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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是做做禮儀小姐而已,應該沒什麼的,去試試也好。 “那請問一共要做多少天呢?” “培訓兩天,然後週六到球場正式上崗,一共三天。你放心,培訓是沒有費用的,而且日薪照算。”嚴礫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雙梨。 街道的另一頭,一輛不顯眼的黑色轎車停在側方位上,坐在副駕駛的阿景透過車窗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兩個人。 見嚴礫和女孩又說了些什麼,然後道別,女孩往另一側的街道走了之後,嚴礫才小跑著向他們而來,敲了敲車窗,說:“搞掂了。” 駕駛座上的阿武交代道:“接下來不要和我們再碰面,按照老闆的意思做就行。” 嚴礫比了一個ok的手勢,四下看了看之後,若無其事地往相反方向走。 阿景回過頭來對著阿武說,“她是誰啊?” 阿武發動車子,“她是王姨的女兒,來頂替保姆職位的。” 阿景恍然大悟,又回憶起那天晚上陸源說她跑路了,一時好奇,問道:“那她怎麼不在別墅做保姆,來外面的餐館打工?” 他們找了好久才發現她在一家茶餐廳做兼職。 阿武搖了搖頭,如實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老闆對她有意見,所以把她趕出去了吧?” 阿景對阿武的說辭不可置否。 他了解源哥,如果是他厭惡的人,根本不可能給她第二次機會去接近他,可現在源哥卻讓他們這樣做,豈不是自相矛盾? --- 雙梨回到了出租屋洗了個澡後,又給茶餐廳的老闆打電話請了三天假。然後才躺到了床上開始休息。 今天是週三,剛才那位嚴先生說,叫她明天就去高爾夫球場培訓,然後週六正式上崗。 她還從來沒做過禮儀小姐呢,應該不難吧? 可是薪水這麼高,會不會要求也很高,她做不到怎麼辦? 雙梨忍不住胡思亂想著,一天一萬港幣,這個數字實在是太誘惑了,只要幹三天,她欠陸源的醫藥費就能一筆勾銷。 自從那天離開別墅後,她就再沒和陸源有過交集,連那天她發出去的簡訊他也沒有回,簡直就像是忘了她這個人一樣。 雙梨在床上翻了個身,抱著被子,其實這樣也好,她也不想和這麼可惡的男人再有什麼交集,她現在就想把錢還上,圖個心安理得。 翌日清晨,雙梨起了個大早,給自己拾掇形象,穿著一條得體的及膝半身裙。 既然是要去做禮儀小姐,那形象這一塊肯定是要過關的。雙梨照了照鏡子,出門前還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雙梨到高爾夫球場的時候,昨日給她發傳單的嚴礫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您好嚴先生。” 嚴礫掃了眼雙梨,清純的女孩今日化了個偏成熟的妝,眉眼多了幾分嫵媚。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像黑色錦緞般柔順的頭髮披散在她的雙肩,襯得她臉蛋圓潤小巧。 好一個溫雅秀美的女孩。 被她看著,忍不住心尖微微澎湃,但想起這女孩是陸源欽點的人,嚴礫趕緊撇開了眼神不再多看,引著她到了俱樂部裡的更衣室,給了她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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