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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斯知道,神槍手神炮手,除了天賦以外,一個個全都是用彈藥堆出來,所以李斯一點也不吝嗇,一封信被他託人送往上海,小書蟲子方華也該動彈一下了,賺了錢固然要留下有大用,但是該花的時候總該花一花。
當初那個酸溜溜的書蟲子方華,現在在上海灘可算是一介名人,也許他不是上海灘最有錢的,但是賣的東西絕對是最貴的。
過濾嘴申請了專利,賣給了歐美最大的菸草集團,收到的專利費就要數得手抽筋,僅僅個把月,就有百多萬美元的進帳,菸草,暴利啊。
興華酒廠出產的華興酒,只有高中兩檔,不做低檔市場,倒是讓低檔市場有了喘息之機,不至於傷筋動骨。
高檔酒以玉瓶盛之,外製薄金混著羊脂玉製成的盒子,以江南貢品黃綢做內襯,其名金鑲玉,市場零售價,八千八百八十八塊大洋,而成本,八百大洋,十倍的利潤。
中檔酒,銀瓶盛之,外製檀香木盒,以江南貢品白綢做襯,邊角鑲金銀,售價六千六百六十六塊大洋,成本不過四百大洋,十倍以上的利潤。
這兩種酒一經推出,立刻在全國引起轟動,有人斥之為腐朽之銀,有人視之為國難之財,甚至不乏一些人通電全國大肆批評,放在這個年頭叫奢華無度,放在後世,那就叫完美炒作。
書蟲子方華本來還不理解,但是當酒一售銷的時候他就什麼都明白了,怪不得煞神那麼正義的人絲毫沒有覺得羞愧,這種極其奢華的酒一推出,對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數千大洋的售價離他們太遠太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飯後談資罷了。
買酒的都是什麼人?政府貪官,大富之家,這些錢與其在地下埋著,還不如掏出來用於煞神抗日。
現在華興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看的,有頭有臉的上流,家裡若是不擺上一瓶兩瓶的充個門面,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只有來了極為尊貴的客人才會啟上一瓶,淺淺的嘗上一口,因為華興酒只是半斤裝,為什麼?節約成本唄,價格全在包裝上呢,體積越小,就越是省錢,而且看著小巧精緻,極具美感的瓶子將小氣勁沖掉,換上了華麗。
至於酒水是什麼味道……花了幾千大洋買回來的酒,不好喝也要好喝,其實只是用幾十種名酒兌成的,味道也就那麼回事,只會比它們差,不會比它們好,但是從第一口開始,大洋就是以百計,幾百大洋入口,唉……回味無窮,嘴裡回味的都是黃金白銀的味道啊。
方華在上海灘的上流社會邀約不斷,真洋鬼子假洋鬼子認識不少,就連上海黑道大佬杜月笙見了他都要拱手稱上一聲方兄,可見其名之盛。
方華收到了李斯的信,如果是在做酒廠之前,他把腦子掏出來也想不到辦法,但是現在,手握重金,背後有杜先生放言撐著,真假洋鬼子認識一大堆,甚至還將古香古色,銅臭與中國文華結合到一起的華興酒推出國外,想找點門路買緊俏的戰爭貨,很簡單的事情,至於運輸……請幾百個在國外混不下去的洋鬼子壓車運輸,隨便給哪個國家的領事送一瓶八千多塊的高檔華興酒,屁顛屁顛的把國旗借用。
方華現在牛了,別說只是普通的軍事物資,就算是李斯想要飛機,他都能找到門路買來,這可不是說大話。
“嘿,這個小書蟲子,現在牛逼了。”李斯看著回信,字裡行間透出的自信與些許得意不由笑了笑自語著,同時,訓練也更加刻苦了,練吧,幾十萬的部隊供不起,百多人的小部隊,就算是用黃金堆都能推得起,方華說了,幾個月,進帳足有幾千萬美元,他們現在都是用美元來算帳的。
當運來到物資消耗到一半的時候,三個月過去了,李斯終於將剩下的二百多號人聚到了一起,列著整齊的隊伍,只看李斯與平時不同,沒有殘酷,只有正色甚至還有些不忍,劉師長和薛政委都敏銳的發現,只怕有大事要發生了。
五十三 淘汰賽
“同志們!”李斯揹著手,在隊伍前走來走去,經過這麼久的訓練,兵們早就懂得了怎麼看李斯的臉色,他的臉色明顯與平時不一樣,這一下,就讓所有的人都將心提了起來。
“我們訓練了三個月,戰爭時期,難得三個月的平靜期,小鬼子估計也從急速推進中緩過勁來了,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你們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我相信三個月的訓練已經足夠了。”李斯沉聲說道。
李斯的話中誇獎的意思很明顯,但是卻讓所有的人都將心提了起來,他們都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妙的意味。
“最初,我只打算留一百,但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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