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再留也都是自己的苦,根本沒有用處。愛無能,有時候是不知道該去愛誰的胡為,有時候是徹底頹廢下的逃避,這樣的男人你已經溫暖不了,除非你是女媧,能把他回爐重造,不然別無他法。長痛不如短痛,不如你就成全了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分手,我情願看到你此刻大哭一場,也好過那日日年年的暗傷隱憂。
男人越不成功,就越喜歡對世界發表高見,越無能,就越喜歡對女人刻薄挑剔。請成全這種男人提出的分手,他根本就不值得挽留,你少折騰點兒也就會很容易忘掉關於他的一切,好省下點兒力氣再去愛。要知道,在正常的男人圈中,或許他早就已經被長久“流放”,徹底失去了生活的勇氣。承認自己犯過傻,也是一種美德,能夠支撐著我們繼續上路,流連風景又尋尋覓覓。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的內心世界足夠強大,任多少男人從身邊走過,我們都依舊可以快樂自由地生活。何況,有的男人很衰,有的“桃花”很爛。
親愛的,當你自己能夠發出溫暖的光芒時,從此就不會再害怕寒冷與黑暗了。
讓傷口開出美麗的花
某年夏天,被愛情所傷,選擇暫時逃離。一位在旅行社工作的朋友給了我一張三峽遊的船票,讓我出去散散心。那時正值長江即將漲水之際,三峽遊正熱得燙手。朋友說這是一個臺灣旅行團中的退票,不然,我至少要提前半年才能訂到這種五星級的遊輪。我整理行裝,帶著那道原以為永遠不會好的傷,前往重慶。我要在那裡上船至宜昌,一路遊覽三峽兩岸。
蜀地的山水與江南大不相同,山總是險峻挺拔,水的氣勢也磅礴萬千,再加上重慶這座到處都飄著麻辣香味、魅力十足的城市,還沒上船就已讓我如痴如醉了。第二天下午,我在繁忙的碼頭上找到了那艘遊輪。上了船才發現,這艘船隻接待外埠遊客,除了一個臺灣旅行團外,就是金髮碧眼的老外了。我只是以自由人身份上船的遊客,所以那個臺灣團的導遊並不負責我的行程。好在船上還有一位負責接待的導遊,他給我安排了房間,告訴我一切有他,而中途上岸遊覽時只需跟著那個臺灣團,不把自己弄丟就行了。
滿載遊客的遊輪在傍晚緩緩起航,長江在崇山峻嶺間奔流而下,兩岸人家燈火點點。這條母親河,這座峽谷,幾千年來被無數名人騷客吟誦過,今日的相見,已如故人知己。那個臺灣團的導遊在甲板上清點她的團員,一位團員問:“怎麼少了一個?”她指著我招呼了一聲,我點頭示意,算是頂替了他們那個未能成行的同伴。晚餐沒去吃,我只是躲在房間裡收拾衣箱,每次出門獨自旅行,一襲舒適的衣著是不能馬虎的。記得一位作家說過:“外在的美好,愉悅了他人的時候,自己的內心也是快樂的。”這時候門鈴響起,開啟房門見兩個大男孩有些窘態地站在門外,手裡有兩個飯盒,他們操著臺灣腔的普通話說:“你應該和我們一桌吃飯的,可是沒有看見你,於是幫你打包帶了過來。”驚訝之餘,我連聲道謝。深夜,我還戴著耳機呆坐在甲板上,歌聲、濤聲如影隨形,終於有淚悄悄地滑落。旁邊還有別的遊客,反正都是陌生人,我已顧不上許多,連日來的憂傷湧上心頭,索性哭到無力時卻感覺心頭一鬆。然後回房間,洗澡、睡覺。 。。
二十幾歲,失戀不過是一場重感冒(6)
清晨醒來時,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一夜無夢睡了整整六個小時,我已經好久沒有過這樣踏實的睡眠了。早餐時終於有了胃口,我快吃飽時才注意了一下同桌的旅伴。除了一對老夫妻,還有七位年輕人,五男二女,看樣子好像是一群朋友結伴出遊的。我們在中午時到達鬼城豐都,岸邊已泊滿了各式各樣的遊船,導遊在船邊對著已在岸上的我大喊:“別忘了,你的船停在這兒!”我笑著向周到的他揮揮手。豐都依山而建,古老幽深,雖然一下子湧入了那麼多的遊客,也似乎沒有攪亂它的寧靜。我們拾階而上,沿途遊覽。初夏時節,午後的陽光已很炎熱,再加上我很多天心情低落少吃少睡,因此不一會兒就汗水淋淋氣喘不止,慢慢地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邊。忽然,我一陣頭暈,險些摔倒,緊接著有兩雙手扶住了我。“你怎麼了,臉色蒼白,不舒服嗎?”仍然是好聽的臺灣普通話,原來有兩個男孩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只是要爬的臺階太多了,有些累。”我回答。“沒關係,那你慢點兒走,我倆陪著你。”他們接過我的揹包,拉起我的手,一路如此。沒有太多的語言,我們都流連於豐都古老的時光中,心曠神怡。
夕陽染紅了滿天的雲霞,連江水都閃爍著粉色的光澤。我們的船再次沿江而下,汽笛唱起它快樂的歌。不時有船和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