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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決心跟著唐繼光這個好老大,而劉榮浩就是其中一員。
唐繼光這話一出,立刻讓劉榮浩將心中僅存的那麼一點畏懼都拋到爪哇島去了,心中湧現出一種為唐繼光去死都在所不惜的衝動。如果劉榮浩讀過書,一定會用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來形容,此刻他心中的感受。
沒有多長時間,在福船上就放下一艘小舟,劉榮浩划船,唐繼光則搖動著臨時製作好的白旗。…;
(注:在戰場上白旗則是議和和投降的意思,不過到底是源自那裡,出自什麼年代。木木就不知道,請各位大大勿細究,就當這個時代已經有了這個慣例吧!)
“投降?對方還真是夠果斷啊!”坐在千料五龍號上的李旦看著晃動的白旗,禁不住有些詫異了。
李旦往身邊一伸手,立刻有僕人將一精美的西洋千里鏡放在李旦手中,李旦熟練的拉開千里鏡,湊到眼睛上。有了千里鏡幫助,李旦立刻看到了打著白旗來的人了,一個撐船的少年,李旦看了他一眼就掠過了。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主事的人,你見過使者親自撐船的嗎?
另外一個人讓李旦禁不住更為詫異,年紀很小,看其面相,不過是十六歲多點的少年郎。倒不是李旦看不起年輕人,年輕人往好的說有衝勁,但說白了就是衝動。你見過沖動的外交官嗎?外交官往往也象徵著睿智、冷靜。
更讓李旦詫異的是,那少年郎的膚色並不像常年在海上打滾的人,如果在海上討活的人肯定是古銅色的。與之相反,少年郎還比較白淨,稍微裝扮一下,去做兔相公都可以。(咳咳,兔相公就是古代的鴨,不同現代的是,古代的鴨是男女通用,可以‘受’也可以‘攻’。)
李旦對少年郎多了幾分好奇了,仔細看了看少年郎的相貌。其相貌頗為英俊,其雙目最為引人注意,充滿英氣。兩道劍眉仿若出鞘,雙眼炯炯有神,充滿少年應有人銳氣。
雖然是打著白旗過來投降的,但李旦並沒有從少年郎臉上看到誠惶誠恐之色,恰恰相反,少年郎臉上充滿堅毅之色。李旦禁不住從好奇變為欣賞了。雖然不知道能力怎麼樣,但其相貌膽色都是上上之選,只是希望別是一個只有一腔熱血之人,否則就太讓人可惜了。
此時李旦身邊護衛隊長毛長風對李旦詢問道:“船主,王麻子那裡打來旗號,問要不要擊沉了他?”
他自然是指來出使的唐繼光二人。
李旦想了想,說道:“彆著急,打出旗號,放他過來!我到是見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意!”
“是!”毛長風低頭應道。
“真是叫人好奇的少年郎!希望別讓人失望!”李旦放下千里鏡,臉上盡是欣賞,低聲喃喃道。
站在一邊服侍李旦的僕人都知道李旦是起了愛才之心了,否則李旦那裡會浪費時間接見那少年郎。須知李旦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昔日大海盜五峰船主汪直的養子,他的時間還真的是頗為寶貴的,套用現代一句話,我一分鐘幾十萬上下。
(不知道汪直的去度娘那裡查,這裡就不多說了,免得被誤會灌水。)
第5章 我要入夥
“船主!人帶來了!”毛長風臉無表情的朝坐在甲板椅子上的李旦說道,在毛長風后面的是一臉堅毅中帶著緊張的唐繼光,還有手足無措的劉榮浩。
李旦朝毛長風擺擺手,毛長風推到一邊,露出後面的唐繼光。
李旦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打量著唐繼光,唐繼光頭髮有些凌亂,在海風中,彷彿柳葉一般飄動,說不出的灑脫。雖然膚色有些白,但並沒有給人文弱的感覺,反倒彷彿一把出鞘的利劍。
李旦在打量著唐繼光,唐繼光何嘗不是在打量李旦。李旦看上去四十五六的樣子,膚色是海上行船人特有的古銅色。雖然很和藹的樣子,但唐繼光敏銳的察覺到李旦的手掌,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地帶,老繭特別厚。顯然李旦是一個用劍或者用刀老手,而且沉吟此道少說二十年的功夫,甚至三十年也很有可能。
過了半響,李旦似乎不再準備沉默下去,對唐繼光露出一抹帶著善意的微笑,語氣比較溫和的問道:“少年郎,你叫什麼名字?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唐繼光學著毛長風的稱呼,對李旦抱拳行禮道:“紹興唐繼光見過船主!我來見船主是想入夥!”
“入夥?哈!哈!哈!”李旦還沒有說話,附近的海盜、水手都已經哈哈大笑。在他們看來,唐繼光他們都已經是甕中之鱉,現在居然和他們說入夥。這不就相當於現代,犯罪人都被警察為圍住了,這個時候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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