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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這次過來的話,跡部君可以選擇在下作為指導物件麼?”柳成功轉移話題,不死心地繼續爭取福利。
跡部啞然,他是去送蛋糕的,不是去找茬的!柳這個軍師做得恁不地道,居然鼓勵外人去踢場子?若是讓另外兩位聽見了,會激發一場內部矛盾的罷!這個人腦子是什麼做的啊!
“啊嗯,比起網球,我更希望可以和號稱軍師的柳蓮二手談一局。”跡部想著,如果物件是柳的話,應該不會棋力不濟吧。
柳愣了 “跡部君對圍棋也有研究?”
“嗯,以前左右手對弈過一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和別人共同切磋,柳君是否願意賞臉?”跡部也是無奈,陰司裡的閻羅倒是會下棋,可人家下的是象棋,再說他忙得很,沒空擺弄這麼些消遣。祖父是個臭棋簍子,最喜歡做的事情是落子反悔,輸了不認帳,他在英國那些棋友都受不了,跡部可不敢掠其鋒,樺地壓根就對圍棋不感興趣,山崎管家棋品雖然不錯,可是級數太低,下了幾十年都是初學者。莊子裡就這麼幾個親近的人,讓他上哪兒找知音去?
柳略思忖,與其在網球場上一身臭汗被抽趴下,下棋倒是個更優雅的文娛交流活動,問題是他不知道跡部的棋力深淺,知己不知彼,贏得太多或輸得太慘都不好收場是不?
但還是先答應下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承蒙跡部君看得起,那我們約個時間?”
跡部想既然是自己提出的,時間地點還是由對方安排的好。“柳君決定吧,如果週末有空的話,可以和雅治一起來東京。”
“不了”柳可不願意落了把柄讓仁王奚落“跡部君可以到橫濱三溪園嗎?”
“嗯?三溪園?”
“對,在橫濱市中區本牧三之谷,是個很多古蹟的公園。”柳小時候去過三溪園,很喜歡那裡靜謐的古風庭園,下圍棋的話,那裡應該很適合。
跡部很想說下盤棋而已有必要像約會一樣跑到公園裡麼?可是再一想又覺得圍棋是一種靜心的交流,在公園裡某個亭子擺上棋盤慢慢淺斟細酌也不失為一件樂事,當即拍板。
“好,那時間?”
柳犯難了,跡部的週末雙休日是要陪仁王的,非週末的時間大家又都得上課。“跡部君明天的課重要嗎?”
跡部輕笑,柳看起來很模範學生的樣子啊,居然也會翹課這招“明天的話沒問題。”
“那麼,明天早上九點在三溪園門口見如何?”
“OK,需要帶棋盤嗎?”
“應該不需要,公園裡有茶館,會提供棋盤。”
“那就不能隨意選擇地點了。”
“呃……如此就麻煩跡部君帶上吧。”
“嗯,我下午去神奈川送蛋糕給雅治,請柳君務必先保密,到時見。”
“好的,再見。”
柳掛了機,這才發現手心竟然緊張得汗津津的濡溼一片,真是太鬆懈了!明明對方和氣得很,一點威壓都感覺不到,為什麼還是繃緊了神經如臨大敵!暗暗洩氣,單是打電話就如此窩囊,明天見面要怎麼辦?決定了!今晚回去練茶道靜心!
真田一直有注意柳的動向,雖然聽不清談話內容,但坐在臨近社辦門口的他還是能看得到柳的表情。他從來沒見柳笑過,正如他一般,柳也是個相當自律的人,能輕易觸動他們的事情很少。可是柳居然打著電話在微笑,真田有些難以置信,柳和忍足很熟麼?或者說,對方並不是忍足?想到另一個最可能的人,真田陡然氣血翻湧,會是他嗎?如果是的話,他找上柳有什麼事?神思不屬中,柳回來了,若無其事的模樣,那麼,是和網球社無關的事情?真田糾結了……
'31'小狐狸過生日
沒有提前給仁王打電話,跡部上完下午的課就帶上司機從家裡送來的蛋糕去了神奈川。忍足磨嘰了半天沒能跟著去,頗怨念地狠狠操練了一頓網球部諸人,一不當心撞了槍口的嶽人首當其衝,被忍足越繞越快的凌波微步晃悠得兩眼發花,敏捷的身手像卡了殼,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最後是善良的樺地接替了最後站在場上勉力支撐的瀧,把氣焰熊熊的忍足澆滅了。
再次來到立海大,沒有多作停留,跡部輕車熟路地直接走到網球場。一直偷瞄著鐵絲網門外的柳最先看見了來路上婷婷信步的熟悉身影,忙快步跑到門口開啟門迎接跡部。
軍師的突然離席引起不少注目,待手提大大蛋糕盒的跡部現身球場,眾人才恍然,這不是上次聲勢恢弘的踢場少年麼!不明就裡的立海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