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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在他看來,熱血網球王子們不喜歡女孩子也不奇怪,他們把畢生所有的熱情都奉獻給小黃球了啊,原本的手塚更是為此險些廢掉一隻胳膊也不放棄比賽,這種精神固然值得嘉許,但這種行為卻實在太英雄主義,連自己這個外人都看下去,更別說息息相關的親人朋友會有多難過了。
手塚目帶驚訝,瞥見旁邊兩隻狂抽的眼角,忽然有些了悟,連這樣明白的暗示都理解不能,卻原來,天才絕頂的跡部景吾,軟肋是EQ低能?不,對於一個後起之秀的金融鉅子,不應該這樣簡單概括,或者該說,跡部在交友這一塊,是君子坦蕩蕩?
不爭氣地面上發燙了,迎上跡部澄澈的目光,手塚慚愧得無言以對……話說,冰山臉紅,也是一大奇景。於是,跡部明白了,識趣地沒有再追問,至於大爺他明白了啥,佛曰不可說啊不可說。
下午的兩場指導球,手塚有幸旁觀,對人類的身體潛能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終於明白了,去年的全國大賽,跡部和仁王那場簡直就是表演秀,其實真正的較量,根本連球影都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步伐身法快得像看特技科幻電影,眼睛不一會兒就澀得發疼。他實在想象不出,在這種種非人的攻擊和防守之下,場中人如何做到準確無誤地擊球?
事實上,和樺地相比,忍足和仁王仍然是動作遲緩不少,要是真到了樺地的境界,天衣無縫什麼的,那是雞肋啊雞肋!要說按兩隻現在的速度和力量,真和手塚對上也輸不了,除非是越前歐吉桑來攪局。所以說,跡部覺得沒有必要去學那勞什子,主要是他不忍心見到他們在心底的負面情緒裡掙扎,他見過忍足瀕臨絕望的模樣,那樣痛苦的表情他不喜歡再看到。
但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忍足和仁王被滅絕五感的時候恐懼只有短短一瞬,立刻就淡定了。不得不說,被跡部毫無保留真心以待的人,人生之中除去被填得滿滿的幸福就再容不下別的青春傷痕了。他們深知,無論陷入多麼糟糕的境地,只要好好地在原地等待,總會等到心愛的人救贖。
手塚親眼目睹了兩人無比相似的心路歷程,看到他們驚惶一瞬便露出安心的表情,甚至隱隱含笑,那似乎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神情讓他眼眶發熱。手塚無法想象,這需要多麼深重的信任和愛戴,才能在那樣四處絕壁之境安然若素?連自己這樣心志堅定的人也免不了動搖,那兩人卻彷彿被跡部牽著手平穩走過,一絲坷絆也無。說不清心底那股熱流是羨慕還是渴盼,手塚面無表情的臉片片龜裂,終於在忍足最後狂歡般撲向跡部興奮的深吻下驚駭得面如土色頃刻瓦解。
跡部這回卻沒有任關西狼放肆,很是嫌惡地提著忍足的領子拎到一邊,蹙眉斥道“一身臭汗的,不要蹭到本大爺身上!真是太不華麗了!”
忍足卻鍥而不捨地繼續抱上去,變本加厲地蹭。跡部渾身僵硬,額上青筋隱約暴起,咬牙正要狠下毒手,忍足卻狡猾地鬆開雙臂,眉開眼笑道“哦咧,一不小心把景吾的衣服弄溼了呢,嘛,待會兒景吾和我一起泡澡吧!”
“真老套!忍足,你總來這招累不累!”仁王鄙視地斜一眼不要臉的大尾巴狼,換了一副殷勤的嘴臉湊近跡部“小景和我一起洗吧!”
跡部眼角抽抽,這兩隻一丘之貉,誰也沒比誰高尚。反正無論落進哪一個手裡,他都是被撩撥得手足痠軟神迷智昏的下場就是了,真是弄不明白,他們怎麼就對這種無聊的事情樂此不疲!
不予理睬早將得寸進尺玩得爐火純青的兩隻,跡部看看天色,溫聲詢問冷落一旁似乎有些面色不豫的手塚“手塚君是要留下晚餐還是回家?”
看著跡部光風霽月一絲芥蒂也無的眼神,手塚喟然長嘆,跡部家怎麼就出了這樣一個水晶般透明的繼承人,竟似絲毫不知方才的事情有多驚世駭俗,他是將這種行為當成了孩子胡鬧麼?回想起跡部對那兩人毫無遮掩的溺縱,猶如百鍊鋼化繞指柔,手塚心下慼慼,忍足和仁王真是好手段!
眾人卻不知,宋代男風盛行,就算皇甫大小姐足不出戶,家裡的父親將養的那幾個書童平時也可見端倪,自家弟弟小小年紀也豢養著幾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小侍童,日裡肆無忌憚地親吻狎玩從不避人,儼然是一整個糜爛上層社會的縮影。皇甫景年幼不解世事,底下的丫鬟婆母也算是本分人,不太愛嚼舌根,自然將其視若無睹過去,以為男子間相處合該如此罷了。如此心態放在今時今日,跡部自然對忍足和仁王的不合時宜之舉渾不當一回事。
手塚的臉皮沒磨練出足夠韌勁厚度,只得頷首致辭“今日多有打擾,我就不逗留了,跡部君請多保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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