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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工兵當中的王牌尖子了,在部隊裡可都算是寶啊。
叮……精瘦的鬼子工兵一愣,看著炮彈殼上一個凹坑有些發愣,有些茫然的向四周張望著,李斯則是暗罵一聲,距離太遠了,沒有計算好,有些跑偏了,立刻又頂上一發子彈,看到鬼子工兵愣愣的張望,直想衝上去拍拍他的肩頭叫上一聲好同志,七百米打固定的目標可比打移動目標容易得多了,李斯只是稍做瞄準便扣動了板擊,精準的打在了那發七五山炮的炮彈頭部,轟,鬼子工兵手上的炮彈炸開,立時便將那個鬼子兵炸得只剩下一個腦袋飛出百米開外,爆炸的炮彈引爆了裝了引信的其它炮彈,幾十發炮彈一起爆炸的能量使得其它沒有裝引信的炮彈也跟著殉爆,鬼子的炮兵陣地火山沖天,轟的一聲,一截迫擊炮的炮管砸在李斯腦袋前一米遠的地方,炮管入土半米深,這要是砸到腦袋上非把腦漿子也砸出來不可。
四十四 卡現命丟
塵埃落定,李斯拎著槍就跑,正撞上一個有幸逃脫的幸運兒,兩人面對面的差點撞到一起,李斯二話不說就是一槍托砸了過去,登時將這幸運的鬼子砸得滿臉開花,再一槍托下去,腦漿迸射了出來,將他身上的子彈全身都收了起來,遠遠的跑開,尋找了另一塊狙擊陣地藏身,槍再一次端了起來,果然,不到十分鐘,一隊三百餘人的鬼子兵大步跑了過來增援,炮兵陣地都被幹翻了,難道是被共軍的部隊偷襲?這支鬼子聯隊並沒有遭遇過煞神,不知道煞神的可怕之處。
一槍一個,從後邊打起,糟亂的戰場聲音掩蓋了屍體倒地的聲音,被打掉了十多個人這支部隊才反應了過來,中隊長的戰刀一揚,還沒等出聲了,腦袋就爆開了一個孔洞,一個跟頭紮了下去沒了動靜,挑旗的,拿刀的,被李斯一一敲掉,再一次悄悄的撤離,一身極佳的偽裝使得鬼子兵根本就沒有發現攻擊方在哪裡,一個個在地上趴得扁扁乎乎,一動都不敢動,沒了軍官的指揮,又碰上槍法如此出神入化的對手,一時之間都沒了主意。
“拿刀的,挑旗的。”李斯在戰場的空隙中游走著,尋找著自己的重要目標,日軍對防範狙擊手並沒有太多的經驗,讓李斯很輕易的就幹掉了十幾個小隊長,幾個中隊長,挑旗拿刀的軍曹更是打了近一百多,天黑了,戰事平息了下來,屬於李斯的時間終於來了。
相對於大規模的戰爭,李斯敲掉這百多人根本就不算什麼事,由於他藏得特別的好,鬼子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號煞神潛進了他們的地盤當中,相對於這支部隊的無知無覺,感覺靈敏的天才參謀稻田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騰田聯隊風平浪進,大部隊開進極為順利,竟然沒有再受到煞神的攻擊,唯一的死傷是個蠢蛋驚了馬,被這匹中國耕地的劣馬硬生生的給踩死了,連個勇士都算不上。
可越是平靜,稻田的心中就越不平靜,調給他的那支三百餘號人由精銳和憲兵組成的部隊被他的命令給調得跑細了腿,可是連根煞神毛都沒有撈到,越是這樣,稻田就越是相信煞神肯定在尋找一個一擊而中的機會,會給騰田聯隊帶來毀滅的打擊,只是兩天的功夫,看到稻田的人都會被嚇一大跳,只見他兩隻眼窩沉陷,眼晴通紅如血,腦袋上的頭髮被揪得東一塊西一塊的凸頂,甚至有些地方還斑斑的血跡。
“煞神,你倒底在哪啊?求你快點出來吧,我給你跪下了。”盯著地圖一動不動的站了兩個小時的稻田突然仰天發出一聲大叫,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臉孔變得煞白,一口血吐了出來,一頭紮在地上,竟然生生的昏了過去,煞神離開,竟然讓他急得心力憔悴,精神大損,就算是治過來了,只怕也會身體孱弱,連走路都要讓人扶,給煞神又添了一筆神奇的戰績。
重新布了偽裝,在黑夜裡,李斯哪怕是趴在小鬼子的面前他們都未必能認得出來,鬼子大營的幾臺探照燈能照到的地方有限,若是大部隊偷襲可能會躲不過,但是李斯就一個人,自然更加靈活,只要躲過探照燈就行了,悄悄聲便靠近了大營的門口,從晚上八點就在大門口趴著,一直趴到後半夜兩點,讓李斯掐準了小鬼子門崗的換班時間,兩個小時一輪換,也就是說自己偷襲之後,足足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
趴在地上小心的移動,從兩點一直移動到近四點,才算是悄悄地移動到了門崗的腳下,平均每個小時移動不到二十米,如此慢的距離,哪怕是在門崗小鬼子的眼皮子底下也沒有被發現。
換班的時間到了,四個打著哈欠的鬼子從大營裡走了出來,換下了在門口站了兩個小,早就迷乎得站著都要睡著的鬼子,後半夜四點,正是人最睏乏的時候,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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