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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源笑著上前,站在了寧楚楚的面前,“你告訴我,你今天有見到寧雙梨嗎?” 寧楚楚對上了陸源的眼睛,雖然他面帶笑意,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覺他的笑裡帶著陰森森的涼意,很瘮人,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迅速冒了出來。 原本就做賊心虛,忽然面對氣勢如此強大的男人,寧楚楚嚇得開始語無倫次,連連擺手否認:“我、我、沒、沒有見到。” 寧陽平此時也聽出不對勁了,“怎麼了,囡囡不見了嗎?” 見面了 寧楚楚害怕到渾身顫抖, 她這樣的反應屬實是不打自招。作為在業界摸爬滾打數年並識人無數的商圈大鱷,陸源一眼就看出她有貓膩。 他放緩了點語氣,剋制著他隱隱滾起的暴怒, 對寧楚楚略帶哄騙地說:“你告訴我, 你把寧雙梨怎麼了,你實話實說,看在你們有血緣關係的面上,我不追究。” 陸源的步步逼近,終於使得寧楚楚情緒崩潰, 她哆嗦著肩膀,尖喊道:“媽媽!” 謝瑜神情糊塗地從裡屋匆匆走出, 看到眼前的陣仗瞬間愣神。 自家門口圍堵了好多人,全是清一色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個個身強體壯,像美劇裡打地下拳的血腥暴徒。 謝瑜大驚失色,明白目前的處境之後,她護在了寧楚楚的身前, 擺出惡狠狠的眼神,“你誰啊,衝我們楚楚喊什麼?” 這一晚上, 陸源算是忍到了極點,他之所以到現在還沒發作,僅僅只是看在眼前的人跟寧雙梨算是有那麼一丁點的親緣關係。 “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陸源身姿高大,站在寧楚楚的跟前, 單單影子就直接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他盛氣凌人,眉眼間積滿深沉, 喜怒不定的語氣更是放大了寧楚楚的惶惶不安,她只好抓住謝瑜的胳膊擋住自己,慰藉一下。 寧陽平雖然對現在的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透過陸源的問話猜出了七七八八,囡囡應該是出什麼事了,而且和這母女倆有關。 他壓著氣憤,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做什麼了?” 因為了解她們的秉性,所以寧陽平相信陸源的猜測。 “做什麼做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關我們什麼事!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謝瑜硬著頭皮說。沒證沒據的事就算被人問到了又怎麼樣?她們現在情況就像是洗頭洗溼了一半,總不能半道晾著,只能繼續往下洗。 必須否認到底! “好。”陸源直起腰來,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朝這二人的身上指了指,“機會我已經給過了。” 他的話落在寧楚楚的耳朵裡,立即發麻發炸。在那晚的球局上,她親眼見到許多不可一世的富商通通去巴結陸源,以他馬首是瞻,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是有多高。 意識到這點,惶恐不安席捲了寧楚楚的全身。雖然心腸壞,但終究還是年輕,陸源的疾言厲色嚇得她忍不住想要和盤托出,謝瑜立即捏緊了她的手,示意她別亂說話。 “寧先生,方便進你家裡看看嗎?”陸源對著寧陽平道。 “可以。”寧陽平最後看了眼戰戰兢兢的母女倆,為陸源打開了家門。 陸源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手上摩挲著打火機,把煙點著。阿景領著人進去,不一會兒就快步走出來說,“源哥,在車子的後備箱找到了小梨的手機。” 猩紅的火苗掩映在陸源的眸中,他冷聲一笑,指尖夾著煙,走到寧楚楚的面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掐煙的食指輕輕一彈,還帶著微微火星的菸灰就浮落在了寧楚楚的手背上。 寧楚楚被燙的叫出來聲,畏懼地後退,陸源勾唇看她,說出了一句讓她害怕到喘不過氣的話。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很想破例。” 陸源的語氣十分陰森,眼神冷漠,冰冷的視線就如同是一條毒蛇似的緩緩往上攀爬纏繞,漸漸收緊,最後奪走呼吸。自知再也瞞不住的寧楚楚後背緊靠著牆,哭著道:“我說,我說,寧、寧雙梨在山上。” “山上?”阿景看著寧楚楚,寧楚楚往今天上山祭祀的方向指去。 只見遠方邊際漆黑無沿,連綿的山峰就像是被一幅綿延無垠的綢緞給緊緊籠罩,毫無半點聲息與亮光。 這麼黑!根本沒有肉眼可見之處。 阿景緊張的目光又轉向了陸源。 “源哥。” 陸源望著那被黑色籠罩的地方,眉宇緊皺。 --- 雙梨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偶爾還能聽到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發出的尖銳叫聲。 她動了動身子,四肢都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