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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林馨與楊光輝傾心交談,興致盎然,從她純真的臉上看不到絲毫虛偽與矯情,這說明什麼?說明林馨對他印象不差,在她心目中楊光輝是一個值得信任值得依靠甚至值得託付的人,更有可能是小美人對他仰慕已久。試想,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孩子,誰會對一個相交不久的人坦陳心跡,誰會將自己的喜怒哀樂與生活的點點滴滴對一個彼此還不瞭解的人和盤托出呢?換了楊光輝,他會與範世綱推心置腹地交談,會對蔡宏林、韓青之流敞開真誠的笑臉嗎?不會,絕對不會,通常說來,對於一個不感興趣不明底細的人,他覺得最得體的做法便是多聽少說,與人保持適當的距離不失為一種尊重他人並保護自己的有效手段,但顯然林馨沒有這樣做。
想起林馨幾次笑魘如花,楊光輝不禁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
三、林馨的追求者甚眾。這一點不難想像。在與林馨暢談的不長的時間內,她的電話頻頻響起。她看了看電話,要麼拒接,要麼虛與委蛇。從林馨的表情、語氣與談話的內容來看,一個個野心勃勃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的醜惡嘴臉躍然眼前。電話每響一次,他們之間正在興頭上的談話便中斷一次,楊光輝的心也似被無情地割上一刀。他貌似不在意,卻悄悄地豎著耳朵聽。電話裡的聲音很小,他卻能依稀聽個大概。追求者中有請林馨吃飯的,有請她喝咖啡的,有想跟她認識的,一個個死打爛磨,糾纏不休。其中一個電話,來電者自報家門,楊光輝竟然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韓青的名字,一時驚愕不已。
這個討厭的傢伙,難道也在打林馨的主意?
林馨平靜地與各色追求者周旋著,或婉拒,或推辭,不卑不亢,態度堅決。對韓青亦是如此,對其他人亦是如此。楊光輝雖然欣慰,卻也備感壓力。
有花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他暗下決心:時不我待,行動一定要迅速,下手一定得快,否則,在各股勢力的激烈角逐下,條件出眾而又煢煢孑立的佳人難保不被眼睛猩紅的覬覦者擄上馬背。
林馨走後,楊光輝一個人在辦公室裡一直坐在晚上接近十二點。他懷揣著滿足、興奮、不安及對未來的莫大期待,在心中勾畫了一幅幅美麗的藍圖。只是,在這一幅幅藍圖中,全然不見CNR178的一絲皮毛。這一晚,他將工作完全拋在了腦後。
回到皇崗村富榮閣603的小屋裡,他美美地睡著了。睡到半夜,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從床上坐起,一個巨大的疑問縈繞於懷——林馨如此不遺餘力地鑽研英語並考級,為的是什麼?
(6) 來了美女新鄰居
丁濤異常欣喜地告訴楊光輝,502新近搬來了一位靚女,披肩長髮,長得象某當紅的影視大明星,而且身材絕好,胸部豐滿,看得讓他想起了家鄉的鮮肉大包,登時就感到飢腸轆轆了。
丁濤對女人的胸部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每每談起來總是眉飛色舞。他衡量美女的標準第一是胸圍要大,第二才是容貌要靚。如是一名美女單純臉蛋漂亮而胸部平淡無奇,他的興趣也會大打折扣。
“太好了,太好了!”丁濤嘴上喃喃自語,激動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502原來住的是一名坐檯小姐,性情火爆潑辣,因不堪忍受阿榮的苛刻吝嗇,經常把阿榮罵得狗血淋頭,著實為富榮閣的住戶們出了不少惡氣。現在她搬走了,據說是為了更好地拓展市場開展業務,拿出辛勤積攢的私房錢在CBD中心區買了房。儘管一向恥於與這類人為鄰,但是隨著她的離去,楊光輝竟然也無端地產生了一種失落感。
楊光輝方才上樓時看見阿榮正在對一名陌生的女孩訓話,阿榮當時板著臉,以不容商量的口吻交待:先交三個月押金,每個月三號前必須把上個月的房租水電繳清,每遲繳一天扣罰五十塊錢。那姑娘楚楚可憐地站在那裡,象一隻等宰的羊羔。楊光輝當時就暗自嘆氣:同是天涯淪落人,不幸相逢富榮閣。阿榮這王八蛋又新添一名長工了。
看著丁濤蠢蠢欲動的樣子,楊光輝譏笑道:“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我記得那女孩比你高半個頭喲。”
丁濤不以為然地說:“對於有緣的人來說,身高不是距離 年齡不是問題。我雖然是二等殘廢,卻也身殘志堅,不墜青雲之志。”他拿出鏡子,打量了半天,自我感覺良好地說:“我覺得我憂鬱的眼神和氣質挺象梁朝偉的,這一點對於年輕的美眉尤其有殺傷力。”
這小子一雙色迷迷的小眼睛和一副唯利是圖的嘴臉居然也可以往大明星身上靠,楊光輝真服了他。他鄙夷地看著他說:“你不想你的肖敏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