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熟人上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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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把畫送給了赤井秀一。
畫是他隨手畫的,配色結構都是隨便搞搞,看上去似乎挺有內涵,其實對他而言就是塗鴉。既然赤井秀一喜歡,他也不介意將這幅畫送出去,與他拉近關係,維持人設。
赤井秀一肉眼可見的開心,走之前故意促狹地說了句:“黑澤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琴酒:“……”
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簡直魔幻現實。
送走赤井秀一,琴酒打了個哈欠,決定躺下再睡會兒。
最近可能是太清閒了,以前連續熬幾個通宵還能精神奕奕到處跑的他現在熬到半夜就有點受不住,昨天晚上畫著畫著差點睡著,現在頭還在抽疼。
可惜琴酒剛躺下,睡了不到五分鐘,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外面一個敲門還不夠,蝴蝶不知怎麼躥了進來,對著他的耳朵就是一聲大吼:“起床呀!不好啦!有人上門找茬啊!”
極具穿透力的嗓門嚇得琴酒“騰”一下坐起,翻著死魚眼看了蝴蝶幾秒,不耐煩地伸手揪住它的翅膀:“幹什麼?”
蝴蝶正想開口,窗戶外忽的劃過一道凌厲的刀光,轟隆一聲打碎窗戶,直衝琴酒而來。
琴酒只來得及把蝴蝶扔出去,身形就被銀光淹沒。
剛撞開門的酒吞和田沼:???
“老闆——”
田沼下意識想要衝上前,卻被酒吞一把拽住拉到身後:“別衝動,他沒事。”
“沒事?”田沼腦袋木木的,跟著重複了一遍。
彷彿是為了應和酒吞的話,落在琴酒身上的銀白刀光漸漸散去,露出被劈成碎片的床和站在碎片間的他。
銀髮垂落,琴酒一身黑袍立於浮動的聖光間,手中握著一本黑色封皮的聖經,漆黑的鎖鏈從聖經一角蜿蜒至他腕間,流轉著深邃的光澤。
這是神使的裝扮,也是上頭給他派發的新武器。
金色輝芒擋開刀光,琴酒帶著滿身的聖光緩緩翻開聖經,正當旁邊震撼到失聲的酒吞和田沼以為他會像神話中那樣以神明之力感化攻擊者,就見他手上一用力,聖經兩端分離,連著鎖鏈變成了流星錘,四個撞角閃爍著死亡寒光,殺氣逼人。
狂風乍起,呼呼地灌入窗戶破開的大洞,一道身影迅如白光般的衝了進來,銀芒一閃,又是數刀齊出,直逼琴酒而去。
琴酒都被逼得變身了,能讓他在自己面前裝逼?當即一甩左手,聖經版流星錘橫掃而出,霎時刀光湮滅,銀芒消散,出刀者也被錘得倒飛向窗戶,結結實實地有砸了個洞出來。
那人……不,那妖怪緩緩滑落在地,在飛濺的碎片中露出真容。
他穿著白色狩衣,腰配雙刀,烏黑的長髮紮成高馬尾,劉海下一張面容清俊秀雅,不似妖物,反倒很有少年俠客的勃勃英氣。
看清他的面容,酒吞瞳孔一縮,腦海中浮現出一道模糊的輪廓,同時脫口而出:“鬼切?”
被喚作鬼切的妖怪瞥了酒吞一眼,右手按上刀柄,冷冷地道:“大江山鬼王,汝亦是這個人類的式神?”
他的臉上殘留著一個被流星錘砸過的印子,半邊臉都因此通紅且微微發腫,因此顯得他此刻的冷肅神情略顯滑稽。
但酒吞完全沒有嘲笑他的心思,甚至不曾注意到他臉上的印子,只側身將田沼嚴嚴實實護住:“汝為何出現於此?”
和同一個時代出來的妖怪對話,原本已經習慣現代口語習慣的酒吞再次用上了古語。
“吾自然來尋一人,一個汝隱瞞吾近千年之人。”鬼切緩緩拔刀,刃鋒銀白若雪,尚未出鞘便已在房中激盪出寒意森森,恍如冰天雪地,“待吾解決此人,吾再與汝談論此事。”
語落,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化作閃電曲折行進,眨眼間躥到琴酒身前,高高躍起揮出一刀。他這一刀如化萬刀,像深冬凜冽的暴風雪,無情吹拂著世間萬物。
面對來勢洶洶的攻擊,琴酒的應對卻很簡單,將聖經版流星錘舉起,剎那間聖光普照,化進刀芒。
說實話,琴酒其實很想乘勝追擊直接將鬼切打出門外去,然而這一身神使套裝卻有一套固定的使用邏輯,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必須給敵人一個悔過的機會,確認他們無悔改之心,才能發動致命一擊。
不過確認的方法倒是挺簡單,只需問個問題。
手託流星錘,琴酒一臉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