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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在第一時間就達到了頂點。
當然,連帶著安樂帝也成了千古少有的明君。
三月二十六日,鶴翔正式被封為王,封號平西,如此一來,楚王這一支算是同時有了兩個王。
老楚王還在世,不出意外的話,將來的王位是會傳給嫡長女的,而鶴翔則是楚王的二女。
一門兩王,一時間楚王門前也是車水馬龍。
而除了鶴翔的封賞外,她下面的謀士、將領也都紛紛升官發財,同時安樂帝還派了大駙馬帶著大筆的軍需物資前去勞軍。
在這些令人矚目的行動中,對高平的封賞雖然令人詫異,但也被掩蓋了過去,不過自然,這個封賞寧王是不會忽略的。
“她糊塗了!糊塗了!”寧王在房間裡來回走動,最後忍不住一拍桌子,“梓山,這個事你怎麼能同意?”
王梓山終於放下了茶杯,抬起頭:“殿下,取鎖玉路者異姓封王,這一點,是祖訓!”
“我說的是這個高平,皇上封她為一等忠勇伯,三代世襲代州!”
“殿下看不出這是對高遠航的制衡嗎?”王梓山有些疑惑似的說,“雖被封為伯,但那代州是直射之地,又有何好。想來那高平也是不願意的,殿下卻為何如此在意?”
寧王一窒,說不出來。
說起來,高平對她並沒有過太直接的妨礙,雖然有些事情兩人呈敵對,高平又有些偏向鶴翔,但他們還說不上死仇。
但是,若讓寧王找一個最看不過眼的,恐怕就是高平了,這並不是說高平怎麼得罪過她,而是出於一種奇妙的心理。
說起來,這種心理還和當初的林開雲有幾分異曲同工。
本來最沒有出息的,自己連看都不想看的人突然有本事了起來,而且漸漸的竟超越了自己。
自己這邊越來越不順,對方卻芝麻開花節節高,於是,本來的鄙視就會慢慢的轉變為一種夾雜著仇恨的妒忌。
王梓山看了她一眼,也不想和她多說,當下道:“陛下做了如此安排,以後皇女上位,高遠航必定是第一位顧命大臣,殿下這也算是和高家同盟了,以後雖不用刻意結好,但也不必在斤斤計較。”
“至於鶴翔那裡……陛下派大駙馬前去,也不過是為了皇家的體面尊榮,殿下也不必太在意,若我所料不錯,以後鶴翔最好的,也不過永駐戈陽路,雖然佔據兩路,但既要防備眺國,又要擔心朝中,而且那兩路又都是苦寒的,說起來,她也算是被流放到那裡了。”
寧王沒有說話,王梓山又道:“說起來,這也是天佑殿下,雖然殿下少了廟號分封,但也就差了點名份。”
王梓山說到這裡,也是有些得意的,從儒家的角度說,她不該慫恿寧王走那一步。但是,寧王也是真正的天家血脈,若是她將來真的榮登大寶,她的女兒,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女。
從這裡說,她也不算是壞了正統。而且如此一來,以後朝堂廟宇都少了一場爭鬥,倒是避免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從這個角度來說,她就算過去有過,也被抵消了。
但是寧王顯然和她想的不一樣,聽她這麼說,雖沒說什麼,神情卻比先前更陰沉了。
王梓山有些厭煩,站起道:“屬下還有些雜務要處理,就不耽擱殿下了。”
說完,她拱拱手就向外走,竟不等寧王開口,看著她的背影,寧王的臉色更差了。
“姜克。”過了好一會兒,寧王慢慢的開口,“去請桃先喻。”
外面有人應了聲是,就離開了,過了片刻,就有人來報,說桃先喻來了。這位桃先喻四十多歲的年紀,面白瘦臉,很有風度,年輕時應該也算得上是美麗了。她來了之後,對寧王行禮。
寧王點了下頭,開口:“桃先喻,不知初芽那裡,可有訊息?”
“是,今天剛收到一個訊息,李靛已經平息了初芽的各地暴亂。”
寧王微微有些驚訝:“這個男人,倒還有些手段。”
桃先喻沒有說話,李靛能平息各地的騷動自然是有手段的,但這些騷動本就是有心人在背後推動的,為的就是讓他能夠上位,他出現在初芽,那些騷動結束,自然也不算什麼。
“那麼李初呢?”
桃先喻有點驚訝,自家主子對初芽那邊一向不怎麼在意,怎麼今天不僅特意招她來問,還問的這麼詳細了?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她還是道:“初芽的總管府曾被暴民攻破過,傳說李初連夜帶著家眷逃竄,說是逃到眺國那裡了,但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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