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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大,何曾受到過這樣的辱罵,當場地站起來,急不得走到莊聚楊的面前,一把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凶神惡煞的道,'你***再敢說一遍,老子要了你的命。'
趙化這樣的動作,也早已將一旁的那名侍女嚇壞了,看著趙化那惡煞般的模樣,張開口卻喊叫不出來,緊靠在牆邊不住的哆嗦著,但是被趙化抓住的莊聚楊卻還是依然的那樣強硬,'我罵你怎麼了,我就是罵你,你就是一條狗,一條欺軟怕硬的惡狗!'
'啪!'趙化也是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莊聚楊的臉上,他是習武之人,李侍堯的侍衛,那一巴掌連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他這一下可把莊聚楊打的夠嗆,使莊聚楊的整個身軀幾乎是橫著的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嘴角溢位,整個人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爹!'一聲輕啼在屏風的後面響起,一個身影一趔趄猛然的撲向了倒在地上的莊聚楊,伸手把他扶了起來,那身軀奔過去的同時,還帶起了一股的香風。
莊聚楊一看扶自己起來的女兒,不由得心中一擔心,自己女兒的容貌他可是很清楚地,是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歹心的,雖然這屋裡的這位是官差,但是他的行為舉止,比強盜還要惡劣,連忙低聲的道,那話有中還有點喝斥的感覺,'你出來幹什麼,快回屋去!'
但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了,就在這一瞬間,莊應蓮的身姿,已經完全的映入了趙化的眼簾,在看清她容貌的這一瞬間,趙化整個人就像被石化定格了一樣,他的心中就像是被大錘砸中猛然的震撼,這一瞬間,好像是停止了跳動了一般。
這樣美的一番景色,竟然能在一個人的身上充分的體現出來,他只覺得他的以前都白活了,他以前留連的那些女子,跟著她一比,甚至於連一個美字的邊都沾不上,就連那秦淮河上千兩銀子一晚的花魁名妓,在她這裡,也只能充當陪襯的丫環,那就是星星與皓月。
趙化的最大長著,那口水猶如是剛開鑿出來的泉眼一樣,順著他的嘴角不斷的流出來,他的舌頭不斷的舔動著自己的嘴唇,恨不得立即的將莊應蓮吞入到口中,把她壓在身下,那衣衫內的肌膚一定的是潤滑無比,光是想象,這趙化的下身便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使得他那身官服被頂起了一個小小的蒙古包。
'岳父,全都是小婿不好,小婿剛才魯莽了些!'莊聚楊喝斥莊應蓮的話被他全部的聽在了耳中,趙化立即的歡樂一副嘴臉,滿臉的嬉笑熱情的幾步奔到了莊聚楊的身邊,口中已經岳父岳父的叫聲了,雙手看著是去扶莊聚楊,但是卻向著莊應蓮的纖手上面摸去。
'你幹什麼,誰是你的岳父!'莊聚楊看到趙化抓向莊應蓮的手,連忙的用身子一擋,同時再次的對莊應蓮說道,'趕快進去!'
'我的岳父當然是您了,剛才都怪小婿出手太重了些,剛才也是小婿為了朝廷辦好事心急了些,等我娶了您的女兒,你這山莊也可以不搬了,你說對不對呀,小姐!'趙化滿臉的淫笑,一邊的對著莊聚楊說,一邊的伸手去拉轉身要走的莊應蓮的衣衫。
'你這惡棍,你要幹什麼,誰是你的岳父,我可沒有給畜牲當岳父的習慣!'莊聚楊擋住了趙化,用力的將他推向了一旁,這趙化明顯的對自己的女兒起了邪心,自己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住女兒的清白,他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如果他在這裡應該多好呀。
'去!'趙化猛然間的將莊聚楊給推到了一邊,一個猛撲,死死的抓住了莊應蓮的衣衫,然後對著再次倒地的莊聚楊道,'媽的,叫你聲岳父是抬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說著他轉過身,色迷迷的看著莊應蓮,'沒想到著山野的莊子裡,竟然還有小姐著如此的美貌,也都怪我平日裡怎沒注意,辜負了小姐的美妙年華,小姐跟了我,我一定以正房相待,那可比在這荒山野林之中好多了,給你想不盡的榮華富貴!'說著的同時,一探身緊抓住莊應蓮的小手,感知著那股纖細嫩滑柔軟,他的臉上一片的銷魂之色。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莊應蓮粉面通紅,用力的掙扎著,這從來得沒有被一個男子這樣的無理過,粉拳不斷的砸向了趙化的身上,怎奈她這一個弱女子,縱然是揮拳如風,打在趙化的身上,也若同是撓癢一般。
'不許動我的女兒,你這個天殺的淫棍!'在趙化的手正要向著莊應蓮的身上游走之時,突然之間在地上的莊聚楊用著身上最後的力氣,兩個通紅的雙眼圓睜著,掄起了屋內的那一把椅子,大叫一聲,向著趙化的身上砸去。
第七集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