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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梨又道:“陸叔叔,你不是在順德嗎?” 他問這麼多,在雙梨看來也沒有什麼用,遠水救不了近火。 可陸源卻扔下一句給她,“老實待著。” 他轉身回了包廂,阿景正要出去尋他,就見陸源回來了。 此時老盧已酒過三巡,抱著公主就啃,兩人酒氣熏天。一想到寧雙梨醉醺醺的樣子也可能會在酒吧被人給撿屍,他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阿景見陸源面露殺氣,很是不解:“源哥,發生什麼事了?” “蘭桂坊裡有家帶p字的酒吧,誰的?” “p字母?”阿景一頓,蘭桂坊的酒吧很多,範圍這麼大忽然之間還真想不起來。他趕緊拿出手機搜尋檢視。 “是padre嗎?” 陸源微微一頓,padre? 那他知道誰是老闆了。 padre在西班牙語裡是神父的意思,這家酒吧是蘭桂坊裡公認的氣氛最好,場子最佳的夜店。老闆是個神奇人物,是前駐港部隊計程車官,退伍之後開了這家酒吧。 阿景補充說:“padre的老闆,是祁洲。” 這個人他認識,是和陸源一樣桀驁不馴的男人,霸道猖獗。 幾年前,陸源和祁洲兩人還曾打過照面,雙方都互相不待見,你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你,但又井水不犯河水。 陸源沒過多思考,直接沉聲說,“找幾個人到padre把寧雙梨帶出去。” 阿景聽到後眼睛圓睜。雙梨居然去了酒吧?在他看來,雙梨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與酒吧這種龍蛇混雜的場所格格不入,所以很是意外。 他依照陸源的吩咐去打了電話,接著沉默兩秒,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源哥,這樣直接帶人進去撈人,祁洲不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 在港城,各行各業都有金字塔頂端的大佬,陸源是主攻珠寶行業,在這一塊,沒有人會駁他的面子,也沒人敢跟他對著幹,影響力ax。 但他也有鞭長莫及的地方。 在蘭桂坊,祁洲是所有夜店的中心人物,雖然他本人名下只有一家自己的酒吧,但其餘酒吧卻統統有他的股份。 祁洲家世和陸源不一樣。陸源是豪門子弟,家裡做生意起家,而祁洲是官二代,世家子弟。 這兩人從性格到背景都水火不容,且他們二人並沒有生意來往,根本就不用考慮給對方顏面。 陸源聽著阿景的話,面色從容毫不在意。他手裡的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對雙梨說,“等著,馬上有人去找你。” 結果他說完這句話,等了有十幾秒都沒有聽到回應,聽筒只傳來嘈雜不已的爭執聲,還有門鎖被開啟的聲音。 撈出去 雙梨這邊。 果不其然何芳真的來找她了。見雙梨遲遲不回, 寧楚楚怕事情有變,趕緊招呼朱啟天與何芳一起來到廁所,逐一敲門確認之後, 確定了雙梨所在是的哪間。 他們在門外問她好了沒有。 雙梨當然不肯出去, 謊稱自己還沒好。結果寧楚楚根本就不信,找東西來把門鎖給撬開了。 雙梨用盡全力去把門抵住,可奈何力氣有限,她被往裡推的力量推倒,後腦撞在了門板上, 讓她原本就暈眩的腦子變得更嗡嗡響。 朱啟天趁機挾持住了雙梨,何芳站在她面前, 低頭說,“你喝醉了, 姐姐帶你出去。” 他們的動靜很大,吸引了從廁所經過的人,何芳故意這麼說,是想讓他們的動機聽起來純粹一點。 雙梨瞪了眼她, 甩開朱啟天的手,“你們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掙扎間, 雙梨沒有留意到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何芳撿了起來,發現正在通話中。 她不認識陸源是誰,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回家可以啊,我們送你。”何芳獰笑道。 雙梨被朱啟天扯住胳膊帶出廁所, 迷迷糊糊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她的眼前一晃而過, 貌似是寧楚楚? 可她現在意識已逐漸模糊,兩米內都分辨不輕誰是誰。 電話突然被人結束通話,陸源的火氣飆升到了極點。 這頭,阿景接完了電話,一臉難色地走過來說,“果然,我們的人被攔在了外面不讓進去,應該是祁洲發話了。” 大家生意有別,總不可能一點招呼都不打,就這樣被陸源帶著人進去,所以被攔也是很正常的。可陸源現在哪裡能想的到這個。 他眼底一片猩紅,長指快速地滑動螢幕找到了一個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此時,靜謐的房間裡。 穿著黑t的男人正在自斟自飲,棉質上衣被他的胸肌撐出結實的輪廓。腰背挺直,穿著工裝褲的長腿隨意地往前伸展。暖色調的燈光籠罩在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