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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頭動動就撥通了自家老爸的電話,手機通話裡“嘟嘟嘟”的連響了七聲,克拉克結束通話了電話,往自家屋子二樓看了一眼,一點不意外地看著老肯特肚子上搭著條毛毯,睡得鼾聲連連。
爸爸打發自己出來挖土,爸爸自己倒睡起午覺來,可憐自己還挖出一具屍體來,在自己挖出一具屍體,就從取證和採集筆錄來說,想想有多麻煩就有多麻煩,要是遇見鎮上的熟人——託自己爸媽炫兒的福,自己說不定還得協助他們完成屍體發掘。
克拉克抵了抵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灰撲撲的大個子憔悴得更加灰撲撲了。
克拉克側首又看了自家一樓一眼,媽咪穿著圍裙在廚房裡烤著麵包,克拉克手指在手機螢幕上跳了跳,打通了自家座機的電話。就聽見電話“嘟嘟”響了兩聲,手機裡傳出聲音:“肯特家,哪位?”
“媽咪,是我。”克拉克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爸爸不是讓我來通水渠嗎,我在水渠的土堆裡看見了一具屍體。”語氣毫不遮掩的喪。
“媽咪……”克拉克看著自家媽咪滿臉微笑的模樣,拉長調子叫了一聲,然後口氣正經地說道:“我在等鎮警局的警官來,等他們找著了案發現場,我就回來。”
瑪莎囑咐道:“好的,彆著急回家,你要能幫上忙,就幫幫忙,咱們這個地方畢竟偏遠,條件有限。”
“好的,媽咪。”克拉克發音清晰,吐詞清楚,就是蔫蔫的。
瑪莎哪怕看不見,也能想象出自家高高大大的兒子沮喪無奈的模樣,自己丈夫在樓上睡得鼾聲一樓都能聽見,就不說自己有著超級聽力的兒子了。
自家兒子正義感極強,對犯罪有著本能的厭惡,克拉克是全美最優秀的法醫之一,解剖的受害者沒有上千也有上百,而這麼長的時間之後,自家兒子還是不忍看到因為謀殺慘死的受害者。
然後她突然想到了上次去鎮上碰到的人,就說到:“克拉克,你知道嗎?鎮警局的警督換了人,你知道是誰嗎?”
“誰?”克拉克應道。
“傑克.庫克,你高中時候跟我們說過的那個小胖朋友。”瑪莎說著,語氣帶著驚奇:“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被校園霸凌的小男孩,如今是鎮警局的負責人呢?”
在克拉克的印象裡,傑克.庫克是個靦腆又膽小的大胖子,在高中的整四年裡,在學校裡總是被人欺負,但是庫克又是個堅強又勇敢的男孩,他雖然不敢反抗不敢反駁,但他仔仔細細地計劃並實現了他的逃離。
而在高中四年級的時候,安德森.卡維爾對他開的那個惡毒的玩笑,好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克拉克發現了他,就讓這個男孩身處絕境。
所以,當穿著警服,腰間掛著制式腰帶,腰間插著警用□□,肌肉發達的警督走到穿著灰撲撲的克拉克面前,克拉克都愣住了。庫克衝著克拉克露出一抹帶著一點靦腆的笑容,克拉克才從這個一米八壯漢身上看出那個大胖子的一點影子。
“Jesus,”克拉克拳頭輕輕地撞上庫克的肩膀,感慨道:“夥計,你真的做到了!”
每一個胖子都是潛力股!瞧這帥小夥!
庫克一把按住了克拉克的肩膀,語氣裡帶著一點得意,一絲回憶,說道:“當然,我對你發過誓的!”庫克警官的餘光掃到了周圍人好奇的目光,庫克收斂起笑容,恢復了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模樣,問道:“我給你介紹,這是負責現場勘查的韋爾警官,和咱們小鎮的兼職法醫克頓醫生。”
庫克對其餘二人介紹道:“這位是克拉克.肯特博士,美國法醫學協會副主管驗屍官。”
兩人看著穿著灰撲撲的工作服,手裡扛著鋤頭的克拉克,克頓醫生看著現在小鎮上唯一的正經法醫,還來不及開口,就聽見庫克問道:“屍體呢?”
庫克的口氣嚴肅還帶著些命令的口吻,克拉克不著痕跡地看了庫克一眼,庫克警督和他記憶中唯唯諾諾又膽小羞赧的模樣截然不同了。人是會變的,也是會成長的,克拉克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指了個方向,說道:“跟我來。”
克拉克領著一個警督,一個現場勘查和一個穿著花襯衣的法醫,往前走了十幾步,走到水渠拐角,指了指水渠裡的土堆,說道:“在這,我把叫我來挖通水渠,我幾剷土挖下去,這白骨就露了出來。”
穿著花襯衣的兒科醫生把手裡的勘查箱放在水渠邊,手扶著水渠小心地跳了下去,他站在水渠裡,開啟勘查箱,從裡面找出了一把刷子,小心地刷開露出來的一截骨頭旁邊的泥土,說道:“這確實是人類的骨骼,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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