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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吃了一早晨的寒風,自己這事兒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了!驛館主事慌忙請陳良策進去。
不過陳良策卻沒有進去,溫和但不失強硬的拒絕了驛館主事的邀請。陳良策來認錯的,這態度自然做足了,那裡會為了一時痛快,而功虧一簣呢?
唐繼光睡的比較沉,到了太陽完全出了地平線,這才起來。而陳良策則是足足在外面等了半個多時辰,也虧身體鍛鍊的還算不錯,沒有站的腳軟。
唐繼光也有些晾陳良策一番的心思,雖然驛館主事進來稟報了陳良策到來,但唐繼光對此卻是一言不發。反而是叫驛館主事上早餐,驛館主事知道,這是神仙打架,他那裡敢摻和到裡面呢?立刻本本分分的做事情。
吹過早餐,唐繼光拿過餐布抹了抹嘴角,這才慢騰騰的說道:“讓陳良策進來吧!”
“是!”親兵應諾一聲便出了去。
親兵對於陳良策的態度很冷淡,既不倨傲,也不熱情,中規中矩的。這叫陳良策心裡面更加沒有底,不知道唐繼光會不會責罰自己。
進了房間,只見唐繼光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正用白布擦著天子封為總兵官時候一同賜下來的佩劍。
“末將陳良策,見過軍門!”陳良策見了那佩劍,有些明白唐繼光的意思了,慌忙行了個軍禮。
“起來吧!”唐繼光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陳良策老老實實的站著,雖然附近有幾張沒有人坐的椅子、凳子。
“知道自己錯在那裡了嗎?”唐繼光語氣依舊是不鹹不淡的,但到了陳良策耳中,卻不亞於一股來自極北的寒風,凍得陳良策腦子都有些僵硬。
陳良策露出一個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容,道:“末將自作主張!鬱悶馬賊一事!實在該死!請軍門恕罪!”
“就這麼簡單嗎?”唐繼光放下白布,收劍入鞘,冷冰冰道。
陳良策滿額頭冷汗,張了張嘴巴,最後卻半個字音也吐不出來。他不知道唐繼光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還是逼或者詐自己。
陳良策一時之間心頭大亂,有些後悔自己摻和到這事情裡面。
唐繼光拿著茶盞,看似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慢騰騰的說道:“說吧!到底是誰慫恿你的!別告訴我沒有,要不然你陳良策有這個膽子?如果是有這個膽子,當初就不會投降建奴!”…;
陳良策聽到後面的話,幾乎惱羞成怒,不過就算是怒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我的話很難聽!但我唐繼光連建奴都不怕了!朝廷那裡拿著毛筆指手點腳的老不死,你認為我會怕嗎?”唐繼光的話很囂張,但卻打擊得陳良策的怒火變為羞愧。
唐繼光見陳良策還不說話,這下子有些怒了。“你別道不說話,我便什麼都不知道!東江鎮的夜不收和錦衣衛可不是吃乾飯的,我不過是晚些時日而已!陳良策,如果你還把我當是你的軍門,就對我坦白!”
陳良策吞了口唾沫,只感覺滿嘴巴的苦澀。“末將錯聽吏部尚書趙夢白,請軍門恕罪!”
“趙夢白?”唐繼光疑惑的說道。
陳良策解釋道:“便是**星,夢白乃其字!”
“**星!不是東林黨的人?我擦!**星這老頭子肯定看我和浙黨靠的近,給我摻沙子!這事情你也好摻和到裡面!”唐繼光說到後面,怒斥了陳良策一句。
陳良策低著頭,心中腹誹:你唐繼光那裡是靠的浙黨近,現在誰不知道你唐繼光是浙黨首領方從哲的干將,三番四次的幫方從哲鞏固不穩的位置。
腹誹歸腹誹,陳良策可沒有膽子在唐繼光那裡反駁什麼。
“張盤呢?丁文禮呢?他們也和**星拉上關係了?”唐繼光說的二人,便是沿江三堡中餘下的兩名守備使。
“沒有!我只是說這事情我處理!”陳良策對這事情倒坦白,似乎猶豫都沒有。
“也算是個漢子,沒有拉人下水!”唐繼光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讚賞的說了一句,陳良策臉色悻悻的,也不知道該是有什麼表情好了。
“軍門,那……那個末將再也不敢了!請軍門看著末將這一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饒過末將吧!半個月時間,真的不足以剿滅馬賊!”陳良策告饒。
“這事情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哼!”唐繼光殺氣騰騰的一聲冷哼,哼的陳良策汗毛都豎起來。“馬賊的事情就不用你來!讓張盤和丁文禮去做!”
“是!是!”陳良策雖然有些可惜,剿滅馬賊的功勞飛走了,但總比到時候到期剿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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