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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吃痛的放開葉曉晨,用指腹擦了擦被人兒咬破的薄唇。
看到姜諸兒帶血的薄唇,葉曉晨心頭馬上感到悔意:“對。。。。。。對不。。。。。。”
話還沒說完,只見姜諸兒半眯鳳眼,嘴角微微勾起,染血的薄唇更顯的他的俊臉帶著幾分妖豔邪魅。
葉曉晨嚇得連道歉的話都不敢繼續說下去,直怔怔的看著眼前邪魅的男子,眼神中掩飾不了恐慌。
快逃!
看到這樣的姜諸兒,葉曉晨腦裡突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
就在她卷身往後退的時候,姜諸兒猿臂一伸,一把將她從新攬入懷中,欺身壓下。
“嘶”的一聲錦咧,姜諸兒抬起身下人兒的雙腿,對準花心衝了進去。
“啊”
葉曉晨吃痛的慘叫一聲,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如花的小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無色,豆大的冷汗瞬時佈滿光潔的額頭,身體不停的刺痛。痙攣。。。。。。
“嗚。。。。。。嗚。。。。。。”葉曉晨雙手捂著小臉,心寒的哭出聲來。
他怎麼可以這樣莫名其妙的強迫自己能?
聽到葉曉晨撕心裂肺的哭泣聲,姜諸兒停下身上的動作。呆愣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心不由的緊緊縮成一團。
慢慢的退出人兒乾澀的體內,當看到自己身下的激昂帶有微微血絲的時候,姜諸兒耳邊打了一聲悶雷,整個人頓時傻掉。
他傷害到她了。。。。。。
“對。。。。。。對不起。文兒,你。。。。。。你打我吧!”姜諸兒已經無地自容的祈求著。
“嗚。。。。。。嗚。。。。。。”葉曉晨毫無反應的捂臉哭泣著,此時她已經對周圍失去一切感知的能力。只知道自己身子現在很痛,心也很痛。
看著哭泣的小小身體,姜諸兒已經不再去多說什麼了,應為他知道現在自己再說些什麼都是徒勞。只是靜靜的擁著人兒,深深的自責和自惱自己。
第三十五章 賭氣
梨壺宮內,小荷捧著蓋著紅錦的托盤輕聲的走進寢室內。
“公主,這是世子送過來的野參。”
“送回去”葉曉晨冷冷的聲音從被窩中傳了出來。
唉!第三天了。
小荷輕嘆一聲,看一眼卷在床榻上用錦被從頭蓋得腳的葉曉晨,然後再回頭看向窗外的一襲青衣。開口說道:“公主,還是收下了吧。這是世子特定送過來給公主你補身子的”
“補什麼補,公主我不需要這些東西?送回給他補腦袋去。”
“可。。。。。。可是?”
“小荷你退下吧,我乏了。”
似乎不願再多說,葉曉晨連聲打發小荷。
看著連說話都躲在被子裡的葉曉晨,小荷捧著托盤,又無奈的看一眼窗外的人,走出了寢室。
站在院落的姜諸兒,一看小荷捧這他送的野參出來,憔悴的俊顏上又多了幾分失落。
只從那日從宮外回來,屋內的人兒就一直避著他不見,連一個道歉認錯的機會都不給。
唉!輕嘆一聲,姜諸兒再深情的往屋內看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院落。
……
聽到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葉曉晨才慢慢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深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繼續窩在床上,閉上紅腫的眼睛,又進入了自己的冥思中。
那時,她也曾經因為他過繁的提出和她行房無恥要求,兩人發生了不愉快的口角。於是氣不過的她在當天在他的面前就收下了一位男同事送的玫瑰花。當時的他雖然也很憋氣,但也只是低聲下氣的向她道歉,並作出了以後不會在床上再累壞她的保證。
而如今她只不過是收下了別人送的一把梳子而已,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變態懲罰她。他當真的是她子墨嗎?如果是他,又怎麼會捨得這樣來傷害自己?難得失去了生前的記憶,就連本質也都變了嗎?可是,如果本質真的是變了,那他怎麼還會像以前一樣整天無恥的算計著她?
“嗚。。。。。。嗚。。。。。。討厭,該變的不變,不該變就便便變了。”
葉曉晨一邊回憶以往的子墨比較著現在的姜諸兒,一邊用手錘著枕頭低聲咽呼著。。。。。。
………
殘陽西下,天邊到處盤飛著歸巢的鴉雀。葉曉晨告別鮑夫子,帶著小荷返回自己的寢宮。
前些日子她不肯出門見人的反常舉動,傳到了父親齊僖公的耳邊,於是齊僖公又以為她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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