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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咱們多幹多少。這樣可不好,作為領導,在工作中應處處作出表率,這樣方能讓大家心甘情願地唯你馬道是瞻。在檢查咱們的工作之前,可否向大夥公佈一下您的工作進展情況?另外,我建議您有什麼傷心事儘管說出來,讓大夥為您排憂解難,千萬別把委屈憋在心裡,那樣不僅憋壞了身體,而且影響了工作。一旦您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們公司的損失可就大了。”
王湘雲衝著這兩人氣憤地說:“看你們什麼態度?怎麼這樣跟楊經理說話?”
單傑終於忍不住說話了:“楊經理雖然是新來的,可統籌安排、督查工作是他的職責所在。服從指揮,令行禁止,這是開展工作最起碼的要求。不管你們對他有什麼樣的看法,都不要把個人情緒渲洩到工作中來。如果大家一盤散沙,勾心鬥角,完不成開發任務,大家每一個人臉上都不會光彩。蔡宏林、韓青,你們二人也算是專案開發部的老員工了,一味地倚老賣老,一味地拆臺、找茬、抬槓、刁難,你們覺得有意思嗎?”
聶忱接上話說:“這段時間大家都很辛苦,白天干活晚上還要加班,大家圖的是什麼?說得好聽些,是為了公司;從另一個方面說,也是為了我們自己手中的飯碗。工作不只是楊經理一個人的事,新產品開發出來了,專案獎人人都有份,韓青、蔡宏林你們二人也不會比別人少拿,所以大家最好多一分理解,多一分合作,少搞一些無聊的摩擦。專案開發成功,皆大歡喜;專案開發失敗,拿不出成果來,大家誰都沒有好處。”
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群情激昂,烈火幾乎要將蔡宏林與韓青二人煉成人渣。韓青還算識趣,心裡雖然不服,也只好坐在那裡一聲不吭。蔡宏林卻不識好歹,拍著桌子大聲嚷著:“瞧瞧你們這幫勢利小人的嘴臉,只知道溜鬚拍馬、趨炎附勢,張鶩在的時候你們死心塌地地當他的孫子,張鶩走了你們的胳膊肘兒立馬向外拐,爭著搶著向新主子獻媚,我真為你們這幫沒骨氣的爺們感到害臊。我蔡宏林雖然一介平民卻也站得直,行得正,誰也休想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哼哼,某些人也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手裡端的是鐵飯碗是紙糊的誰也說不清楚,弄不好從哪兒來還得回哪兒去!”
楊光輝冷冷地看著蔡宏林,心想:不可救藥的狗賊!不怕你如此狂妄,不怕你氣焰如此般囂張,既然你又臭又硬,甘當茅坑裡的石頭,那我就成全你。
“蔡宏林,多謝你的提醒!沒錯,在主管這個位置上能坐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也許三個月,也許一個月,也許過了明天我就得走人,但是,請你記住,只有我還是專案開發部的經理,我就要承擔起我應該承擔的責任。我不管你的資格有多老,也不管你的後臺有多硬,只要你還是這個部門的一員,在我面前你就得老老實實,循規蹈矩。如果你不甘心被埋沒,或者你認為我不配對你指手劃腳,處處要展示你桀驁不馴的個性,那就對不起了,我和你的脾氣同樣不好,而且我也不相信老虎屁股摸不得。你我之間的命運幾天之內可見分曉,咱們拭目以待吧!”
楊光輝說話聲音不大,字字句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5) 日進斗金的財主
阿榮最近一段時間氣色不太好,黝黑的臉龐經常泛著青光,且兩眼迷離,神情恍惚,象是害了大病。富榮閣的住戶感覺最大的變化就是阿榮不再有事沒事從一樓雄赳赳地巡查到八樓督促住戶交錢了。這樣一來,阿榮在住戶心目的形象大為改觀,幾天見不著他的面,人們在牽掛他的同時也暗自鬆一口氣,特別是那些因手頭拮据而不幸上了阿榮黑名單的住客,不用隨時把速效救心丸和降血壓的藥瓶攥在手裡了——在這之前的經驗告訴人們,但凡欠阿榮的錢,時時如驚弓之鳥,其心理狀態不亞於在逃通緝犯,即使是夜半時分,也不要指望能安穩地睡上一覺,因為令人心悸的敲門聲隨時會不客氣地響起。
感謝阿榮,富榮閣終於停止上演午夜兇鈴的故事了。雖然不知這樣幸福甜蜜的日子能維持多長時間,但富榮閣的住房們無不對阿榮心存感激。
皇崗村近期正在補選人大代表,標語口號到處可見。如果有心競選的話,洗心革面的阿榮競爭力不容小覷。
楊光輝曾與丁濤深入探討過阿榮一個月究竟能收多少錢——富榮閣八層樓共六十家住戶,平均每戶每月租金一千二百,一個月就是七萬二。另外一樓設了四間麻將室,按每小時二十元收費,每晚牌手絡繹不絕,麻將室供不應求、業務經營夜以繼日、通宵達旦,一個月最少進帳兩萬元;除此之外,阿榮的醜老婆還開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