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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他看了看半躺在城牆那已經睡了一覺的卡布奇之,暗暗後悔自己的多餘,如果剛才就躺下的話,現在自己也睡了一覺了,何苦在這裡受凍,所以他聽了那卡布奇之的話,便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去,把手中的長槍往牆上一靠,坐到了卡布奇之的身旁,身軀也學著他靠在了城牆之上。
'那些該死的蟲子真煩人!'卡布奇之不斷的轉動著身軀,他被城周圍那些蟲子吵得有些睡不著,身軀不斷的輾轉反側!
'那些清兵真的不會來偷襲嗎?'多拉巴躺下後一直得睡不著,他的精神反而越來得越清醒,也許是他心中那種隱隱的不安吧!
'當然,小子,你還太嫩了!你們新兵就會這樣疑神疑鬼的!'卡布奇之輕輕的一笑打了個哈欠看著多拉巴道,'你不知道,那些清兵現在見了我們,跑得比什麼都快,我都懷疑他們根本從沒吃飽過,如果不是他們走運正好遇到了我們的運糧隊劫了我們的糧草,我們現在已經在思茅城中抱著那些漢人的小娘們享福了,他們根本的就不敢來,你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漢人怎麼保養的,面板可比我們族中女人的嫩白多了!以往我們每攻破一座城,土司便允許我們在城中狂歡三天,真希望糧草趕快運來,下次到思茅城你就知道什麼滋味了!'卡布奇之滿臉的淫笑對著多拉巴訴說著美好的前景!
'轟!'不斷的雜亂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了過來,多巴拉立即地睜開了雙眼,他抓著豎在牆邊的長槍,一個翻身站在城牆頭向遠處看著。
'敵襲!'多巴拉大叫著,把城牆上的那些守衛的精神都喊了回來,那些躺著的人紛紛的站起了身子,藉著城牆上的火光向著遠方望去他們把手中的武器緊緊地握著,很多的弓箭手甚至是把箭都搭在了弦上。
'什麼敵襲,你看清楚了,那是咱們的人!'卡布奇之看了看那雜亂的擁過來的人群,雖然那些人身上的服飾盔甲很是破爛,但是還能依稀的辨別出是緬軍的打扮,他們跑得極為的慌亂,表情顯得很是慌張,甚至是有的人連手中的武器都已經不知去向,裡面還帶著很多的傷病,好像剛經歷的戰爭一樣,整支隊伍看起來像極了平時自己追擊的那些清兵,卡布奇之轉身狠狠的向著多拉巴的頭上一拍道。
伊江阿摸了摸自己的裹頭布,他身上穿著的是緬兵的服飾,也幸好緬軍軍中普遍的裹頭習俗,能把自己身後的那大辮子隱藏住,他們隊伍可以說是極為的雜亂,他這次帶的這幾千人正是翠雲那幾千五毒教眾組成的,他們雖然沒有軍隊那樣嚴格的紀律性,但是每一個人多年習武,在單兵作戰上能力要超過軍營中的那些士兵,而且他們還有極為重要的一點,每一個人都是用毒的好手,他們還長年生活在雲南,對緬甸的一些清快比較熟識,這樣偽裝的偷襲正適合他們!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城牆之上一名緬兵探出了頭喊道,他身上的服飾明顯的與普通的緬兵不同,應該是這些首衛城牆的緬兵中的頭目,'再往前一步我們就要放箭了!'
'媽的,混蛋,你連老子都不認識,快開門!'那將軍打扮的熟通緬語計程車兵在伊江阿的示意下對著城上罵道。
'啊!'那城牆上的人也看到了那士兵身上將軍的服飾,說話的口氣也顯得恭敬了起來,'將軍大人,不是小的不開,而是沒問清楚不敢開門,我們將軍有交待,不管什麼人都不開門,請您體量小的!'
'什麼?'那將軍打扮計程車兵又道,'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處,我們是勐養的守軍,現在勐養城已經被清兵突襲攻陷了,他們正朝這邊兒來,我要見你家將軍,耽誤了軍情你敢擔待嗎?'那士兵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什麼?勐養城被攻陷了!'那些城牆上的緬兵能清楚地聽到剛才的話,嘩的一下像炸鍋了一樣,不斷的議論紛紛!
'啊!'那問話的城守也張大了嘴巴,口中不敢相信的還喃喃不斷,但是他很快地向城下喊道,'這位將軍,您等著,我們這就開門!'說完他還親自的下了城牆去迎接。
'將軍,您請進,這清兵怎麼會來得這麼快,怎麼像變了一個樣子,以前都像鵪鶉一樣躲著我們,前幾天不但劫了我們的糧草,這次怎麼突然攻陷了勐養,昨天勐養還好好的!'那城守迎著伊江阿他們進城,那些雜亂的部隊嘩的一聲湧了進去,他對著那將軍打扮計程車兵道。
'那些清兵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換了主帥,現在不但不退縮了,反而像是虎狼一樣,這次攻下勐養和前幾天接我們的糧草都是他乾的,而且聽說他還從四川請了五萬援兵,馬上就到了!'那將軍打扮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