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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追平樺地而已?還要和忍足一起?你就這點出息啊嗯?”跡部恨鐵不成鋼,食指曲起大力敲了敲狐狸腦殼。
“嘶!疼!小景輕點麼!”仁王齜牙咧嘴地護住腦袋“樺地那麼厲害,我和忍足合作能追平就得感謝天照大神保佑啦!做人要現實一點麼,總不能把小景當作人生的攀登目標,那樣不是白日做夢嘛!”
話音剛落,另一邊腦殼又捱了一記狠的“沒出息!本大爺還不願意作你的人生目標呢,這麼懶!”
“嗨嗨!”仁王眼淚汪汪“小景不要打啦,好疼啊!”
跡部白他一眼,沒忍心置之不理,抬手摻了內力去揉,很快就舒散了積痛。仁王舒服得長嘆一聲,雙臂用力擁得更緊了些,嘴裡哼哼唧唧道“小景怎麼會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上次仁王阿姨說過。”
“誒?媽媽總算做了件好事”仁王嘀咕“小景不是沒有食慾麼?怎麼想起來學做蛋糕?”
“不為什麼,哈雷喜歡就學了。”
“嘁!那隻傻狗真是有傻福!小景還會做什麼?”
“會的很多,不會的也很多。”
“啊小景這樣說太狡猾了!我不管,下次去東京要做給我吃!”
“啊嗯,有空再說。”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兩隻旁若無人地自顧說話,被無視的一干正選默默垂淚,兩位大人,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那個蛋糕啊喂!濃濃的水果混合奶油香味已經透過社辦的門板飄到球場來了好不好!飢腸轆轆的幾人眼巴巴等著,誰也不好意思提醒兩隻。意不在吃的也大有人在,俱都暗暗心驚探聽到的內容。幸村默默斂目坐在一旁,聽著少年淡淡鼓動仁王挑戰自己,聽著仁王童真無比的撒嬌,聽著他們很家常地聊著再普通不過的話題,秋末的風匆匆路過,伴奏的除了落葉還是落葉,四周沙沙作響,他一陣恍惚。
跡部陪仁王哈拉了好一會,手機響了,接起來聽了幾秒,嘴裡冒出嘰裡咕嚕誰也聽不懂的鳥語。仁王百無聊賴,終於記起他的蛋糕,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滿頭霧水的隊友們道“那是德語吧,或者是法語,小景大概得走了。”
果然,掛了電話,跡部站起來歉然道“雅治,我得回去處理點事情,不能陪你吃蛋糕了。”
“沒有關係,小景的禮物很華麗吶”仁王笑笑“我送你到校門吧。”
婉拒了其他人的相送,兩人手拉手走出校門。司機下車開門,恭迎跡部上車後關上車門。仁王曲指敲了敲窗玻璃,跡部搖下車窗“雅治還有事?”
仁王沒有說話,彎下腰整個上半身探進車裡,在跡部詫異的目光裡按住他的肩膀鼓足勇氣在垂涎了許久的柔嫩雙唇上輕輕印下一吻,紅著臉迅速退出窗外,咬咬下唇扭捏道“蛋糕被瓜分了,小景就補送給我一個吻吧。”話音未落,沒骨氣地轉身跑了,遠遠地傳來氣息不穩的大聲吶喊“謝謝小景!”
跡部哭笑不得,不就一個單純的貼唇禮而已,小狐狸你害羞個什麼勁!所以說,仁王少年的初吻,因為過於緊張導致倉促簡潔得不行,很悲劇地被心上人定性為了感謝禮節……
晚上八點,收到來自柳的簡訊,溫言詢問工作進展是否順利,明天的約會是不是需要改期。老早就解決工作問題的跡部快速回了資訊:不必,一切照舊。他有些期待明天的圍棋之約,一直以來,圍棋對他來說就是左手和右手的較量,一心多用,用的還是同一個腦子,他不清楚自己的棋力究竟如何,同色棋他試過,一對四五六的平局也都試過,就是沒試過和別的腦子切磋。柳蓮二麼,希望你的圍棋和你的網球一樣華麗。
'32'約會進行時
跡部抵達橫濱三溪園大門的時候,離九點還有一刻鐘。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堵車,所以提前時間出了門,誰知道因為非週末,道路很通暢,司機儘量緩了車速還是來早了。所幸柳到得更早,因為莫名的緊張,柳一夜輾轉反側幾乎失眠。昨天所有正選都有幸品嚐了跡部的蛋糕手藝,真是想不到啊,竟然比高階蛋糕房賣的限量款更細緻可口。跡部平常給哈雷做的時候怕他吃多了糖會長蛀牙,習慣放很少的砂糖,所以蛋糕坯僅僅是清甜松糯的口感,帶著淡淡的蛋香,和略酸的兩層手工藍莓果醬夾心搭配得天衣無縫,鮮奶油上鋪的一層黃桃片和櫻桃味道也相當好,連最不愛甜食的真田也悶聲大吃。文太一小口一小口吃得快要哭了,嗚咽著說這麼頂級的美味竟然只能每年吃一次想想就要做噩夢,真是嫉妒那隻叫做哈雷的狗狗……氣得仁王七竅生煙,他還從來沒有想到明年的事,這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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