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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庭筠本人更是和李商隱齊名,他幾乎是第一位致力填詞的詩人,這首《望江南》就算不是他的代表作,也是他的主要作品之一。
中國歷史上有多少位詩人,流傳到後世被人讚譽的又有幾個?有多少首詩詞?經過一千年的沉澱,被人稱讚的又有多少?
而無論溫庭筠這個人,還是《望江南》這首小令都是上流之選,雖說被高平改動了兩個地點,但也是瑕不掩瑜,光彩奪目。
林開雲整日和詩書打交道,自然知道這首小令從不見於書本,高平絕無可能是從什麼偏僻的地方找來的。而至於說找人代筆,現在詞曲難求,一首這樣的詞,不說賣於書局,只是賣到紅園青樓中,那些當紅郎兒也願拿千金來買。
高平也許給得起天價,但卻給不起天下聞名的聲譽!
“難道,這真是她自己寫的?”
林開雲只覺得痛苦難當,那高平,正經的書院都沒去過一日,連個秀才都沒考中過,她怎麼能寫出這樣的詞?
“我十幾年苦讀,十幾年努力,難道在天份上連這麼一個人都比不上嗎?”
“小姐?大小姐?”
明鵲見她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面露猙獰,不由擔心,怕她有什麼身體不適。
林開雲回過神:“沒事了,你先下去。”
明鵲愣愣的看了她一眼,行了禮,向外走,走到門邊又聽她道:“今天我問你的話,你不要對任何說,就算是府尊老夫君問起了,也不要談那首詞的事!”
明鵲不解,但還是應了,林開雲對他笑笑:“我過去就覺得你是個好的,本想將你從大弟那裡討來,又碰上高家來求親,這次既然你回來了,我過兩日就對父親去說。”
明鵲這一驚非同小可,半天只以為自己聽錯了,林開雲過來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傻孩子,別怕,一切有我。”
明鵲暈暈乎乎的走了,林開雲背過身,臉色陰沉了下來,為什麼不是她寫出了那首詞?為什麼寫出那首詞的是那個高平?!
高平自然不知道因為一首被剽竊來的,感覺改的太不對味的詞被人惦記上了。目前,她的時間都用在了玻璃上。
因練出了玻璃,她將附近的地都買了,和高老夫君的莊子連到了一起,外面又修了圍牆,雖不能保證就杜絕宵小,但看住楊席兩家卻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說起來,她倒也不是太怕這兩家跑出去。先不說這兩家都入了高家的門,在這個時代,不是官身秀才,又沒有路引,又能跑到哪裡?
而且對於玻璃,她其實也沒有太多想要私藏的心思。
中國古代的一些技術,現在人看來都瞠目結舌,卻可惜的在歷史中流逝了,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藏私,流傳度不夠。
任何一個小小的發明,可能就是一個支點,撬起的,不定是什麼重物,也許是資本主義也許就是工業革命。
也許玻璃比不上紡織機蒸汽機,但最最起碼,能安裝到窗戶上,令人多感受幾分光明。
當然,她也沒有偉大到,將這項技術無私的公佈出來的地步。在合適的時候,她可以找幾個感興趣的談談價格。
而至於這個合適的機會,第一是玻璃已經引起了重量人物的窺覷,第二則是,她這邊的技術已經足夠成熟,在一定時間內,別人無法趕上。
為了這個,她還特意的跑到了高老夫君的莊子裡,天天守窯。而在看了幾次後,她也知道為什麼燒製出來的東西總不如人意了。
配料的純度、窯的溫度都達不到要求不說,連每次的份量也不夠標準。這也不是楊席二人不小心,完全是因為這裡和中國古代一樣,無論是稱還是尺子都沒有統一的規格。
是的,錯的並不多,兩杆秤之間相差大概也就是個一兩二兩,兩把尺子之間錯的也不過是一寸兩寸,這用到別的地方上也不顯,但用到這裡,問題就大了。
她專門讓人找來了十杆尺子,八個稱,竟沒兩個完全一樣的!是的,都是十寸一尺,十六兩一斤,但寸和寸之間錯一點,兩和兩之間錯一點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是說度量衡之間統一了嗎?”
看到這個結果她只有愣愣發傻,有壽等人也發愣,在她們看來,這就是統一了,錯這麼一點點有什麼區別?
“小姐,要完全一樣怎麼可能?每家都有每家的規矩的,咱們在京城,已經夠標準了,要是在外面,就要看官尺官斛了,這之中,到底多少一尺多少一斗,更是難說。”
席老七是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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