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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邊說邊伸出5個手指比劃了一下。
煙雜店老闆:“少抽一點喲!還是一條紅塔山,兩包家鄉煙?”邊說邊從拒裡取出香菸。
林海潮(付錢):“那是。我一點工資全貢獻給您了,行業不景氣,我也只能抽這檔次的;生意不錯吧?”
林海潮邊說邊拆煙,取出一支遞給店老闆。
店老闆:“我這點生意算什麼?你瞧(嘴指了一下),人家那才叫生意哪,還是無本生意。”
林海潮一回頭,只見公交車門口,幾個新疆人模樣的年輕人,正在行竊。其中一人得手後迅速將錢包遞給另一人。
林海潮正欲上前抓賊,被店老闆從櫃檯裡一把抓住衣服制止。
店老闆:“你煩那幹什麼,林老師?”
林海潮:“這不是光天化日下行竊搶劫嗎?怎麼能不……”
店老闆:“小心點,他們有四、五人,並都身上帶著兇器!”
林海潮(仍欲上前):“那也不能…”
店老闆(又緊緊抓住林海潮):“見多不怪了,他們天天都幹這。就象你們股市,莊家還不是天天在打劫我們中小散戶的錢?我99年買的幾千股網路股,60多元買的,現在都不到10塊錢了…”
林海潮:“那還不一樣的,股市…”
店老闆(搶話):“不談這個了。哎—林老師,你說這股市還有希望呀?我那股票還能解套呵?”
林海潮再回頭時,幾個小偷已不見了蹤影。
18……2時間:當日下午一點開盤後。地點:散戶大廳。
那位40多歲有點顛瘋的男子,仍歪著頭反覆在大廳裡顛著步。
手上也依然拿著一個大玻璃杯。
這天的衣著也顯得零亂不整。
字幕打出:“萬花筒” 炒股散戶 股齡5年
有人疾呼:“跌停、跌停了,S丅萬花筒又跌停了!”
幾個散戶:“喲,第四個跌停了”
“萬花筒”:“喊魂呀喊?”
“啪—”“萬花筒”把大玻璃杯狠狠地摔到地面。
“萬花筒”:“跌光了好,有本事就跌得一分沒有!”
“萬花筒”一手叉腰,一手舉過頭頂叫嚷著。
“萬花筒”脖子上的筋都暴了起來。
一些人圍過來。
這時,林海潮正好買菸回來,剛進門。他見狀示意郭保安上前勸解。
“萬花筒”:“幹什麼?這是老子自已的杯子,想摔就摔,你管得著嗎?!”
旁邊不少人在小聲議論:
“這‘萬花筒’五年前入市之初就下崗了,從買高價股到中價股,再從中價股到低價股,買一個賠一個,最後點錢只能買幾千股*ST股了,這下好了,估計全玩完了”
“前段時間他這垃圾股還漲了不少呢,我記得有次林老師建議他丟擲,他說要翻十倍才考慮賣出,結果不但30%利潤沒有了,反被套死了。”
“他過完年後來時,神經好像就有點不正常了,走路一顛一顛的,怪嚇人的。”
“股市哪是我們散戶能玩的?上星期天我陪我家小舅子去小商品市場進貨,他現在有一種玩鬼的麻將、拍克牌特別好賣,對了,還有一種‘色子’,要幾點是幾點,裡面注有水銀什麼的,莊家怎麼玩都贏。我看這股市也一樣,莊家都做好套子、陷阱的……”
林海潮走過去,從剛買的香菸中抽出一支,遞給“萬花筒”。
林海潮:“來,兄弟,先抽支菸,消消氣。”
林海潮看到“萬花筒”的眼絲血紅血紅的。
那“萬花筒”接過香菸,絕望地望了一眼林海潮後,立馬蹲了下去,整個身子都似在哭泣抽動,直到林海潮離開,也未見他站起來。
這位被大家稱呼為“萬花筒”的投資者,是古州眾多普通炒股散戶中的一員,他和妻子都是下崗工人。2000年,他們拿出所有積蓄和買斷工齡的合計幾萬元錢進入股市,並把股市作為他們生活和希望的全部。從買幾十元的高價網路股套牢割肉起,到買十多元的中價地產股再套牢割肉,到買幾元錢的低價績差股還是套牢割肉,到最後只能買*ST股萬花筒,隨著購買股票價格的拾級而下,他們的資產市值也隨之大幅縮水。去年妻子離他而去,此番“萬花筒”最後的一線希望破滅前,其精神在多重重壓之前,已呈失常之態。就在這次大廳摔杯子之後,人們在股市就再沒有見過“萬花筒”了;而不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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