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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聽到了門口的吵鬧聲,寧陽平扯著嗓子問:“誰啊,誰來了?” 謝瑜立馬回覆:“沒有誰來。” 說完,她扯著雙梨來到了樓梯間,惡狠狠地警告說:“我不管你是誰,但我們寧家的遺產,跟你沒有關系,你別妄想跟我們楚楚搶。” 謝瑜說的話雙梨一句都聽不懂,什麼遺產,誰的遺產? 她對這些通通不感興趣,她就是想進到病房去問寧陽平,他跟媽媽有什麼關系?除此之外的其餘事情她都不關心。 “你放開我!”雙梨甩掉謝瑜的手,“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瑜冷笑一聲,整個人橫在樓梯口,不讓雙梨走,還打電話叫寧楚楚過來。 寧楚楚來的時候見到雙梨在這裡,同樣非常吃驚,指著她說,“你怎麼在這裡?” 意識到自己和雙梨都姓寧,寧楚楚恍然大悟,有些不敢相信地張大了嘴巴。好半響都呆滯住,過了一會才甩甩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她最看不順眼的那個人居然會是她爸前妻的孩子?現在正值關鍵時期,她好不容易哄的爸爸對她有一點點改觀,絕不能讓寧雙梨出來壞事。 “你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寧楚楚怒斥道。 雙梨被氣笑了。兩母女還真的是一個德行。 “這裡是醫院,你算老幾啊?還輪得著你歡不歡迎?” 她說著就要離開,結果謝瑜擋在了雙梨面前讓她沒辦法開門。寧楚楚見雙梨準備充分,戒備地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跟你有關系嗎?”雙梨冷聲道。 謝瑜和寧楚楚兩人對視一眼。這裡是醫院,事情鬧大沒法收場,兩人稍稍一合謀,決定先回病房控制住寧陽平再說。 他一個病人,行動不便,沒人照顧的情況下連病房的門口都出不了,她們只要守住病房門不讓雙梨有機會進去就行了。 雙梨眼瞅著這兩個人忽然又轉身走了出去,雖然不明所以,但她也趕緊跟上重新回到病房門口。 但此時病房門已被關上,也沒有窗戶之類的。現在的情況就是她既進不去,也看不到裡面的人。看樣子,是寧楚楚和謝瑜故意這麼做的,怕她直接找到寧陽平。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在這裡跟寧陽平接觸不了,那乾脆直接回新鄉村在他家來個守株待兔。 不過寧楚楚和謝瑜對她的防備心這麼重,如果是在家附近見到她,也一定不會讓她找到機會,所以得換個法子。 雙梨出了醫院就直奔小鎮上的集市,在服裝店買了一套中性風的運動裝,還買了一頂棒球帽,以防萬一,又去照相館把照片洗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她乘車返回了新鄉村。不過她沒有直接去往寧陽平的家,而是圍繞著他家附近,與周邊的村民打聽他的情況。 兜了一圈下來,她掌握了一點訊息。 大約在2000年的時候寧陽平在港城做小學老師,後來辭職下海經商開始辦廠,攢了點家底,謝瑜是他二婚的老婆。 雙梨算了算時間線。 發現寧陽平與他現任的妻子謝瑜在一起的時候,媽媽正懷著她。 也就是說,這個寧陽平是孕期出軌。 認知到這點的雙梨,心中一陣發矇過後,立即就氣炸了 這個故事的版本,簡而言之地概括,就是一個男人在發家之後拋棄了糟糠之妻。 她看著這棟有五層高繁華精美的私宅。 小時候,媽媽既要打工賺錢又要帶她,根本兼顧不了,只能把她放在老家,讓她過了好多年留守兒童的生活。 在寧陽平一家三口在這棟房子吃喝享樂的時候,她和媽媽卻窩在出住屋相依為命,每年刮颱風下雨,出租屋的門窗總是會滲雨飄溼家裡的傢俱。因為沒錢換,只能將就著用用。 如果不是陸源好心幫她把家裡的舊沙發給換了,她還得繼續用這些破爛發黴的傢俱。 這一剎那,憤怒染上了雙梨的眸子,繼而緩緩在她的身上蔓延開來。如果縱火不犯法,她真的想一把火把這棟樓給燒了。 渣男,難怪媽媽一聽到她提起爸爸的事就發火。 要是她不知道這件事的話還好說,現在她知道了,就必須做點什麼洩了心頭的這道火氣。 回想起寧楚楚的態度,肯定是觸犯到了她的利益了,才會攔著她不讓她和寧陽平有什麼接觸。 雖然她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環繞,但她不會讓她們得逞。 想了想,雙梨把頭髮都紮了起來,然後戴上棒球帽,將運動服的領口拉高,遮住自己的脖子,裝成一副假小子的模樣,等在了寧陽平家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小賣鋪,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