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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隸屬同一個祖宗,但未免忍足被不華麗地嚇死,跡部很厚道地把哈雷捎走了。
輕輕開門,很好,哈雷沒醒。跡部點點頭繼而壞心地想,哈雷真是太鬆懈了,改天要抽空好好操練。所以說,做跡部大爺的弟子真是一件很不輕鬆的事情啊!哈雷不自覺地在夢裡猛然一個哆嗦。
徑直推開房門,跡部壓根沒想過進自己房間還要敲門,於是抬眼就看到忍足坐在床沿不華麗地瞪著空碗發愣的模樣。不戴眼鏡的忍足五官更顯俊美,而褪去魅惑和銳利眼神的單純表情更像個鄰家大男孩,簡單的淡藍睡衣配上些微凌亂的深藍半長髮,此時的忍足既可愛又居家。
'10'帝王駕到(下)
忍足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剛才的男僕,驚喜抬頭剛想問粥還有沒有,話到嘴邊猛地咽回去差點咬到舌頭。天照大神保佑!門口那個莫非是妖仙?白色泛著熒熒絲光的暗花曳地長袍,紫灰色飄散不加束縛的緞發飛流直下,袍下一雙赤足迤儷,瑩潤腳踝若隱若現……忍足眼睛發直如痴如醉,狂熱著呆滯的憨窘神情再次取悅了跡部。
“還餓嗎?廚房沒有準備別的,明天早上再吃吧,你可以再睡一下。”跡部斟酌著開口。
“……。”忍足呆呆地“你是?”
“啊嗯,本大爺是跡部景吾。”
本大爺?這個囂張的自稱好像在哪裡聽過?忍足一個激靈回覆神智,失聲驚叫道:“你是白天比賽那位?”
“啊嗯?眼睛不好就戴上眼鏡!”跡部皺眉“不過,你的眼鏡不是沒有度數?”
啊啊忍足心裡內牛滿面,為什麼同一個人白天和晚上完全不一樣?可是還是一樣的勾魂攝魄啊啊!
“我沒有近視”忍足赤足站起來一本正經舉手發誓“還有,我是來自大阪的忍足侑士,非常感謝今天的關照!”一個真誠的鞠躬。真的要謝謝呢,他在東京初來乍到舉目無親,如果不是跡部帶他回來,今天真不知道如何下場。
“這沒什麼,你加入網球部就算一筆勾銷。”跡部微微一笑暗忖,真是性感的關西腔,偏偏人情味十足讓人生不起抗拒,嗯嗯,以後要招攬到旗下做外交。
“啊,這個當然,如你所願。”忍足總算恢復風流不羈的邪肆氣息。
“那麼,明天早上見。”跡部點頭欲出門回書房。
“等等!”忍足急呼。
“?”
“啊喏~這是跡部你的房間吧?你不用休息嗎?”
“我還有工作,就在隔壁書房,你有事可以隨意。”跡部草草解釋幾句就轉身出門落鎖。
忍足眼巴巴目送跡部毫不留戀地離開,真是一點都不體諒少年的小心思。忍足本來想著一定要把跡部留下來一起睡,就算不能抱,哪怕偷窺一下睡容也是好的,誰知道跡部他根本就不領情啊啊!理由還那麼爛,誰三更半夜的還工作!嗯?工作?忍足突然頓住,想起跡部眉目間似有倦色,莫非工作不是藉口?
這下忍足坐不住了,為自己方才的小人之心羞愧不已。深深自我檢討後又升起好奇,想知道跡部工作時候的樣子,啊啊!好想知道……包子臉小關西狼抱著大枕頭在羊毛地毯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終於忍不住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不管了!剛才跡部說隨意,那他就隨意晃到隔壁去看看情況好了。忍足刻意無視了‘隨意’之前的‘有事’一詞,掃視一圈找不到拖鞋,赤足躡手躡腳拉開房門。
門外是寬敞的走廊,壁燈散發溫暖的螢黃色,隔壁的確是書房。為什麼這麼肯定?那是自然,因為房門是大刺刺開啟的,一目瞭然……哈雷本來蜷在門內左近酣睡,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猛然睜開藍熒熒的雙眼,慢慢伸展四肢站起身來。
忍足徹底僵住了,屏住呼吸腦海一片空白。誰來告訴他,為什麼書房裡會有一隻體型龐大的狼看門啊啊!
哈雷優哉遊哉地漫步到忍足身前,探出鼻子嗅嗅,咦咦?有師父的味道?
忍足石化……
“哈雷?”跡部察覺大弟子走出書房就沒有動,出聲詢問。
哈雷聽到召喚,張開大嘴咬住忍足衣角拖進屋裡。忍足踉蹌著進入跡部視線,感覺像小偷作案時被當場抓住五花大綁丟進大牢,僵硬地朝幾米開外辦公桌後的跡部尷尬一笑。
“忍足?”跡部挑起眉毛“怎麼,睡不著了?”
忍足心虛,胡亂點點頭不發一言,多說多錯啊!那隻藍眼狼忤在他身旁虎視耽耽,經過這一嚇,他的腿還虛軟著微微顫抖。
“哈雷,過來。”跡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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