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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時宜地在耳畔絮絮唸叨。
“景吾,我的生日禮物只有一塊蛋糕?太小氣了麼~雖然是很好吃啦……”撒嬌撒嬌……
“唔?那你還想要什麼?”迷糊地回答。
“是不是想要什麼都可以?”小興奮……
“唔唔,什麼都可以,快點睡。”已經意識不清了。
“那,景吾的初吻送給我吧,好不好?”小狼很無恥地誘哄道,他眼紅樺地很久了,雖然每次看到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早晚安吻西式禮節,可是他也很想親啊!以前是不敢想,但如今……但如今,是跡部默許了他的一再放肆罷?那麼,再放肆一點點,跡部亦不會怪罪,是不是?是不是?
“嗯”……呼吸清淺,跡部大爺睡著了。
忍足輕輕收回手臂,翻身在跡部正上方撐起身體,定定凝視半晌。景吾,我徵詢過你的意見,你也同意了,那麼,不要怪我霸王硬上弓啊!曲起手肘緩緩俯低上身,呼吸交纏,唇瓣輕觸。如電流擊中般酥麻,靈魂都在顫慄,柔軟微冷的嬌嫩訊息剎時傳遞到每一個神經末梢。眷戀著不斷摩挲舔舐,待到觸感溫潤才撬開探入。中途遭遇牙關微闔,不捨強力突破,忍足採取曲線救國,一隻手撥開袍式繫帶睡衣的寬敞衣領,沿著前胸一直往下滑。手掌下的肌膚柔膩驚人,胸肋瑩瑩瘦而不骨,細嫩的腰肢手感滑韌,觸之輕顫。趁著久攻不下的牙關溢位一絲輕吟長驅直入,靈巧的舌肆意攻城掠地數次劃過敏感的上顎引起一陣陣戰慄,清甜的津液芬芳美好,讓人慾罷不能。熟睡的少年沒有醒轉,只是在夢中不停地被侵擾,下意識地抵抗,或者迎合。但無論是舌尖抵抗的推搡,還是腰腹迎合的扭轉,都讓本打算淺嘗輒止的忍足騎虎難下欲罷不能……許久,喘著粗氣艱難拉開肢體纏繞,忍足閉上眼睛狠咬舌尖力圖保持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好不容易呼吸平復,只一眼便幾乎讓理智全線崩潰。床上的少年側臉仰躺,長髮鋪散凌亂,嘴唇紅腫微張,眉心微蹙雙目緊闔眼睫輕顫淚痣瑩媚惑人,雙手無意識抓住兩側枕頭邊緣,衣衫半褪至光滑緊緻的小腹,兩點茱萸嫣紅耀目……啊啊啊啊!打住打住!這不是邀請他犯罪嗎!忍足半跪在少年身邊捂臉哀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猶豫片刻,狠狠心閉著眼睛快速幫跡部攏好上衣,努力包嚴實連半絲綺麗肌膚都不要洩露。整理到衣領的時候,手指摸到日間仁王咬下的傷。細細看去是淡淡的粉紅色,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對稱的兩排牙印很整齊,可以看出咬的人牙口不錯。忍足心裡一陣酸溜溜,白天的失落委屈一股腦湧上心頭。以後也要一直這樣嗎?忍足捫心自問。如果一直說不出口,他是不是隻能望著跡部的背影一生愛而不得,甚至守著他成婚生子自己卻每晚一盞孤燈孑然形影相弔?這樣的生活想想就覺得殘忍,可是,有些話一旦直言不諱,就如覆水難收,萬一不被接受,難道是要他從此自我驅離麼?一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性,忍足就渾身如墮冰窖,更緊地擁了擁懷裡的睡美人,惹起一聲不滿的哼哼,心裡一鬆,手上也緩了力道。其實,仔細想想,就算他可以放棄一切留在跡部身邊,但是跡部可以嗎?答案很明顯,跡部集團偌大家業只有跡部一個繼承人,不可能同意他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這是斷子絕孫吶。放下這些遠的不說,跡部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忍足狠狠閉眼苦笑,這才是問題的重點,跡部他根本就沒那根筋!一個智商高絕的人,情商竟低得可憐,喜怒全擺在臉上不加掩飾,遇事從不考慮說謊,打官腔也極度不習慣,偏偏眼神犀利直指人心任何骯髒無處遁形。這樣的人,做個大公無私的司法官沒有問題,可要是作為商場王者,未免過剛。況且,不清楚跡部對同性感情會有什麼看法,他也不敢冒進。初時碰到女孩子前來表白,跡部還會困惑不耐,卻無半點羞澀無措,全然不似普通男生的或欣喜或扭捏,根本無法判斷他究竟是不是直的……罷了罷了,現在大家都還小,無論將來如何,這一生的自由已許了他,多想無益,忍足侑士,你就努力拾掇好自個兒預備認真賣命吧。
'16'十月談
作者有話要說:——一場大雨之後,幾人歡喜幾人愁。仁王雅治甫一離開跡部視線就閃電收回滿臉天真,高深莫測地卷著小辮子倚在車窗邊沉思。看到這個絕跡了一天的仁王牌小動作,立海大眾人才恍然,平日裡漫不經心精明洞悉謹小慎微的仁王又回來了。今天的仁王簡直讓大夥大開眼界,率真、單純、任性,而且可愛!最關鍵的是欺詐師轉換角色已然爐火純青,竟然看不出半點人工斧鑿,彷彿他一直是這種文太模式從不曾深沉難究,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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