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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本尊的……
跡部家很大氣,蓮娜母親沒有奶水喂孩子,就從澳大利亞空運來了四頭荷斯坦…弗里斯奶牛,每天喝不完的,就通通給我泡澡用。這麼頂級的洗浴條件,我還不滿足,沒發育完全的聲帶咿咿呀呀拼命指示窗臺的花瓶裡用來裝飾的保加利亞大馬士革玫瑰花,每天早晚兩次的玫瑰牛奶浴!為此,老爺子急吼吼的從保加利亞拉回了一千株白色玫瑰苗,把後院一大片草坪改成了花圃。大約也就是跡部家才能這麼經得起折騰了,偏偏上到祖父,下到伺候小少爺沐浴的女僕,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仰著脖子神情愜意的景吾少爺惟我獨尊的小脾氣從這件事情上無限放大,終於發展到和本尊無比相似的地步。當然,這是後話,先按過不表。
在牛奶和玫瑰中泡了五年的景吾小少爺,在管家山崎南的眼裡,是比自家不成器孫子要光芒一萬倍的閃耀存在。景吾少爺很喜歡自己紫灰色的頭髮,長過了腰也不肯剪,以至於那嬰兒肥的圓潤小臉、晶瑩剔透的肌膚、纖長秀麗的眉睫、挺翹可人的鼻樑、璀璨生輝的雙眸、閃閃明媚的淚痣再加上粉嘟嘟嫩生生的櫻桃小嘴——一切都異常清晰地昭示外人,跡部家的繼承人是個如假包換的小美人公主!即使這個公主喜歡穿男裝,態度傲慢,目中無人,一副標準紈絝二世祖樣……但山崎管家再清楚不過,景吾少爺是當之無愧的天才,尚抓不穩筆桿的小手自一歲半起左右開弓,一板一眼的練起了歪扭的毛筆字,剛開始還像鬼畫符,一個月後成形,半年後教學的老教授拱手告退了,景吾少爺兩歲宣告出師!更不要說自那以後絡繹不絕的語言老師,基本上都待不到兩個月,日語、法語、德語、中文、西班牙語、阿拉伯語、希臘語……景吾少爺全部遊刃有餘!蓮娜夫人年輕時是大學裡小有名氣的鋼琴女天才,可是景吾少爺三歲半時站在長椅上彈奏的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讓夫人在琴房愣了半天,連少爺早就告退了都不知道。景吾少爺的新書房在他四歲的時候一聲令下,空出別墅的五樓大肆整修一番弄成了古色古香的圖書館,整整兩千多坪的佔地擺滿了原木書架,少爺花了半個月讓架上無一空餘,看著滿滿當當的書庫,山崎管家永遠都記得少爺臉上的笑容,喜悅而滿足的意味,勾起的唇角幸福洋溢……樁樁件件,太多太多了。但是,縱然老太爺很寵景吾少爺,可少爺感興趣的他都不太懂,每次他想帶少爺去玩一般小孩子喜歡的玩具,少爺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連出門都不樂意,老太爺很沮喪,唸叨著萬惡的代溝啊越發老了。老夫人在日本本家從來沒來過就不必說了,老爺世界各地跑,一年難得見幾回,蓮娜夫人也不常回家,她並不太喜歡景吾少爺,山崎管家怎麼都弄不明白,這樣惹人憐愛的少爺,為什麼會有女人不喜歡?女僕們都很喜歡少爺的,可惜尊卑有別,總是自己一個人在琴房、書房甚至臥房的景吾少爺,身邊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山崎管家很心疼。
這一切都是我不知道,也騰不出手來關注的。五歲的我得益於胎中築基,已經結束先天功第五層的修煉,順利到達鬼魅般飄忽通靈的先天境界,難得高興的我決定乘勝追擊,在下達嚴禁擅入指令的隔音臥房騰挪了三天,以天山六陽掌和天山折梅手打底,將化水為冰的終極暗器——生死符練得出神入化。天山這個地方據說地處古時邊疆,也許是宋代以前哪個前輩在山上開創了打太陽和摘梅花手法以度漫漫長日?沾光於先天之境,原本需要極高內力才能涉及的天山家絕學在體內暢通無阻地執行。天山六陽掌用以內力逆行匯通脈絡,凝聚攜一絲內勁的酷寒將掌中液體瞬間結成薄冰,天山折梅手輔之恣意揮灑,冰寒入體即化無影無形,中者如毒癮狂發生不如死,故稱生死符。生死符一旦發作,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繼續迴圈癢痛,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初中者會覺得患處越來越癢,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刻鐘連五臟六腑都想探手去撓。該暗器無藥可救亦無它法可解,就算在現代,所謂科技儀器也不可能分析得出在經脈間隨時遊走若隱若現的異種真氣,更何況,西醫領域裡連經脈的影子都看不到摸不著。神奇的是,真正化解之策也是此掌法,真切應了古語之“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此殘酷卻華麗無匹的行動式武器,對於我這種懶人來說正是至高無上的抉擇。
凌波微步,是個一見之下即或生嚮往或露憧憬的形容詞。“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洛神賦讚歎仙人之姿,最形象不過這四個字——凌波微步!而陰司書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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