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3/4 頁)
小冬這會兒臉還熱,可比剛才好多了。
咳,其實……
秦烈大概想說什麼,她大約猜得出來。
這時候的人和上輩子的那些人真的不一樣。那時候的男人總把情情愛愛的掛在嘴邊,可就是不提結婚的事。
而秦烈把親事說的這麼利索,跟安排什麼公務似的一是一二是二,目的明確計劃周全,可是一提到這個,馬上變成一隻呆鳥。
“那……我對你一直,那……你……”
他那個神情真是讓人不忍卒睹啊,紅的都快滴血了,比雞冠子還紅。
“那,我,先走了……你仔細想想,等你生辰的時候……”
後頭的話他說的有快又含糊,跟後面有賊在追他似的 拔腿就走。
而且他走的不是正門。
小冬都沒來得及喊住他,他已經從開啟的窗子跳了出去。
咳,可是他今天是從門進來的呀。
小冬吧唧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兒上,哭笑不得。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郡主?”
小冬轉過頭來,紅芙掀起簾子,疑惑地看了看屋裡:“秦少爺他……走了麼?”
小冬點點頭:“走了。”
只不過不是從門走的。
紅芙剛想問什麼,嘴唇一動,把話又咽了回去,改口說:“廚房來問晚上做什麼菜?”
小冬拿過單子來劃了一個菜,又添了一道湯:“好了,就這麼著吧,胡媽媽呢?”
“往後頭尋東西去了。”
她需要冷靜。
她得好好兒消化剛才秦烈說的那些話。
可是一想起剛才秦烈鎮定自若侃侃而談,一下子變成紫漲茄子擠不出一句整話來,小冬就嘴角直抽抽。
這人的能力分佈也太不均衡了。說句好聽的溫存的話,有這麼難麼?
晚上小冬陪安王一道用飯,等飯撤下去上了茶,趙呂說起笑話來,他們兵部姓張的有好幾位,平日分別按職司稱呼,可巧中午有一家家人來送飯,只說姓張,沒說是哪一位。差役提著食盒犯了愁,只好將幾位張大人都請了來,認一認這食盒是誰家的。偏偏食盒上又沒有印記,認不出來。差役靈機一動又想了個辦法,說開啟盒子蓋大家來聞聞飯味兒,各家家裡做的飯食什麼味兒這肯定能聞得出來了。
小冬雖然有些心不在焉,還是給逗笑了:“哥哥編的吧?”
“不是編的,就是真事兒。”趙呂笑著說:“這辦法還真靈,各家的飯菜各人自己肯定最熟悉,有一位張大人就說了,哎呀這是我就家送來的。旁人問他為什麼,他說,我家媳婦蒸的饅頭從來都是酸的呢。”
連安王也忍不住笑了。
小冬挨挨蹭蹭,等趙呂出了,才蹭到安王面前:“父親……”
雖然安王平時慈和可親,但是這個女兒家的事情,和娘好說,和爹就不是那麼容易開口了。
“秦烈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咳……
小冬抬眼看看安王,又低下頭去揉帕子。
——王府裡有什麼事能瞞過安王的嗎?
“父親……也知道?”
“自然知道。”
“那……父親的意思是?”
安王微笑著指指身旁:“坐過來說話。”
小冬應了一聲,靠著安王在榻邊坐下來。
安王問她:“那你的意思呢?”
小冬十分鬱悶——
安王這話問的也太沒技巧了,哪能這麼直白,大喇喇的就問她這話呢?
小冬又把問題丟回去:“秦烈說,他幾年前離京時就和父親請求過……父親都沒和我說起過啊……”
安王眯起眼:“他請求是他的事,你那時候才多大年紀?再說,若是他沒那個本事兌現承諾,我可什麼都沒答應過他。”
太奸猾了。
小冬在心裡朝安王豎起大拇指。
秦烈固然不笨,可是和安王這種都快成了精的老狐狸相比,那實在太稚嫩了。剛才聽秦烈的講述,安王是給予了他肯定和機會的。所以這傻小子一門心思朝這上頭努力拼搏,可是到了安王這裡,安王是半句承諾也沒有啊。
眼見小冬臉又紅起來,八成要惱了,安王連忙打住,拿出一貫的慈父狀來:“他下午和你說什麼了,講給為父聽聽。”
還用得著她說?您老不都猜的一清二楚了麼?
小冬肚子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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