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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悠然焚香對月清歌。幸村研究過歌詞,但音譯的中文字身就含糊,再譯作日文就更少了許多原本的古典韻味,網上關於歌詞的爭論亂七八糟,跡部始終沒有現身澄清。幸村略一思忖便明瞭這樣冷處理的意思,當事人不配合,任你媒體翻起多大的浪也會很快退卻。啊啦,果然不愧是跡部集團的繼承人,真有大家風範啊……只是,他非常想知道真正的歌詞含義啊啊!
隨著仁王愈加頻繁地往東京跑,他的球技和各科測驗成績都像添了催化劑般突飛猛漲。而跡部,卻再也沒有來。幸村數十次想要提起與冰帝校際聯賽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想見那個少年,可是見到又如何?他實在是怕了每次都被無視得很徹底的待遇,如果說那是故意的,他還能有幾分被在意的欣喜,但是偏偏,少年每次都是無意為之啊。
國二那年的全國大賽決戰,立海大真的是背水一戰。幸村反覆舉棋不定究竟要不要堅持單打一的位置,照雙方的實力來看,立海大很有可能撐不到最後一場。但是,整個大賽都沒有上過場的跡部,會不會突發其想玩一局也未可知。就為了這希望渺茫的機會,他也不能放棄單打一!結果,跡部的確出場了,卻大跌眼鏡地出現在雙打名單!只因為仁王在雙打嗎?為了仁王雅治,這個人連帝王的位置都捨棄了……幸村心裡很疼,無數次的擦肩,是因為他們無緣吧?既然無緣,上天又為何要讓他們相遇?那場空前絕後的兩個人的雙打,仁王就算是輸,也輸得默契流暢,彷彿已按著這個模式演練過千百回,莫怪柳生和向日都選擇了退避,換了他在場上,也免不了同樣的避其鋒芒罷。莫說根本趕不上媲美流星的球速,連軌跡都探詢不清只窺得滿場星光璀璨的球賽,有人目眩神迷,有人望而生畏,而他,只剩了黯然神傷。
還有一件事,讓幸村一直很困擾,如果說仁王國二仍待在立海大是因為成績達不到冰帝的轉學要求,那麼如今已經做到和柳生並列年級第一的仁王為什麼國三春季開學還會出現在立海大?他不覺得這隻狐狸會因為捨不得離開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選擇留下,那麼,是仁王家裡不同意?還是跡部另有安排?柳旁敲側擊地問過仁王,這廝懶洋洋地敷衍一句‘時候未到’便施然退卻,讓人恨不得撲上去一把掐死他!
晚上做夢的時候,竟然夢到了跡部。令幸村無比恐懼的是,在夢中他竟然把少年帝王壓倒了……驚出了一身虛汗,再加上心緒不定,翌日就感冒了。他沒有太在意,吃了幾片感冒藥繼續上學,但似乎不管用,兩天下來,感冒越來越嚴重,他連網球部的訓練也無法參加了。
那天下午,幸村本來是打算到醫院掛號打針的。與跡部從相遇到病情揭曉之間,彷彿從雲端跌落懸崖。他好恨!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寧願粉身碎骨,也不要以那樣殘缺的身體去博取少年的同情!
事已至此,愛情,網球,一切都變成了奢望。恨又如何,只是當時已惘然。
'42'我喜歡跡部景吾
忍足趕到醫院的時候,仁王正抱著跡部團在沙發裡——用針線手縫被他扯掉的襯衣釦子。跡部抗議過這個彆扭的姿勢,被駁回……於是,大爺於無聊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眾所周知,跡部在信任的人身邊時會很深眠,所以,看到仁王抱著狀似昏迷的跡部來開門時,事先毫不知情的忍足嚇得臉都青了。
仁王“噓”一聲示意忍足噤聲,回到沙發小心繞開跡部的長髮坐好。忍足很不爽,奈何與仁王早有約定:一致對外,絕不內訌!只得悻悻坐下,眼巴巴地瞅著半天不見的心上人。
“你們在學校天天都見,有什麼不滿的!”仁王恨恨咬牙道。
“嘛,仁王莫非你是在嫉妒?”忍足不甘示弱地落井下石,繼而狐疑“這麼熱的天氣,你給景吾穿外套做什麼?”
仁王還在忙手裡的活計,聞言心虛,忙轉移話題“要你管!你先看看桌上的診斷報告。”
“急重症?”忍足震驚,方寸大亂地抬起頭“這個……不是景吾的吧?”
“是幸村的”仁王好心解釋“如果是小景的話我哪裡還坐得住!”
那就好,不過,為什麼是幸村的你就坐得住?忍足用目光鄙視仁王一番,低下頭細細翻閱。家裡幾個長輩都是醫生,忍足對一些病理名稱也有所瞭解,臉色凝重地看完一份診斷報告,輕輕合上放回原處。
“幸村君的病情還沒有嚴重到惡化,這個時候動手術成功率還是有保障的,不過,就算我爸爸是高階醫師,但他不屬於神經科,叫我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忍足推了推眼鏡,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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