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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一條紫帶,從明天開始,我會天天帶著我的弟兄們來給你捧場。我要捧哪個歌星沒有捧不紅的,我保證半個月不到,會讓你成為全新加坡最紅的歌星!” 如果他發火,我會憤然離去,可他沒發火,倒使我左右為難了。繼續坐下來吧,好像是我貪圖了他那巨大的誘惑,並且屈服了黃有銘的淫威;走吧,卻又覺得再也找不到走的理由。我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感到狼狽極了。無可奈何之中,我只好推說要去洗手間,給自己找了個臺階逃離了現場。 在洗手間,我磨蹭著,突然想起了得罪康師傅時老闆娘對我的警告,不到十分鐘,就又不聲不響地回到了大頭娃娃的身邊。 大頭娃娃說話倒也算數,後來我坐在他身邊一晚上哪兒也沒去,三場他掛了三條紫帶給我,其他歌星陪著他玩,都有紅帶掛。 第二天晚上,大頭娃娃果然帶來了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開進了花樣年華來捧我的場了,其中有他的司機,他的朋友,他的馬仔。 他們的到來使所有的歌星都有生意做了。我剛一坐定,他便拉著我的手向同來的人吆喝著介紹道:“哎哎,你們看,這個就是我新認識的女朋友,怎麼樣,夠味吧?” 所有的眼睛都齊刷刷射到我身上,隨著就是一陣亂紛紛的叫喊: “不錯,不錯,大哥眼光真是一流!” “哈哈,大哥真是豔福不淺,一出門就抓了個靚女!” “沒想到,東海岸西海岸走了個遍,倒在小河裡打了條美人魚!” 我羞得滿面通紅,心頭的怒火往上直竄。大頭娃娃氣焰如此囂張,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了?但礙著黃有銘在這裡坐著,我只有暗暗勸自己道:忍忍吧,反正能賺錢,他講話我只當沒聽見,而且坐哪個臺也往往都免不了蒙羞受辱,再說我一個人受委屈,能讓這麼多的同胞姐妹有錢賺,也應該說是一件好事,就算我積善積德了吧。 大頭娃娃見我對他很是冷淡,便伸手摟住了紅牡丹的肩膀,顯出十分親暱的樣子,說道:“我非常喜歡你,你就坐在這裡好好陪我吧,會有你的好處的!” 我暗自為紅牡丹高興,如果大頭娃娃真的喜歡她,她正好可以如願以償,我也卸下了肩上的責任。 大頭娃娃發現我對他把紅牡丹摟在懷裡的舉動依然無動於衷,便索然無味地鬆開了手,附到我耳邊悄悄說:“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我這樣對待別的女人你為什麼不吃醋啊!” 我急忙裝出笑容說:“哎呀,我們都是好姐妹嘛,況且你喜歡誰是你的權利啊!” 他滿意地笑了,晃著大腦袋,說:“喜歡我就好!” 輪到我上臺唱歌了。我剛在臺上站穩,一條紅帶就飛了上來。這是他的一個馬仔掛上來的。我點頭致謝,開始唱《三年》。 “想得我腸兒寸斷,望得我眼兒欲穿,好容易盼到了你回來,想想已三年。左三年,右三年,這一生見面有幾天?橫三年,豎三年,還不如不見面。明明不能留戀,偏要苦苦纏綿,偏不能放下這段情,情願受熬煎……” 隨著我的歌聲,以大頭娃娃為首的那張臺簡直翻了天,擊掌聲,拍桌子聲,口哨聲,吆喝聲哄成一片: “江曉楓,我們永遠支援你!” “江曉楓,我們愛你!” “江曉楓,你盼的人已經來了,不用三年!” …… 隨即,我又聽見大頭娃娃在下面扯著嗓子大叫:“不要光喊,快給我的女朋友掛花!” 於是,紅帶黃帶紫帶一條條的往我身上飛了過來。此時,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榮耀還是該難過。三首歌下來,我身上幾乎掛滿了帶。 很快輪到紅牡丹上臺了,她唱的第一首歌還是那首《夏日假期玫瑰花》。 “是否有人知道,知道我不煩惱?你拼命地追,我拼命地跑,跑跑追追情兒難了。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天不荒地不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愛的花開得好。是否有人知道,知道我不煩惱?你拼命地追,我拼命地跑,夏日玫瑰花兒開了。” 紅牡丹唱得悽悽切切,悲涼哀怨,歌聲中像有不盡的淚水在流淌。聽著她的歌聲,我不禁想起了她死去的丈夫和拋在家裡的幼小的女兒,心頭一陣難過。 我對大頭娃娃說:“歐大哥,紅牡丹是我的好朋友,她這半個月的任務還沒完成呢!你看她唱的多可憐,天天在臺上唱‘我要我要’,你說你喜歡她,那你就幫幫她,給她多掛一些花好不好?” 大頭娃娃看我的目光更驚訝了,他隨即一拍腿爽快地道:“好,既然我女朋友開口幫她討花,我就掛條紫帶給她,這總可以了吧!”'返回目錄'
走了麥克張,來了“大頭娃娃”(3)
“謝謝你。”我高興地說。這聲謝謝倒是由心底發出來的。 紅牡丹唱完後立即像小鳥一樣撲了過來,興奮異常地連連向大頭娃娃致謝,“謝謝,謝謝歐大哥的厚愛!” “不用謝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