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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源頭,都起因於他去了雲南。 這讓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父親還在世時,他曾無意中聽到過他提起芙蓉靑翡翠的事,那個時候芙蓉靑翡翠就已經絕礦了,相當稀有。 幫助她 是以市面上的芙蓉靑飾品都水漲船高, 各路玩家都想來一波最後的收割。雖然當年他年紀還小,但還是對此略有耳聞,也多少知道父親那段時間頻繁出差去的就是雲南, 找這種昂貴的玉石。 只是世事難料, 在他十八歲那年,意外就這樣發生了,父親和母親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車禍,雙雙殞命。 這事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他都無法接受現實,等他振作起來想撿起父親當時的生意時, 箇中環節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再也找不著,根本找不到任何有關於芙蓉靑翡翠的線索。 一晃十二年。 直到上兩個月, 老盧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在雲南有人想出手芙蓉靑的原石, 所以他才會專門去了趟雲南打探虛實。 現在,芙蓉靑的原石他買到了手。但很多謎團卻接踵而至,他一直懷疑父母親當年的離世有隱情,也許根本不是意外, 又或者是跟芙蓉靑的翡翠有關。 怎麼會這麼巧?父親剛有點芙蓉靑石礦的眉目就立刻出事?不管怎麼想他都覺得不合理,可是他能查的地方他都查了,沒有發現端倪。 於是事情就耽擱了下來。 現在想想, 他如今的情況和父親的遭遇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備來了一招偷樑換柱,出車禍的人就會是他。 思緒無果,陸源揉了揉眉心,起身上樓。 二樓的主臥,以前是父母親的臥室, 陸源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睡衣敞開打算睡覺,結果床上沒有被子, 他開啟衣櫃翻找,手背不小心碰到了衣櫃的裡側,發出清脆的聲音。 空的? 怎麼回事? 陸源皺緊了眉,再次抬手往那個方向敲去,確定是這裡是空的。他直接上手摸索了起來,在邊緣處摸到一個不顯眼的卡扣,他立馬按下。 剛才發出空響的地方就跳出了一個小匣子。 四周密封,只有手掌大小。 這是他父母的房間,不可能有外人進來放置這玩意,換句話說,這是他爸或是他媽專門弄的小機關。 陸源拿小匣子的手微微顫抖,他凝神屏氣,坐在沙發上,將小匣子擱在茶几,然後用力將其開啟來。裡面只有一張舊紙,他拿出攤開,發現是一張手繪的地形圖。 上面用鉛筆畫了很多線條,曲折環繞,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地方。 這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含義?父親又是什麼時候把這張手繪圖藏起來的?這件事跟他遇害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高度集中精神的陸源握緊了拳頭,腦海中不斷地將現成知道的線索串在一起。父親如此神秘地將這個圖藏在衣櫃,連他都沒有告訴,可見這張紙的意義非比尋常。 謎團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眼下,他一直在遭遇不明人士的襲擊,對方貌似對他懷揣著巨大的仇恨,想將他殺之而後快,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 翌日早。 雙梨第一次體會到了宿醉的滋味。 因為她發現自己也和陸源一樣,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好在沙發是新的,綿軟又舒服,她窩在這裡睡了一晚也沒有感覺腰痠背痛,只是頭疼而已。 原來喝醉的感覺是這樣的。雙梨失神地想,難怪那天陸源會說他自己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可能非禮她。回憶起那晚的事,雙梨臉頰微微泛紅,那時陸源握著她的手,緊緊不肯放開,他力氣好大,手掌也大,攥住她的動作裡裹挾著他濃濃的控制慾。 雙梨躺沙發上嘆了口氣,原本望著天花板的她,眼前猛地浮現出了陸源的表情,耳邊也迴旋著他昨晚跟她說的話。 說實在的,她根本就沒想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陸源會找人來幫她,這真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幫了她好多次,雖然他嘴上盛氣凌人,但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冷漠無情。 他那麼忙,還抽空管她的事,要說她沒什麼觸動那肯定是假的,這幾次下來,她欠了他好多人情,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麼還。 雙梨揉揉頭髮,腦子發矇,起身到浴室洗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再出來時,門鈴響了。 雙梨心中猜測來者是誰。經過張松和那件事的教訓之後,她不敢亂開門了,而是透過貓眼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