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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上來一下,陸總要見你。”醫生說。 逗逗她 雙梨上到二樓時,兩名不苟言笑的保鏢分別立在主臥的門口,滿目嚴峻。她杵在門前,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下垂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頭。 深吸一口氣,她走進去,入目便是一張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沙發中央坐著一個裸著上身的男人。 得益於室內的鑽石燈光明亮,雙梨終於看清了陸源的樣子。 他微微仰頭,把後頸靠在沙發上,右手夾著煙。白色的紗布在他的腹部裹了一圈,認真看,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紗布底下暗紅色的血跡。 雙梨的心在怦怦直跳,眼神不知道放哪裡。 面前的男人身高腿長,裸露的上身肌肉發達,雄健有力,再往上,他的髮梢還在滴水,臉帶著一種冷峻的神色,同時又有些似笑非笑,像是在笑話她。這讓雙梨感覺到心慌慌,很有壓力。 她趕緊移開眸子。但方才的匆匆一眼,陸源的形象在雙梨的心中已有了後續番外整理在滋,源峮汙尓司久凌罷衣九尓個大概輪廓。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整個人都散發著諱莫如深的感覺,而且看起來比她大好多。 陸源不緊不慢地吸了口煙,看到女孩非常緊張地邁著小碎步朝他過來,然後站定在他面前,不過,離他得有三四米遠的距離。 雙梨不知道陸源找她來做什麼,猶豫了會兒,最終開口問道:“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源彈了彈菸灰,饒有興趣地說,“怎麼,你打了我,想就這麼算了?” 聞言,女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的兩個保鏢。難道找她來是為了秋後算賬? 好漢不吃眼前虧,再加上確實是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先的,所以雙梨誠懇道:“陸叔叔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請你原諒我。” 陸叔叔? 陸源聽到這個稱呼,牙齒咬了咬菸頭,壓著嗓音,“你幾歲?” 雙梨沒料到陸源忽然會問這個問題,抿抿唇,小聲回答:“我今年十八歲了。” 陸源撥出了那一口煙,十八歲,他比她大一輪,好像叫他陸叔叔也沒什麼問題。 但為什麼這麼詭異? 看她那樣子,個子小小,玉軟花柔,沒想到打人的力氣還挺大,當時他毫無防備捱了那一下,差點就交代在那了。 “呵。”陸源淺淺一笑。 他這一笑搞得雙梨心裡發毛,琢磨不准他是什麼意思。這棟房子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他要是想整她,她肯定跑不了。 意識到這點,雙梨忽然委屈了起來,眼眶慢慢就泛了紅,雙手交握在身前,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心中掙扎了一下,硬著頭皮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打你的,當時我以為你是壞人,所以才會動手的。” 陸源一聲不響地看著她。 說這麼多,意思就是她不是故意的,言下之意就是叫他別計較了。 哪有這麼好的事。 陸源朝女孩勾了勾手指,語氣自帶上位者的強勢,“站那麼遠做什麼?想考驗我的耳力?” 雙梨露出了一點窘態,不情不願地朝他走近些,隨後在離他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陸源看了眼她的動作,懶得說她,眯了眯眸子,見她眼神渙散,一點不敢往他這邊看。 “小妹妹。”他慵懶道,“道歉總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吧?” 雙梨不懂他的意思,“什麼誠意?” 陸源獰笑著說,“你打了我一拳,是不是也應該讓我也打你一拳,這樣才能扯平?” 他語帶笑意說著讓雙梨不寒而慄地話,她緊張地嚥了咽嗓子,看到男人那健壯有力的手臂,要是讓他打一拳,估計她肋骨都能斷幾根吧! 雙梨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圓碌碌的眸子沁滿淚水,怯怯地說:“打人是犯法的……” 就這麼嚇她一下,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十足十的軟腳蝦。陸源嫌棄地轉開眼,王姨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哭包,難怪要請病假回家,估計是被她這女兒給氣的。 阿武拎著東西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在僵持著。老闆閉著眸,擰著眉,而旁邊的小姑娘則是戰戰兢兢地杵在他隔壁,時不時瞄他一眼,然後欲言又止。 他不知這兩人在這之前是發生了什麼事,有些意外這兩人的糾葛。因為在他的眼裡,老闆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自從十八歲那年被自己的親二叔下毒謀殺之後,陸源就把家裡的傭人全部遣散了,只留下一位王姓保姆。且在這之後,他性格大變,從原來的恣意少年變得刻薄寡恩,他不信任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走進他的生活裡,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老闆,東西我都搜過了,沒有問題。” 阿武的忽然出聲,引得雙梨側頭看去,這才發現他手裡拿著的正是自己放在木屋的行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