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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需要這個新加坡男人。此刻,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我心裡感到非常塌實,非常滿足。 “曉楓,我好喜歡你,喜歡你的漂亮,喜歡你的獨特。”麥克張輕聲道。 我沒話說,只把他貼得更緊。 “我出去了半個月,一直在想著你,今天上午才回來,就趕到酒廊來看你。我的曉楓會寫書,又會唱歌,真了不起。”'返回目錄'
你是我的救星(4)
一提到寫書,我的心突然痙攣了一下。我幾乎融化在了“紅帶”帶給我的柔情裡去,忘了我此行的目的了。我把身子撤離了他的懷抱,順手又挎住了他的胳膊。我說: “我認識的客人中間有一個也叫麥克,他可有錢了,每次見他給歌星送花,都讓我感覺到他的錢永遠也花不完似的。” 說完這句話,我偷偷地觀察著麥克張的表情。 只見他的神情立刻從對我的溫柔中變換了出來,臉上那熟悉的優越感又浮了上來,從鼻子裡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哼,他算什麼有錢人,你知道我有多少家公司嗎?你知道我每個月有多少開銷嗎?” 他的口氣,給我的感覺好像整個新加坡都是他家的一般。我裝做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搖了搖頭,嘴裡又在撒謊道:“可是他給好多歌星都掛黃帶、紫帶,還給我掛過呢!” 麥克張又不屑地“哼”了一聲,“紫帶又算什麼,才八百元錢,不值一提。” 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我知道我的話已經起到了某種作用,於是適可而止地岔開了話題。 “認識你差不多一個月了,你從來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嬌嗔地道。 “你打電話是找不到我的,我的秘書會擋駕的。” “那手機也找不到你啊!”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為他總是喜歡在言語之間標榜自己的身份感到不悅。 “你現在還不可以給我打手機,我有家,而且還有一個馬來西亞的女朋友,我在供她讀書,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在她那裡。” 聽了麥克張的話,我的心像墜了塊石頭一樣往下沉。他竟然這麼直接地跟我講他的事情,直接得毫不客氣,我的心頓時湧上了一股酸酸的滋味。如果他能委婉些,或者避開些,給我一點朦朧感,也許對我還會產生一種類似於自欺欺人的安慰,而他似乎根本不想這樣做。突然間,我感到自己很悲哀。此刻,再看到他手上的那枚閃光的戒指,我才不得不真正地面對那個我不願面對的事實。 幸好“排排唱”的時間到了,我趕緊調整了一下黯淡的心情,對他說:“你坐一下,我去個洗手間,要‘排排唱’了。” 每天都要“排排唱”,讓每個歌星活在一種無形的壓力之中。“排排唱”的三十分鐘,首先營造了一種氣勢,歌星們要穿上漂亮而又性感的演出服,全場的燈光在那個時刻是最為耀眼的時刻,歌星們也都要唱些節奏明快的“恰恰”歌曲,整個“排排唱”給人一種流速,一種緊張,一種興奮,一種刺激,一種不安,一種期盼。 一到臺上,我就拋開了剛才的悲哀,而把心思全都放在了掛花的事情上,緊張不安地暗自揣摩著麥克張能送什麼花給我。前兩場他已經掛了八百元,超出了他每次給我掛花和小費的總數。現在,是紅帶,還是黃帶?我知道反正他是不會讓我“抱蛋”的。 “世上的人兒這樣多,你卻碰到我,過去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這樣的機會不太多,只能算巧合……” 隨著節奏歡快的新加坡歌曲《巧合》的音樂,我邊唱邊從眾歌星中閃亮登場了。在走出去的同時,我看見了麥克張伸手打了一個瀟灑的響指在叫服務生,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見他和服務生說了句什麼,服務生仰起頭朝我看了看。 我更加地緊張了,砰砰跳著的心緊跟著服務生的身影到了櫃檯。在他一步一步接近我的時候,我終於看清了:藍帶!天哪,竟然是藍帶! 在藍帶和王冠還沒佩戴在我身上的時候,全場已經掌聲雷動了。我全身的血液忽地一下全部湧上了大腦,感覺身前身後所有的目光頃刻間聚成了一個燦爛的光環,將我籠罩了起來。 “謝謝,謝謝麥克張先生,謝謝你的藍帶!”老闆娘花腔女高音一樣的聲音在舞臺的一角響起。 “排排唱”的時候大多數歌星只有紅帶和黃帶,紫帶都很少有人掛,藍帶一般是“做秀”的時候“四大名秀”才會得到的榮耀,其他歌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麥克張在這個時候竟然會上一條藍帶給我,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站在那裡,渾身由於極度的激動和興奮而微微顫抖,接下來我根本不知自己所唱何雲,一直到我再度坐到麥克張的身邊,沸騰的血液都無法平靜下來。 我眼睛裡的溫情更濃了,小鳥依人般地偎進了麥克張的懷裡。 “謝謝你給我這麼貴重的驚喜!” “誰讓我喜歡曉楓呢!”麥克張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