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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有什麼用?前十幾年嬌慣著,後面幾十年都是別人家的人了,還得破費偌大一筆嫁妝,可自家父母哪得著孝敬了?
安王舒服得唔了一聲,示意另一邊肩膀也得照顧到,翻著那疊信,有些漫不經心地說:“她現在做著道姑呢,日子還算自在。”
小冬手頓時一抖,捏得安王哆嗦了一下。
“她……為什麼要走?”
“她早就想走了。”安王說:“從你母親過世的時候,她就提過一回,想到觀裡去。那會兒明貴妃和皇后正如火如荼的時候,她一走,不定宮裡頭兩位又琢磨什麼心思,所以我沒答應。”
“她……”潮生和明夫人真的不熟。完全不瞭解她的脾性,只知道明夫人挺老實的,尤其是在安王面前,老實得不象個女人。
但凡美女,總有那麼幾分自矜傲慢。
這不怪她們。
因為男人見了美女們,骨頭都要輕三成。美女的傲氣也就是被男人這麼給慣出來的。
但明夫人在安王面前總是心虛的,就象偷了安王府上萬貫的錢賴著不還一樣。
“父親……明夫人為什麼怕你?”
這話小冬早想問了。
安王如此玉樹臨風,明夫人又是美人如花,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看著就不般配呢?毫無才子佳人的氣場。
當然,沒多個後媽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小冬是很感謝父親的。
但是她也很好奇。
安王平時多一個人在書房歇,偶爾也會到程、劉二位那兒去,但是明夫人那裡……好象一次都沒去過。
誒,沒有貓兒不愛魚的。程、劉二位長得也不醜,可跟明夫人一比,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安王只是一笑:“行了,阿大今天可鬧騰了一場,你還不好好哄哄他。”
小冬頓時忘了八卦,顛顛的哄兒子去了。
人生離合無常,潮生看著兒子嗷嗷地朝她撲過來時,對這句話的體會更深了。
小冬撈著兒子,娘倆你挨我我挨你好一頓肉麻。晚上阿大也不肯讓乳孃抱走了,早早兒爬到小冬和秦烈的床上去等著了。
小孩子腳熱,阿大總是愛把腳伸到被子外,小冬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一開始總象有強迫症似的非要把他的腳掖進被子裡頭,可是每次她掖進去,一會兒就發現阿大又把腳伸了出來。
小冬睡床裡,阿大睡中間,秦烈睡在最外頭。
小孩子沒什麼心事,很快就睡著了,小冬卻睡不著。
秦烈也一樣。
“明貴妃一個人幹不了這事兒,外頭肯定有人操縱……”小冬小聲嘀咕:“五公主可能早就知道什麼了,她勸不了自己的娘,又不想被這事兒捲進去,所以她那時候才要到觀裡去住。”
要不然公主,郡主們守寡的不少,可不是每個人都非要去道觀、尼庵裡度日。那種地方也許是自在些,但是寂寞清苦。
但是五公主覺得那樣更安全。
還有,小冬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五公主是怎麼懷孕的。
從她丈夫去世,到她服了虎狼藥想墮胎,五公主是一直待在宮裡的。
宮裡頭的男人……好吧,只有皇帝一個。但這是絕不可能的。
那問題來了,那男人是誰?是怎麼進宮的?
明貴妃知道這件事吧?
也許那人……和明貴妃脫不了干係。
所以母女的關係在五公主墮胎之後降到了冰點,比陌生人還不如。
秦烈輕輕拍她手背,低聲說:“睡吧。”
阿大翻了個身兒,腳丫毫不客氣的擱在小冬身上,嘴裡嘟囔了兩句,彷彿在夢裡和人吵架了。
這孩子太野了,小冬覺得他指定是象他爹。
自己脾氣多好啊,在哪兒都沒和旁人吵過架。這孩子倒好,倒夢都不消停。
話雖這麼說,癩痢頭兒子也是自己的好啊。
小冬立刻把別人的恩怨情仇拋開,輕輕拍撫兒子。
其實阿大睡得熟著呢,一點兒不用安撫。
倒是阿大的爹不大樂意。
媳婦兒就在身邊,中間隔個兒子——想幹嘛都幹不了。
睡吧睡吧,睡著了就太平了。
整個春天,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哀痛驚惶之中。
小冬再也沒有見過明貴妃。
官方訊息是:明貴妃傷心過度,病了,所以不能見人,現在在靜養。
但小冬想,按慣例,養不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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