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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歎於手感的順滑一邊問“景吾為什麼要留這麼長的頭髮?”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跡部悠悠地念出一句譯成日語的孝經,頗覺不倫不類,搖頭失笑。
請原諒幸村只是一個比較優秀的日本國三生,對於中國孝經不甚瞭解那是必然的,只約莫分辨得出,大概是說為了孝順父母不敢損傷身體頭髮面板,聽起來像是古時候日本大家族裡不講情理的家規一般。
幸村扁扁嘴表示不相信“景吾騙人,我要聽實話!”
“嗯,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跡部微笑,眼神悠遠“也許,是為了懷念一些不再深刻的人,也許,是為了紀念一些漸漸遺忘的歲月……嘛,誰知道呢。”
從那隻言片語,幸村覺出了深深的寂寞。是在什麼時候,什麼人讓他覺得寂寞?幸村轉念一想,在跡部家那樣的豪門,誰又能輕鬆置身事外?端看故事是深是淺罷了,只是,聽跡部的語氣,那絕對與愛情無關就是了!只要他不曾愛上什麼人,那麼自己就還有機會!幸村走神得厲害,絲毫沒感覺自己的手已自動自發找著了溫暖源,從跡部的襯衣領子處鑽了進去。
跡部覺得癢,一把拽下幸村無意識作怪的手攥住“不要亂動!看那邊,太陽要出來了。”
兩人交談間,天色已大亮,一輪紅日悄悄探出頭頂,宛若即將誕生新生命的頌歌,升起層層聖潔的白光。幸村靠在跡部胸前,被冉冉騰起的旭日薰出一臉鍍上金紅的幸福,他彷彿沉浸在世界上最甜蜜美好的童話裡,王子和王子在一起深情相擁。
望著巨大紅日越過地平線,第一縷金光穿雲破霧而來,展開一幅波瀾壯闊的宏圖。跡部恍惚了。想起初初降臨這個世界,他許下的自由宏願,說到底,那樣自私的願望,果然是不容許實現的吧。跡部景吾這個名字,可以如驕陽睥睨天下,可以如江海惠澤世人,卻不能效法自詡清高的縮頭王八,窩囊地以自由為名隱蹤匿跡。生而為王,與其徒勞掙扎,不若迎難而上!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的腳步,那些不華麗的上流社會牛鬼蛇神何足道哉!
“Ne,這是我看過的最美的日出”幸村笑意盈盈地抬起頭“為了紀念這個美好的時刻,我決定了!”
跡部疑惑,正要問他決定了什麼,就見得幸村的臉在眼前不斷放大。感謝忍足這兩年辛勤勞作的成果,電光石火間,跡部很快反應過來,只是,他本能的條件反射裡一向沒有躲的概念,反而下意識迎了上去。幸村偷香成功,開心興奮得全身都在顫抖,理智什麼的立刻丟到了九霄雲外,趁著獵物心神失守的間隙侵入腹地,僅憑直覺驅策唇舌貪婪地吸吮舔噬勾轉卷舐,狷狂霸氣的本性在人生初次溼吻中暴露無餘。
一場傾盡所有的激戰幾乎抽光了幸村術後虛弱的精力,創口一陣拉扯的刺痛將他從意亂情迷中及時解救出來。幸村呼呼地喘著粗氣,良久,輕輕捧起跡部同樣呼吸急促霞光滿面的臉,痛並快樂地大笑道“哈!幸村精市的初吻……在偉大的日出見證下,獻給……跡部景吾!”
跡部朝天翻了個不華麗的大白眼,滿腦袋黑線。幸村精市瘋起來和忍足仁王有得比,他就不明白了,這些愛鬧騰的王子為什麼都喜歡用接吻來表達激動的心情?偏偏每次都抓到自己在場作陪練!
柔和的晨曦灑遍大地,夾著清露的微風拂面。幸村安心地噙一抹笑,在跡部懷中沉沉睡去。
幸村千繪被趕回了神奈川去上課,事實上,她也有些待不下去了。她睿智沉穩的自信自強的哥哥,自打見過那個跡部景吾之後就常常坐在床上抱著書發呆傻笑,哪裡還有立海大第一王者的半點風采!那種四周冒著粉紅泡泡的強大氣場,和她這個算是新鮮失戀的人格格不入。可是回到學校,她又身不由己地在仁王每天上學的時間裡等在路口佯裝偶遇,週而復始地重複著兩人不冷不熱的相處模式。千繪不是不驕傲,她也知道得不到的不要糾纏對彼此都好,可是她放不下!有一種男生就像罌粟,你明知道他有毒,但一不小心沾染上就會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仁王無疑就是這種劇毒罌粟,他的誘人之處正在於他的自私,他可以一整天都吊兒郎當卻優雅無比地勾著唇角一臉漫不經心,也可以收起輕慢COS柳生一派紳士風度翩翩。正因為他的多變,才讓千繪擁有無限幻想的空間,他是不是會有一天,變得眼裡只裝得下一個她?
面對這種不明不白的羈絆,仁王卻是很煩。想要拒絕吧,可人家又沒告白!連惡言相向都辦不到,幸村千繪再不濟也是部長的妹妹!發簡訊跟跡部抱怨這個女生不識趣,讓他趕緊幫自己辦轉學,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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