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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要怎麼解決?”仁王驚訝地睜眼追問。
頓了一下,跡部簡潔地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不料仁王聽了非但沒有高興,反而一臉生氣,堅決反對道“不行!小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貧血!絕對不允許你亂來!”
仁王后怕不已,如果不是他及時趕過來,指不定事後得到訊息時跡部會不會再次變成睡美人!以前忍足就再三強調過,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再流失一滴血!
“只是很輕微的貧血” 跡部心虛地辯解“抽一點點不會有多大影響,再說了,也只有這個辦法行得通,難道你不想管幸村的死活?”
可惡!這件事他沒有反對的立場!仁王臉色陰沉,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很快接通忍足的號碼“忍足嗎?立刻以你最快速度趕來神奈川綜合病院!什麼事?小景的事!快點!”
跡部瞠目結舌,高!這招真是太高了!不愧是隨機應變的仁王雅治,換一個人來就能壓制他!那個人還是最難纏的忍足侑士!
“小景”仁王嚴肅地掰正跡部的臉,在他有些紅腫的唇瓣上啄一個吻“幸村的病可以交給醫生作裁決,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會瘋掉的!”經過剛才一役,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自制力遠遠比不上忍足,若不是地點不對,他絕對停不下來!
“我不會有事!”跡部無奈,怎麼會被人當成易碎的玻璃了呢?他沒有那麼脆弱好不好!
“嘛,小景的保證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仁王不為所動“趁忍足還沒到,小景陪我去找東西吃吧!”他需要做點什麼來分散此時晦澀難明的情緒,朋友和愛人的抉擇,他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後者,這讓他有點難受。他不敢進裡間看幸村,愧疚的心理噬咬著他,他很害怕一見到幸村就會動搖先前的意志,跡部是絕對不能有任何折損的!所以,幸村,對不起了!
'41'神之子番外——暗傷
那個少年,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是不喜歡的。傲慢,無禮,情緒外放毫無遮掩,活脫脫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富家少爺。所以,即使他確實很美,卻入不了自己的眼。
直到少年與仁王的久別重逢式相會,他眼神太好,在少年起步前的一瞬,看清了他眼底驟然湧起的驚懼。讓人目不暇接的妙曼身姿在車水馬龍中風一般掠過,眨眼之間,仁王已經脫離險境。該怎樣形容那時浪漫到死的一瞬?彷彿純愛電影里美到極致的驚鴻一瞥,只匆匆一眼,如何就像凝視了萬年?這個讓仁王全心依靠放聲大哭的華貴少年,其時的表情,是溫柔?還是寵溺?幸村記不清了,也許,他是刻意遺忘那個人溫柔含笑的模樣。記得又如何呢,無論是微笑或怒罵,他都不曾將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
他寄予厚望的抽籤比賽,上天也沒有眷顧。看著場內仿若赴一場奢華宴會般優雅起舞的少年,他迷惑了。這個人到底有幾副面貌?為什麼短短半天就將他的第一印象重重顛覆?場上慘敗的真田沒有眾人猜想的驚恐沮喪,反而雙眼亮得驚人,即使從頭到尾一分都拿不到,也從未露出放棄的表情。但是沒有人抽得出空為他喝彩,所有人都被那個神祗般的少年吸引了全部心神。無法自拔。真真是無法自拔。第一次,在網球比賽中,他失去了所有關注,彷彿一切東西在那個人身邊都只是陪襯。
那頓豐盛的家庭自助餐,其實他一直有注意到,跡部自始至終只端坐著摩挲一隻盛了白水的玻璃杯,甚至一口都沒有碰過。他以為是驕傲的少年不屑與眾人一同進食,心裡苦澀得猶如咬破了魚膽,滿桌的豪華大餐也失了風味。他不是責怪跡部不夠熱情好客,事實上,願意把他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帶回家來聚餐,對於豪門子弟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吧!只是,那種處處顯現的階級距離太過遙遠,對於平日一向自負的自己而言,尤其難受。他不理解為什麼仁王可以坦然享受額外的優待還不知足地得寸進尺,更不理解跡部那種像是包容自家孩子那般的百無禁忌。臨別之前那一記重彈更是將他轟得百感交集。什麼叫做有些厭食?看起來還持續了不短時間,而且很有長期的趨勢!豪門大宅裡的貴族公子會有頑固性厭食說明了什麼?他不敢作深入猜想,此刻再看少年如花嬌豔的容顏,已不是初時的溫室雛菊,想起別墅外大片的玫瑰園圃,是了,只有那樣傲然怒放的帶刺玫瑰,才配得上這個風姿卓然的華麗少年。
回到神奈川,幸村之前從未覺得仁王一向漫不經心的態度有何不妥,可是如今卻覺得無比刺眼。他就是濫用私權了怎麼著!丫個白毛狐狸訓練的時候竟然一臉幸福地偷跑去發簡訊!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簡訊的接收物件是誰!新仇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