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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種煩亂還沒人可以傾訴,沒人能給她建議,如果趙芷還在就好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五公主輕聲問她:“小冬妹妹?怎麼……有什麼煩心的事兒?”
小冬差點都快忘了五公主還在她身邊兒呢。
“也沒什麼。”
五公主淡淡一笑:“外頭怪冷的,你這是要去太后那裡?”
“是啊。”
五公主忽然朝前傾身,在小冬耳畔輕聲說:“小心皇后,上次刺客的事就算不是她所為,她也肯定出了一把力。”
不等小冬反應過來,五公主已經轉身走了。
小冬怔怔的站在原地。
刺客……皇后……直覺的,小冬相信五公主所說的話。
上次刺客的事情一直沒有結論,雖然後來發生了景郡王和二皇子的叛亂,然後就有人順水推舟將上元夜的刺客也推到他們頭上。
可是這是很荒唐的。如果是他們中其中一個乾的一一景郡王想除掉的應該是安王或是安王世子才對,至於二皇子……那更荒唐了。
如果不是皇后,也不是他們,又會是誰想要她的命?安王還有什麼仇家?還是她的存在阻礙了什麼人?
小冬想不通。
宮人來來往往,小冬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她攏緊了斗篷,緊緊接著手爐。
結果從宮中回來小冬就病倒了。
她的身體這些年一向很好,注意養生和適當運動,除了小小風寒,這些年差不多不算生過什麼大病。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先是高燒烷了一夜,吃了藥之後好了沒有一天,又跟著低燒不斷,反反覆覆。
本來安王府已經喜氣洋洋的預備給她過個熱鬧的生日,這一來也沒法操辦。正主都臥床不起了,還如何操辦?
趙呂催逼了幾回,太醫也者過幾個了,都只說是外感風寒,陽氣虧虛,可是治來治去,雖然病沒再加重,也總不見好。趙呂氣得直罵庸醫。
太醫們這碗飯也不好吃,總是但求無過的。後來安王又請了一位並非太醫院供奉的魏郎中來者診,那人不過三十剛出頭,雖然安王的吩咐不能不聽,可是趙呂難免疑惑一一都說郎中越老進好,這嘴上沒毛總怕辦事不牢。不過這魏郎中倒是沒那麼多廢話,只說:“郡主平素身體應該挺好的,吃食上也精細,這也不是什麼大病,放心養著吧。”開了方子後又說:“吃兩劑看看。”
趙呂問:“倘若兩劑不好呢?”
他口氣不善,魏郎中也不惱,只說:“先吃著罷。”
結果,不知是之前那些湯藥灌下去終於累積出了效果,還是這兩副藥真是特別有效,小冬發了汗之後,覺得身上輕快多了,第二天胃口也好多了,吃了一碗半飯。趙呂喜出望外,直說“人不可貌相”,又讓人備禮,要好好謝謝那位郎中。
小冬病是漸漸好了,心情卻不怎麼好。
秦烈一直沒露面一一難道生日不過了,他也就不登門了?
這人……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這要是小冬不嫁他,那以後是不是就斷了干係再不往來了?
結果不知是不是感應到小冬唸叨他,小冬掃過後面窗子一眼,那窗子忽然就被人輕輕推開了。秦烈輕巧的跳了進來,又轉身合上了窗小冬看一眼外頭,隔著屏風還能聽見紅芙她們在外面做針線說話。
“你好些了麼?”秦烈住並湊湊,手在小冬額頭上試試,鬆了口氣:“不燒了就好,魏郎中還真是個又本事的。”
小冬一怔:“那個魏郎中是你請來的?”
“嗯,他不是京城人,我和他有舊交,正巧都些天遇見他了,當時沒在意,前幾天滿城裡蒐羅一通才把他找出來。這人雖然沒名氣,但是手底下是有真本事的,太醫院那些太醫經年的悶坐在屋裡,看來看去,病人也就這麼幾個,眼界忒窄,光死啃醫書和方子有什麼用?這位魏兄走南闖北,手下不知經過多少疑難雜症,太醫和他可沒法兒比。”他看者小冬手底下的紙,微微皺起眉頭,不贊同地說:“你這才剛有起色,寫字看書太勞神了,等好了再寫再看也不遲。”
“在床上躺了這麼些天,憋悶得慌。哥哥他們又不讓我出屋子,也不讓我動針線,我再不寫兩個宇,骨頭都生鏽了。”
泰烈搖頭:“那也不行。你要實在悶得慌,就陪梅花玩一會兒。
等你病好了,我陪你出去逛。”
梅花兒正懶洋洋的趴在窗臺上,被暖氣燻得正打盹呢,忽然聽到有人提起它的名字,耳朵豎起來動了動,轉頭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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