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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售者、消費者和管理者的情況、感受和願望聯絡起來思考。正是在這種聯絡之中,事物就活起來了,矛盾、癥結就突顯出來了,新的視角、新的主題、新的概念和觀念就冒出來了。他寫的新聞,或者說他組織的報道,就新了,就有了厚重的歷史感。人們常說,新聞是活的歷史。事實上,只有不斷創新的新聞,與歷史同行的新聞,才真正是活的歷史。
艾豐給人的印象之一是比較膽大。要說新話、做新事,沒有一點膽量是不行的。膽來源於識。對實際有真切的瞭解,對自己的認識有相當的把握,才會有相當的膽量。膽更來源於責任感。想到人民的需要、企業的需要、國家民族發展的需要,而某些問題又是當前條件下經過努力可以解決的,猶豫和顧慮就比較少了,決心就比較好下了。
。 想看書來
推薦序一(1)
以新聞工作者的身份來組織社會活動,是艾豐創新生涯中的一項重要內容。這當然不是艾豐同志的發明。但是,自覺地做,把組織社會活動放到新聞工作部門的重要位置上來做,傾注心力來做,做得如此有聲有色,在社會上產生持久而巨大的影響,艾豐創新之功不可沒。這是新聞工作的一個新局面,其中值得探討研究的實踐和理論問題甚多。希望有識者能繼續有所推進。
我和艾豐同志相識多年,但過去卻甚少長談的機會。讀了他的評傳,收穫良多,寫下這一點感想,也算是一次交流,就正於艾豐同志和本書的讀者。
2007年3月
範敬宜
“想總理想的事情”,這是艾豐傳記原擬使用的書名。一瞧這書名,準有人會嚇一跳:誰這麼狂妄?
不用調查研究,準是艾豐!只有艾豐才有這樣的膽氣,敢於把自己的“名言”堂而皇之、驚世駭俗地同意用做自己傳記的書名。
“想總理想的事情”,敢於這樣“夫子自道”,而且能夠真正這樣去實踐的,可能只有艾豐。這正是艾豐的可貴之處、可愛之處。
我和艾豐從相識到共事到相知,已有二十多年,可以說是深知其人。他的最大特點是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也從不掩飾自己的“狂妄”。不過需要修正的是:他狂而不妄。
所謂“想總理想的事情”,我的理解無非是:作為一個有出息、有作為的新聞工作者,第一,應當站得高,看得遠,胸懷大局,情繫蒼生,心中時刻裝著960萬平方公里和13億人口這兩個大數字,並把它作為考慮一切問題的立足點和出發點。第二,應當把自己的主要精力用在觀察和研究國情、社情、民情,研究黨和國家的方針、政策、措施在人民群眾中具體化的過程。第三,善於利用自己的職業特點,經常去發現、體察和研究改革和發展過程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向決策部門提供帶有全域性性、前瞻性、預見性的資訊和建議。這些,都是記者的天職,實在算不上是“狂妄”。
從本書的敘述中可以看到,艾豐確是按照這樣的抱負和思路去當記者的。在工作中,他經常強調的是:大思路、大眼光、大手筆,經常寫出的也是可以引起高層重視、中層關注、基層愛讀,甚至能夠起到影響決策作用的“大文章”。這些“大”,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他始終把精力用在潛心研究理論、研究大局、研究實際的成果,也是他“厚積薄發”的結果。
這裡有一個我親歷的故事。1995年8月23日,下午兩點多鐘,我突然接到###領導同志的電話,傳達###總書記指示,要《人民日報》寫一篇關於企業改革方向的評論員文章,必須次日見報。那天正是星期日,這樣十萬火急的重要任務誰來完成?我想到了艾豐。於是立刻驅車趕到報社,找到艾豐已經三點多鐘,我蠻不講理地“指令”他五點以前必須交稿。艾豐從容地接受了任務,我就坐在辦公室裡等著,心裡暗想這真有點“溫酒斬華雄”的味道。果然,五點剛過,艾豐就把洋洋兩千多字的《把握企業改革的正確方向》交卷了。前後不到兩小時,真可謂“倚馬可待”。
事有湊巧,這篇評論員文章在次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發表後,當天晚上###總書記設宴招待新加坡客人吳作棟,席間客人問到中國企業改革問題,###同志說:你可以看一下今天《人民日報》的一篇評論,它比較全面地回答了你想了解的問題。此事一時傳為美談。
事後,我在《總編輯手記》裡寫了一篇題為《新聞工作要有點“壓”“逼”“榨”》的評報意見,其中說到:“快,要靠平時的積累,靠自身素養。這篇評論雖是急就章,但仍然有思想,有內容,不是應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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