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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要在這個地方脫光衣服洗澡嗎?外面可全是男人,而且這裡的門看起來搖搖欲墜,像是輕輕用手一推就會倒了。 雙梨遲疑不定,眼瞅著飄散的熱氣在遠去,她匆忙從外面拿過一張小板凳,支在門腳處抵著。 這樣應該行了吧?而且陸源就在外面的院子,有他在,其他人不敢亂來。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後的雙梨開始脫衣服,結果,當她想先洗把臉的時候才恍然發現,自己的兩隻手都貼了藥膏。 這怎麼整? 忽然,扣扣的兩下敲門聲嚇到了雙梨。 雙梨下意識地把浴巾拿過將自己包裹住,戰戰兢兢地問,“誰、誰呀?” 門外的男人聲音低沉,“是我。” 雙梨聽出是陸源的聲音,但她現在渾身都脫光了,而他就站在一扇薄薄的膠板後面,浴室頂上的小瓦燈將光影投落,顯影出一道壓迫感十足的男人身影。 “怎、怎麼了嗎?” “你手上的紗布不防水。”陸源是忽然想起來這件事,小女孩要洗澡就得碰水,但她兩隻手都有傷。 雙梨伸出雙手環抱住自己,滿臉羞紅,“我、我知道的,我有分寸的。” 雖然不擔心陸源會闖進來,可他站在這裡讓雙梨感到十分地壓迫,動都不敢動,她隔著門說,“我,我小心點就行了,你、你先出去吧。” 雙梨靜靜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似乎……陸源已經不在了。 她緩緩吐出緊張的氣息,忍著疼浸溼右手,用這隻手來洗澡,溫暖的水流滑過面板,非常舒服,卸下了她一整天的疲憊。 當雙梨心爽神怡地出來時,首先見到的就是陸源的身影,他雙手插兜站著,在距離她洗澡的地方兩三步左右的地方。 難道說,他一直守在這裡? “陸叔叔?”雙梨洗了頭髮,用毛巾把發尾都包了起來,穿著一套寬大的男裝,長長的褲腿被她捲了起來,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腳腕。 從陸源的視角看著她,她整個人又嬌又小,身高才剛到他的肩膀位置,活像一隻精緻的瓷娃娃。 他抽出她耷拉著的毛巾給她擦拭頭髮,又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溼了水後,女孩的傷口全都腫發了。 他拉著她來到自己住的裡臥,拿出藥水給她消毒。 這裡是雙梨剛才睡覺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才她睡覺時,床單被子等東西都是冷色調的,現在通通換成了偏女性化的淺藍色,一旁的老舊櫃子上,還放有梳妝鏡和一把梳子。 什麼時候換的? 陸源動作輕柔,三兩下就把雙梨的傷口處理完畢,拿過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這種山野村落哪裡來的什麼吹風機?很明顯,這些東西都是特意為她添置的。 雙梨拉住了陸源的手腕,抬起頭對他說,“其實你用不著這樣的。” 陸源握著她的頭頂將她轉過去,繼續給她吹頭髮。女孩的頭髮很長,很柔順,吹了有十幾分鍾才八成幹。 雙梨趴坐在床上,陸源關掉抽風機的那一刻,她抱著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心口處,抬眉對著他撒嬌,“陸叔叔,你真好。” 怕她洗澡不安全特意守在門口,還幫她吹頭髮,給她上藥,這些事說出去,哪有人相信堂堂港圈大佬的陸源居然會做這種小事? 雙梨壯著膽子伸直腰,輕輕地吻在了陸源的下巴上,在陸源深邃的眸色中,她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訝色。 宛如一道短暫的電流從陸源的脊柱穿過,留下了一層又一層的刺激。 陸源把吹風機放下,抓住女孩的肩膀將她拉起來,眼神透露出威脅,“你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 雙梨搞怪地對著他眨眼,“跟你學的呀。” 她攀住陸源的手臂,將他拉下來坐著,“陸叔叔,為什麼他們會說你死了?” 陸源不可能無緣無故傳出這種奇怪的死訊,事反必有妖,她想知道緬甸這邊到底出了什麼事? 陸源把女孩拉過來抱著,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捏著女孩的小嘴吻了上去,他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輕輕地探索著,直到耳邊傳來女孩急促的呼吸聲,陸源才鬆開了她。 女孩臉色陀紅,羞澀地垂下頭,陸源的雙手握住女孩的肩膀,慢慢往下,撫過她的手臂一路到手掌的位置,在看到那些凌亂的細長傷口後,他恢復了鎮靜的眼神,說道,“我安排阿景送你回雲南,好不好?” 雙梨震驚地看著他,“什、什麼?” 她才剛來這裡,陸源就要送她走? 女孩的心涼了一半,她不可思議地說,“你是嫌棄我拖累你嗎?” 陸源捧著她的小臉,低沉的聲音裡包含了不為人知的溺愛之意,“這裡很危險,緬甸的各路武裝軍隨時都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