比如,結巴?
沈薔已經把話說出來了,看來她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是不是說話有什麼……吃力為難之處?”
“不知道。”姚錦鳳拍拍手:“這有什麼好琢磨的,咱們直接去問問他唄。”
“直接問?”沈薔呆了:“怎麼直接問?”
她從小到大聽的見的,都是大家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議論某個人某句話不合適某個舉動不合宜,可是這些人從來都是背後議論,沒有一個衝到被議論的人面前去大放厥詞的。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幹嘛不能問?”
好吧,這就是姚錦鳳不加掩飾的,讓人覺得衝勁兒十足的熱情性格。
沈薔忙拉著她:“不能問……人家不說肯定有人家的原因的。他要是不願意說,咱也不能強迫啊。”
小冬沒跟她們一起掰扯,笑眯眯地朝窗外看。
窗外的櫻桃樹開了一樹的花,粉白的花蓬勃而充滿了生氣,風一吹,花瓣兒撲簌簌地落下來,象是飄飄灑灑的雪。
春天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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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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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開口
她們都猜錯了,秦烈不結巴。
也沒有她們猜的什麼難言之隱。
他一開口就是正宗官話,字正腔圓,聲音清亮,略帶一點尾音。這點尾音聽起來象是魚兒遊過,在水面上泛起的細細的一道水痕。但聽起來並不顯得彆扭,挺好聽的,而且還能將他和京城土生土長的人區別開來。
雖然他的話還是不多,不問到他面前他絕不開口,但是比起咬緊牙一個字不說的時候那是好多了。
小冬第一次聽他說話是初夏的早上,她和沈薔,還有姚錦鳳一起,三個人在花園在花園裡頭掐花兒——小冬一直對鳳仙花染指甲這種事兒好奇得很,以前她大學時有個同學老家在山裡,來上學的時候指甲就是用鳳仙花染的,那是一種很暖的橙紅色。寢室裡的人都極好奇想試試,可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沒能染成。
掐花得趁早上,若是花要是被太陽曬過了,再掐下來,那顏色汁水什麼的都不太合用了。
“咦,瞧那邊兒。”
小冬轉頭看的時候,秦烈正立定站好,他看樣剛打完一趟拳,可還是氣定神閒的樣子。一旁跟著的小廝忙把外衫給他披上。
兩幫人走了個對臉兒,姚錦鳳先開口:“咦?你也起得這麼早?”
本來三個人就等著秦烈嗯一聲或是哼一聲,又或是什麼聲音也不出,大家各走各的,沒想到秦烈卻開口了:“總不練,拳腳都生疏了。你們這是來做什麼呢?”
三個人一起呆住了。
秦烈居然開口說話了?
是她們聽錯了,還是沒睡醒?
“我先回去了,不然上學要晚了。”
他從三個人面前走了過去,六隻眼睛盯在他身上跟著他轉,一直到他轉了彎身影再看不到時為止。
小冬先回過神來:“他……”
“他說話了。”沈薔用力點點頭。
“原來他不是結巴呀?”
咳,肯定不是。
而且他聲音挺好聽,還挺有朝氣。
三個人面面相覷,剛才掐花掐得興高采烈,現在卻都沒心思再繼續了。
“他不是結巴幹嘛總不開口?”
沈薔小聲嘀咕:“唔,他可能認生?”
姚錦鳳瞅了她一眼:“你以為他是個姑娘啊?我都不認生,他認個……”
旁邊跟著的丫鬟咳嗽一聲,姚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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