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東西是什麼時候縫進去的。
不知道旁人新婚夜是怎麼過的,兩個人足足幹了大半今時辰,小冬累得頭暈眼花,往枕頭上一歪,長長的鬆了口氣:“這也太實在了,裝幾個意思意思就行了唄,怎麼縫進這麼多去。”
“心疼咱們唄。”秦烈把殃燈放在床頭,轉過身將帳子放了下剛才的那種不自在又來了。
帳子一放下來,這張床似乎就與外界隔絕了,自成一個小小的獨立的世界,暖被香衾,兩個枕頭並挨著,上頭繡著鮮亮的鴛鴦戲水,一左一方,親親熱熱的挨在一起,雄的歪過頭來,用喙替雌的梳理尾巴上的羽毛。
小冬往後縮了縮,指指床頭的燈。秦烈笑著看她一眼,探起身,揭開燈罩,輕輕把燭火吹熄。
帳子裡頭一團昏暗,屋裡頭卻還燃著龍鳳喜燭,燭光從外面透進來,小冬能膜朦朧脆瞧見秦烈的輪廓。他的半邊臉龐有一層柔和的暈光,小冬眨了下眼。
原來秦烈……這般俊美。
以前都不覺得。
他的手模慢伸過來,指尖滑過小冬的額頭,穿過她的髮絲,輕輕捧起她的臉龐。
小冬覺得他的手在微微發抖,掌心情別的熱,幾乎要將她的肌膚灼傷 。
他的唇比掌心還要熱。
小冬的手樓住他的脖子,秦烈的頭髮半乾,帶著一股潮意。
脫去裡衣,小冬穿的是一件素陵的肚兜包裹住少女玲瓏的身段兒。長長的秀髮散在枕頭上,柔軟豐盈如山間的霧靄。
秦烈的唇是熱的,呼吸是熱的,還有一點淡淡的酒氣.噴在肌膚上,小冬敏感之極,輕輕發抖,肌膚上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腳趾輕輕蜷了起來。
臉特別熱,身體也熱。
她輕輕闔上眼,有一種夫重的感覺。
天旋地轉,身體象是被一股旋渦施住了。
帳頂的花紋和結帶動盪著,象是風吹過的水面。
“小冬?”
秦烈反覆輕喚她的名字,小冬睜開眼,淚水不知什麼時候充盈在她眼中,看出去的一切越發模糊。
她眨了下眼,淚從眼角滑下,沒下鬢角的發叢。
被淚洗過的視野象雨後的天空一樣顯得格外清晰,眼前的這個人也就看得格外的清楚鮮明。他的眉毛特別濃,鼻樑挺挺的,象一道山樑……“秦烈?”
他的唇落下來,堵住了小冬即將出。的破碎的痛楚的呻吟聲。
一切都和從前不再一樣了。
小冬不知道為什麼,淚流得又急又兇。
其實……也不是那樣疼,可眼淚就是止不住。
他抬起頭來,小冬的手胡亂的模索,他的眉毛硬而密,扎著她的手心癢癢的。
外面紅燭無人照者,燭芯結了花,啪一聲爆了開來,燭焰陡然一高.又縮了回去。
小冬的手不知道抓住了什麼,只是本能地抓緊。
後來她就再也注意不到身外的一切。那些聲音,影 像,感覺……象走被水衝去的沙,一層層消蝕褪去。
整個世界裡好象,只剩下她和秦烈兩個人。
床帳輕輕顫動,帳穗結帶象搖搖浮浮如水面上的波紋,終於漸漸靜止沉澱下來。
窗外頭月明星移,庭院裡的花朵羞澀地閉合著,枝葉微微垂下。
廊下系的紅綢結象是落在那裡的蝴蝶,收起了翅膀靜靜休憩。
新房的窗子忽然開了一扇。
小冬擁著被子,朝窗子外頭者。她的臉紅得象三月裡的桃花,有一縷頭髮粘在腮邊,秦烈輕輕將那縷頭髮挑開。
剛才他抱她去後頭,小讒不肯讓他照料服侍她洗浴,硬是把他趕出來.也不喊丫鬟進來一一是害羞吧?
秦烈只好守在門外頭,聽著裡面浙瀝的水聲,不知為什麼,就一直在笑,笑得臉頰都酸了。
小冬靜靜的看著他,褂斑水洗過的眼睛顯得格外晶瑩。秦烈的眼裡帶著溫存的笑意,替她將被子又掖了掖。
“看什麼呢?”
情月亮。”小冬手裡面攥著什麼,又對秦烈說:“你把梳子給我。”
秦烈依言犯她放在床頭的梳子拿過來。
剛才小冬替他擦拭,梳頭,梳子上還纏著他的幾莖頭髮。
小冬把掌心攤開,掌心裡也是一縷頭髮。
秦烈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把兩人的頭髮一起接過來,細細的捋好,對齊,然後系在一起,又交給小冬。
小冬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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