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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麼想的才最重要。
“那,是哪家的姑娘啊?”
趙呂有些侷促,手緊緊攥著,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也見過的。”
“我也見過?”小勞頓時又疑惑又好奇。
她見過的,年齡適宜家世不錯的姑娘裡頭,好象趙呂從沒對哪個有意思。
怎她才出去這麼短短几個月,就有這麼突飛猛進的發展了。
“你可還記得,有一回我帶你去四海聚寶,路上遇著堵車。
那時候,那位姑娘……嗯,後來在四海聚寶裡頭還又見著她一面。”提起那時候的事情小冬印象還很深:“啊,難道是……那位殷姑娘?”
趙呂點了下頭:“嗯,就是她。”
天哪……小冬拼命回想殷姑娘的模樣。
她和殷姑娘見過兩回,一回是在書院的賽花會,一回就是在四海聚寶。那時候雖然約了再相見,可是後來遇到許多事情,再加上自己又出嫁了……所以竟沒有再見過。
她記得,殷姑娘溫婉端莊,生得也是清麗秀美。和小冬認識的其他姑娘相比,她有一種、天然的從容和淡泊,那種飽讀詩書出身良好的世家小姐風範,讓小冬印象很深。
“原來是她呀。”小冬靠著趙呂,想了一會兒:“可是大家都這樣傳開了,哥哥你是男子,這倒沒什麼。可是若是旁人議論起殷姑娘來,她是沒出閣的姑娘,這可不太好吧?”
“嗯,那些人倒不知道是她……”趙呂又端起茶猛灌了一大口。天氣又不熱,他還出了這麼多的汗。
要說他對這事不緊張,小冬頭一個不信。
怪不得安王讓她自己來問趙呂呢。單看現在趙呂的表現,小冬就心裡有數了。
殷姑娘倒是真的很不錯。
賽花會那時候是頭一次見面,殷姑娘給她和趙芷讓座,是個很體貼大方的人。而且也有才,她做的詩雖然沒得頭名,可也是被評了獎,得了彩頭的。後來在街上那一回,並不是她的車撞了人,而是正好有人倒在她的車前,她讓人將這病患送醫,而不是袖手不理,可見心地是好的。
這樣的一位姑娘,小冬都情不自禁的想喜歡她。
嗯,趙呂要是喜歡上她,那也一點都不奇怪。
“哥哥你後來沒見過她麼?”
“也不是…就見過一回。”
“嗯?”還見過?有戲啊。
趙呂一看她的神情,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冬忍著笑:“我想的是哪樣啊?”
趙呂一向逗不過她,只好說:反正不是。”
“那你告訴我啊。”小冬抓著他搖晃撒嬌:“哥哥……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趙呂心一橫:“就是送過車之後,過七月節的時候,又見過一次。”
這還叫沒什麼?
小冬差點跳起來。
七月節其實是兩個節日連一塊兒了,七夕節在前,七月節在後,京城的七月節格外熱鬧,賞荷,放燈,遊園,做詩,飲酒,花會,一連好幾天呢。平時難得出門的姑娘也會趁著七月節時出門遊賞。還有青年男女約在此時相會相見的,也有家中定了親的人,趁這時候偷偷相看自己未來的妻子或是相公的。小冬回過神,連忙追問:“你們約好的?”
“不是不是。”趙呂忙說:“是偶然遇見的。”
“那可…”.真有緣啊。”
趙呂低聲說:“其實……其實是羅渭他們幾個在其中……反正那天我出去了之後,殷姑娘被幾個女伴兒也約去了。”
“羅渭他們也知道了?”
“我叮囑過他們不可亂說,他們雖然愛鬧些,可是行事還是很有分寸的。”
這個小冬相信,羅渭雖然衝動點,並非不懂事理。牽涉到人家姑娘的名聲,自然不會亂說。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
趙呂被小冬一句緊似一句的催問,恨不能地下裂條縫子讓他鑽進去才好。
“沒說什麼啊……”
小冬才不信他。
沒說什麼,那臉幹嘛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趙呂實在不夠痛快,一次直接說了多好,非得讓她象擠牙膏似的向外擠。
“真的沒說什麼。就是說那天荷花開得很好,嗯,還說起了你。”
“說起我?”小冬納悶了。
“嗯,就是從荷花說起來的,殷姑娘說她從前見過你,是在賽花會上。”
原來是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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