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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情不多,但也有諸多疑點,她稍稍一分析,就更覺得這件事,恐怕還真不是眺國弄出來的。
但是她先前既沒有將鶴翔的信拿給安樂帝,又絲毫沒提起過這個事,此時當然更不好直接說,此時聽到安樂帝的詢問,也只是先站出來,先行了禮,然後才道:“臣認為,這支軍隊,也許並非眺國的。”
她這麼一說,原本因安樂帝開口而安靜的大殿又是一片議論,當下就有人道:“高太尉說的如此肯定,可是知道什麼我們並不知道的事情嗎?”
“韋大人這話說岔了,高某也是才知道此事的,怎麼可能比各位同僚知道更多的訊息呢?只是高某想,眺國離我淮陽路有兩路的距離,這中間現在又隔著鎖玉關、大震關,若說有什麼眺國的軍隊能突然出現在淮陽路附近……高某也覺得這實在太不合情理了。”
她停了停,又道:“當然,若說繞路,或走小路的話,也有這個可能,但是,在高某料來,人數必定不可能太多,五百人已經是極限,若是再多,那沿路的知縣、守備也太過無能!”
“高太尉不愧是我大雁武官之首。”王梓山開口道,“如此分析,卻和情理,但王某卻怕,此事,還有其他人在背後推動。”
她這麼一說,大殿裡頓時安靜的有些可怕,站在這裡的人,對外戰那是外行,但對內戰那一個個都是內行。王梓山雖然說的含糊,但她們頓時都反應了過來。
若是真的是眺國的軍隊,若是真的一路進軍到了淮陽路附近,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剛剛被封為平西王的鶴翔動手了!
現在鎖玉路和戈陽路都在她手中,眺國大軍若要進入,她斷無不知道的道理,除非她和眺國聯合了起來,不僅偷偷放眺國軍隊入關,更動用手段幫其掩護。
她現在聲勢滔天,戈陽路又是她經營多年的,要做到這一點,雖然有些麻煩,但並不是做不到的。
這個猜測一出來,頓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還有人非常的糾結。
愁的自然是和鶴翔交惡的,歡喜的則是自忖和鶴翔的關係還不錯,至於糾結的,則是平時比較中立,而此時發愁來路的。
當然,無論到底是怎麼想的,此時在安樂帝面前一個個都保持著沉默肅靜,臉上的表情,那是絲毫不露的。
“那以高愛卿看來,此時該如何呢?”
“以臣來看,目前當務之急是弄清這支軍隊有多少人,到底是不是向京城而來,另外,為防有心人從中作亂,京城也該實行戒嚴,同時要令各地加強防備並令各地守備攔截。”
她這話一落,立刻就有人道:“只是令各地守備出動恐怕還不夠,地方守備戰馬稀缺,恐怕是攔不住這支兵馬的,臣以為要調禁軍出京,在淮陽路各地防守。”
“臣以為不妥,禁軍是護衛京城的,若是出京,京城空虛,恐令小人有機可趁!”
這個提議,同樣立刻就有人反駁了開來,然後兩方你來我往,這個說京城重要,那個說就因為京城重要,才更應該將敵阻在遠處。在經過一系列的扯皮、討論,再加上安樂帝的發火之後,最終算是總和了兩方面的意見。
京城當然是重要的,但是八十萬禁軍,調出十萬軍隊在淮陽路各個路段設下關卡,也應該還是不會令京城空虛的。同時京城全面戒嚴,用的理由當然是皇女冊封。
其實關於這一點,很多大臣都認為應該延後了,但安樂帝卻態度強硬,眾人都知道她為何如此,因此在試探了之後,也沒人去觸那個黴頭,所以,皇女的冊封儀式依然要在兩天後舉行。
而就在朝堂爭執的時候,有一些訊息靈通的,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了這件事,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高平和高太尉的反應是一樣的,不過此時她也顧不得去想,此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當下就開始盤點府中人手、庫存,同時派人去接高晨。
高家所在的位置,可以說是內城的內城,湯橋現在的官位雖然已經升到了正五品,但還是住不到這個位置的,因此兩夫妻所在的宅子,就要偏遠一些。
高平雖不知這次的事會帶來什麼影響,城內會不會發生動亂,但在這個時候,當然是謹慎一些更好,她在這邊安排著,那邊高老夫君也將林若鴻甘草接到了自己房裡,同時更把各方面的管事、有體面的使年都叫到房裡訓斥了一番,連王氏、柴氏等人也沒有例外。
“你們中,有老人,也有新上來的,有立過功的,也有能在府尊面前說的上話的,但是不管是誰,若是在這幾天犯了事,那都是沒有情面講的。從今天起,亂串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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