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麥克張嚷道。 “噓,小聲點。”他豎起一跟手指在唇邊,制止我道。 “怎麼啦?”我感到奇怪。 “你說話聲音太大,人家一聽就知道你是中國女孩子。”麥克張低聲說。 我的火“噌”地一下竄了上來,聲音更大了,“中國女孩子怎麼啦,中國女孩子就不能到這裡吃飯啦,就連話也不能講啦,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那個意思。”麥克張的表情有些尷尬。“好啦,別說了,點菜吧!” 我不理會他,索性把服務員叫了過來,並且故意放大聲音的分貝,“呼呼啦啦”點了一大堆自己愛吃的湯料。 不用說,這頓飯吃得十分不愉快,一直坐到車上,我還是不跟他講一句話。 “去哪裡?”麥克張問我。 “回家!”我回答得非常乾脆。 麥克張沒再說什麼,他開啟了音樂。隨著音樂舒緩的旋律,車裡的氣氛漸漸柔和了許多。他故意逗我道:“你長得特別像日本女孩子,氣質很好,我去酒廊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你。” “瞎說,我才不稀罕像什麼日本女人呢!”我也緩和了下來。 “曉楓,我們去西海岸遊車河,怎樣?”麥克張輕聲問。 我瞥了他一眼沒做聲,以示默許。 “怎樣嘛?”他見我沒做聲,又問。 我對他這麼的不解風情感到又好氣又好笑,只好無可奈何地說:“ok !這總可以了吧!” 以前我只去過東海岸,那裡優美的自然景觀令我歎為觀止。現在來到了西海岸,又是在一個靜謐的夜晚,而且身邊還有我悄悄愛著的這個男人,我不禁又一次深深陶醉,渾身有一種被漸漸融化的感覺。 燈火輝映下,沿岸錦簇的花團閃爍著晶瑩而斑斕的色彩,猶如中國江南一幅極具立體感的彩繡。椰子樹靜靜佇立岸邊,好似翹首祈盼歸帆的少女,把愛的呼喚無聲地傳向遠方。不遠處的海水泛著墨藍色的光,發出均勻的呼吸,像一個正在酣睡的博大的胸懷。 正當我要迫不及待地開啟車門時,麥克張卻一把拉住了我。 “曉楓 ,坐會兒好嗎?” 我回過頭,正好看見麥克張緊緊盯著我,眼睛閃著灼熱的光。我被他盯的渾身就像湧過了極速電流一般,止不住微微顫動起來。我慌忙別過頭去看著窗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自己被他燃燒。 一時間,我竟奇怪地感到夜靜得有些可怕,只能聽見自己緊促的心跳聲在砰砰作響。突然,麥克張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渾身一抖,隨即像一張扯滿的弓一樣繃在了那裡。他用力把我的臉扳了過來,這下我的眼睛便無處可逃了。我惶然而又深情地望著他,一抹嬌羞已經浮上臉頰。我愛他,我需要他,我沒有任何抗拒,輕輕閉上眼睛,默默地等候著那一刻。'返回目錄'
愛上麥克張(2)
這時,麥克張開啟車座,一下把我按倒在那裡。這猝不及防的動作使我本能地發出了一聲尖叫。還沒等我有更多的反應,他的身子已經覆蓋了下來。朦朧錯亂中,他的唇迅速找到了我的唇。他的唇是冰冷的,但是很快就在我的熱切回應下開始復甦。他喘著急促而濃重的粗氣,尋找著那些能給他帶來莫大刺激、快慰和滿足的肌膚。很快地,我的身體開始在他的親吻中起伏,渾身發出了痙攣般的抽動。我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車座,嘴裡一聲聲不規則地呻吟起來。 夜更深了,更靜了,燈光也變得迷離了,一切都在沉寂中,似乎都已悄然入睡,只有停在西海岸邊的那輛豪華的“賓士”,車身止不住地顫抖著,顫抖著…… 有人說,陪男人做愛和陪男人睡覺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前者是錢,後者是愛。一個女人如果肯於陪一個男人過夜,這就不僅僅是金錢的問題了。 我和麥克張來到了我位於珍珠坊的小家,激情迸發過後的他顯然是累壞了,顧不上洗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躺在他的懷裡,卻久久無法入睡,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想著和他的關係該怎麼處理的問題。他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他有家,有女朋友,我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位置。我知道我是愛他的,但我又不知道這種愛究竟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更不知道該把自己擺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愛情,在如今的社會里是多麼的單薄,那麼的脆弱,更何況這是在新加坡,鼾睡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愛我嗎?在以後的生活中他會對我好嗎?會伴著我一路走下去嗎?我到底應該把他當做客人,還是當做愛人? 這樣反反覆覆地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在撫摸我的臉,不用說,我知道那是他的手。我睜開惺忪睡眼,對他道:“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還要去做工,寶貝兒。”麥克張吻了吻我的唇。 天已經發亮了,淡青色的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落在牆壁上,外面隱隱傳來車聲和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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