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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的眼睛生得很好,睫毛濃密,眼珠是一種琥珀色,每次他一笑,眼睛裡就有一種流動的寶光似的,很勾人哪。
可這些小冬以前都沒有留意過。 大概以前總抱著看兄長的心態,當然不會注意這些。
“我不知道……戲本里那種生死相許的感情是什麼樣的。”
秦烈插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小冬不知為什麼很想笑,不過她忍住了。
“我也不怎麼會操持家務……”
“不要緊,那些我都能做。” 小冬忍不住瞥他一眼:“你別打岔,你一岔,我連想說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沒事。”秦烈笑微微地,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我都知道的。”
小冬的手小而綿,握起來暖暖的軟軟的,好象沒有骨頭一般。
對,書上說柔若無骨,應該就是這樣。
秦烈還記得他以前幫小冬穿過二次鞋子,她的腳也是這樣,套上精緻的繡鞋,特玲瓏洗細巧。他這麼一走神,小冬已經把手抽了回去:“你知道什麼?”
知道……秦烈笑著,沒有說出來。一說,小冬就不止惱羞,大概還要成怒的。
這會兒她的臉還是粉紅粉紅的,象是桃子似的。
過了一會兒,秦烈低聲說:“等你病好了,我給你補過個生辰。
小冬想了一聲,然後又想起來說:“下回你再來,就別爬窗戶反正現在都……要是再讓人看見他爬窗戶,那可不惹人笑話……秦烈心情大好,胸口滿滿漲漲的全是歡悅甜蜜,只恨不得扯開嗓子大喊幾聲以抒胸臆一一可是不能夠。
人在許多時候,不光是要自己默默的咀嚼悲傷失落,這種只能意會的甜蜜心情,也只能自己偷著樂。
他小聲說:“我喜歡翻窗戶。”
就象小時候去鄰居家樹上偷杏,其實杏多半未熟,青青的,吃到嘴裡不但發酸,有的還發澀發苦。但是那也覺得很快活,騎在牆上抓著樹枝向前探出身去,手拈觸到杏的時候,那種快樂和滿足,其實比真的吃到杏要快活得多。
就象現在似的,他偷偷來見小冬,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坐多久就坐多久。可是如果正正經經從門進來,胡氏一見他就是一副兇相,那些小丫鬟看著他就象在者一個潛進家裡來偷東西的賊一樣。小冬對他也只能客客氣氣,說不上幾句就得端茶送客。
所以他還是喜歡翻窗戶。
小冬白他一眼。上次這人可是從門進來的,可最後居然還是翻窗戶走了。回來小冬面對紅芙和胡氏狐疑的目光,真是尷尬之極。
“好了,你回去吧。”
泰烈捨不得走:“外頭那麼冷;我再待一會兒。”
咦?
小牽挑起眉梢,這人真會打蛇隨棍上啊?這就開始露出賴皮相了。
剛才來時那個緊張得呼吸頻率都失調的好象不是他一樣。
難道因為得了準話,所以馬上覺得自己身份不同了?
“你走不是?”
秦烈看著她,眼裡帶著笑意。
小冬忽然揚聲說:“紅芙,去茶房看看我的藥煎好了沒有。”
外頭紅芙脆脆的答應了一聲,秦烈這下想不是也不成了。
小冬咬著唇忍笑,看他一步三回頭的往窗戶那兒去,忽然間折了回來,兩大步走到塌邊,在她鬢邊飛快的親了一下。
小冬眼睛瞪得圓圓的,眼眸睜看著秦烈笑得象只偷腥的貓一樣,輕快地躍出了窗子。
這人…… 膽太大了!
紅關紅荊端藥進來時,就看見小冬臉漲得紅紅的,忙放下托盤過來,用手背試她額頭。例也不算燙一一可是臉怎麼這樣紅呢?
“郡主身上覺得怎麼樣?”
小冬深吸口氣,努力平靜心緒:“沒事兒,可能是地龍燒得太熱了。”
紅關端藥過來:“還有些燙,慢些喝吧。”
紅荊棒過水來讓她漱了。,又開啟裝蜜餞糕餅的盒乎。甜蜜蜜的香氣一飄出來,熔在揭邊打晚的梅花立時來了精神,跳上榻來,衝著紅荊又是搖頭又是擺尾,那樣子別提多麼諂媚了。
正趕著小冬心氣不順,揮手說:“去去去,饞貓一隻,也不見你抓老鼠,就是整天要吃的。今晚誰也不許給它晚飯吃。”
紅芙不知道小冬怎麼突然看梅花不順眼起來,笑著說:“不給它,它也會偷著吃的。”
對,和某人一樣,正門不是還可以爬窗戶,而且還會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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