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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一輛不顯眼的面包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雙梨的樓下。 阿景用望遠鏡看出去,確認了來人之後,對陸源彙報。 “源哥,是張松和,他還帶來了四個人。” 阿景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擔心雙梨一個人能不能招架得住。殺人放火這種事張松和不敢做,怕就怕-- 他回頭看向陸源。 陸源沒有下任何命令,似是一點也不在乎。 阿景這才想起來陸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薄情寡恩,冷漠疏離,寧雙梨之於他,既不是情人,也不是愛人,他自然不會做過多擔心。 --- 雙梨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到廚房給做自己做東西吃,結果剛把鍋洗乾淨準備燒水,就聽見門鈴響了。 她艱難地挪動腳步到門口那兒開門,微微開啟一點門縫,發現來的人是嚴礫。 “怎麼了嗎?”雙梨問道。 “你漏了點東西忘拿,我給你送過來。”嚴礫回答。 雙梨沒有過多防備,把門開了開,緊接著,一箇中年男人從嚴礫的身後邁步上前,跨越到門檻那裡,堵在雙梨的面前。 張松和笑著對雙梨說,“你好,小梨,記得我嗎?” 雙梨驚詫,不由把目光轉向嚴礫,然後又把目光轉回張松和。她的手緊緊握住門把手,緊張地說道:“您好張總,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張松和不由分說,微微抬手,後頭便有兩人上來把門口給堵住。他笑了笑說,“不要緊張,我來找你,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雙梨意識到不妙,正欲拿出手機打電話,卻被嚴礫按住手臂,把她的手機取走,“張總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不用緊張。” 雙梨憤怒地把手抽出來,瞪了眼嚴礫,他哄騙她開門,結果卻是個幌子。房門被張松和的兩個隨從給關上了,他們一左一右地各站一旁。 張松和自顧自地在客廳的老舊木式沙發上坐下,嚴礫靠近雙梨,對她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半逼迫地將她引到張松和的面前。 與此同時,他的手不著痕跡地摸進褲兜,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阿景的手機響起時,他立馬就開了擴音,將手機放在了車的中央扶手箱。陸源眸光寧靜深遠,車上三人都不約而同地放低了呼吸,靜靜地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 “你想聊什麼?”雙梨冷淡地說。她估量了一下現在局勢,她剛一到家,張松和後腳就來了,這足以說明他一直都在暗中跟著她,肯定是蓄謀已久,就是不知意欲何為。 而嚴礫,很明顯就是他們放出來的勾子,也許從她那晚路過被邀請去做禮儀開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就是為了今天晚上。 張松和凝視著雙梨,眼中戾色一閃,“我聽說,你是陸源家的保姆,所以想請你幫我打聽點事。” 這話說得十分委婉,但雙梨也不是傻子。他的言下之意,是想讓她當內奸。雙梨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眉峰微揚,笑了一下,笑聲裡蘊含了嘲諷的味道。 “張總,您不會不知道陸源是怎麼樣的人吧?憑他今時今日在港圈隻手遮天的地位,我一個小小的保姆,怎麼能打聽到他的事,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張松和意味深長地打量著雙梨,見她年紀雖小,但態度不卑不亢,他帶著人來家裡堵她,也沒能讓她有多害怕。 挺有膽識的。 “小梨。”張松和柔和了一下態度,打算來個懷柔政策,“我的要求不難,只是想讓你幫我打聽打聽,陸源下個月索奈珠寶釋出會上的新品珠寶設計圖而已。” “事成之後,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張松和看了眼這小小的出租屋,“我可以幫你換一個大一點的家。” 打聽打聽?話說的這麼委婉,雙梨冷冷地看著他,直言道:“您這是要我當間諜,幫你偷設計圖?” 張松和毫不知恥地點頭。 這個計劃他已經籌備了好幾個月,絕不允許功虧一簣。陸源為人謹慎又孤傲,身邊極少有親近之人,那晚陸源遭人謀殺未遂住進醫院,他安排了人假扮醫生進去,就是為了一探究竟,結果沒有成功。 而現在,卻被他找到了一條漏網之魚。 憑藉今晚陸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維護這女孩,如果她肯出手做這件事,必定有所斬獲。 想到這裡,張松和忍不住露出陰鳩的神色。自從他入贅進到南星珠寶以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所有人都把他當做是軟柿子。 而陸源,在珠寶界做的如此風生水起,每年索奈出品的珠寶都被市場熱捧,如果能偷到他的設計圖,然後搶先一步做出成品往外界推出,到那時,陸源也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他自己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