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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像東市那些各地商棧開的鋪子一般,賣些土產乾貨藥材什麼的,先入為主,可沒想到要再多問一句。
“那我哥哥和父親知道麼?”
“王爺自然是知道的,世子只順口問過一回,後來被人一打岔——我想他也不知道呢。”
小冬心裡覺得平衡了一點,好歹還有人和自己作伴呢,自己總不是最後知後覺的那個就行。
說話間到了書房門口,有人進去稟報過,小冬和秦烈一前一後進了門。
書房裡暖洋洋的,案頭的水仙花已經開了兩朵,一屋子都那股澄淨淨的香。
“父親,”小冬笑吟吟地行過禮,又招呼屋裡另一個人:“張先生好。”
張子千規規矩矩的一揖手:“郡主好。”
曾經共患難過,小冬心裡覺得他倒不算外人了。看來他和安王倒是很對脾氣,窗子下頭還有半盤棋。
小冬湊過去看一眼,白字雖然落了下風,可是也並非一敗塗地的頹勢。
“郡主也喜歡下棋?”
小冬搖頭:“我不成,你要讓我拿這個打彈子玩還差不多。”
會下棋的人胸中自有一番丘壑。
有人天生就由耐性,有棋性。小冬這兩樣都沒有,就算再背多少棋譜也是白搭。
秦烈將趙呂的信拿出來給了安王,小冬看安王神色輕鬆,大概趙呂彙報的情況讓安王很滿意放心。
“你一路辛苦了。幾時回京的?”
“昨天下響就回來了——聽說王爺身體不適?”
“已經好了。今天中午留下陪我用飯吧,咱們好好說說話。”
秦烈笑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要擾王爺的酒了。”
“正好,有人送了我幾罈好酒。”
外頭有人來報:“王爺,沈公子來了。”
沈靜現在身上已經有差事,在翰林院的修文館做了名編修。他才華出眾,人品俊雅,皇帝很是喜歡他,三五不時召他進宮,算得上新進小紅人一枚了。
因是休沐,沈靜穿著一身寶藍色便服來了,因為天冷,袖口扎著,頭上戴著頂軟帽,看起來一點兒不像做官兒得,仍是一副書生少年的模樣。
他向安王行過禮,小冬笑著說:“表格怎麼不穿你的官服來?”
沈靜笑著說:“這些日子天天穿那個,人都拘住了,想說笑的時候,一掃身上的服色,未免就掃了興,好不容易今天偷閒,好好鬆快鬆快。”
小冬捧著茶遮住了臉上的笑,沈靜現在那官服可一點兒都不威風,綠瑩瑩的,正是京城人俗稱的小蛤蟆綠,一個個穿著像枯瘦乾癟的蔥葉子似的。小冬原想著沈靜要穿那一身兒來,可得好好兒取笑一回。
沈靜說:“若是表妹想看,那下回我就穿著來。”
秦烈在一邊咳嗽一聲,小冬轉頭看他時,他卻若無其事的打量起牆上的字畫來。
中午擺了一桌家宴,小冬也敬陪末座。安王不好杯中物,只飲了一杯,沈靜酒量與他的才學相比堪稱淺薄,只喝了三盅,臉就像上了胭脂一般。小冬夾起些筍絲,心裡琢磨著,怪不得沈三公子名動京城,撇開才學不說,這賣相委實是太好了。他將來得找個什麼樣的老婆才襯得起啊?
張子千看著文文氣氣得,想不到卻有好酒量,和秦烈正是旗鼓相當。兩個人不用小盅,換了酒盞,你一杯來我一盞,喝得叫一個熱乎。而且論起酒經來也頭頭是道,秦烈走南闖北,可以算是見多識廣。張子千一副書生模樣,對酒道卻也精通。
小冬怎麼瞅他都覺得眼熟,總覺得以前一定在哪兒見過這人。
小冬喝的是果子露,裡頭少少的摻了一點酒,屋裡熱,臉上不覺也浮上兩抹紅,推開被子說:“我吩咐人預備了一道湯,也該好了,我去瞧瞧。”
沈靜笑著說:“表妹越發能幹了,這湯我回頭一定要嘗。”
秦烈正喝著酒,聞言又咳嗽了一聲。張子千說他:“秦兄慢些喝。”
秦烈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第四十六章 冬日
小冬親手將湯捧來,揭開蓋,秦烈深吸口氣:“好香。”
小冬先盛了湯奉給安王,又依次給張子千,泰烈,沈靜都舀了一碗。
“這是小冬妹妹親手做的?”沈靜問:“那我可得多喝一碗。”
“嗯,材料是旁人切的,我也就看著火,別的什麼也沒做。”
安王嚐了一口,問:“裡頭放了櫻桃?”
小冬點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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