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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跡部泫然欲泣的模樣煞到了,忍足一雙狼眼閃閃發光“景吾再這樣看著我,我就要吻你呦!”
跡部眨巴眨巴眼睛,橫了忍足一眼刀,奇異地安下心來。他果然被關西狼吃得死死的,不過三言兩語就顛覆了之前所有念想,不管事情有多荒唐謬誤,狡猾的狼總有辦法將之曲扭成真理。
之前他想過什麼?跡部暈頭暈腦地試圖記起些片段,奈何忍足不讓他分心,嫻熟地運起溜滑的舌尖挑開理智那最後一道防線直抵中樞,難耐重重撩撥洩出的聲聲輕吟一路蝕骨地傳回別墅。
'80'誰家悲喜
其實忍足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欣喜若狂,他盼了很久很久的小紅帽的開竅,到來得那麼突然那麼迅速,完全摸不著頭緒,而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因為跡部實在是太沉默了,他猜不出人究竟是預設還是猶豫,抑或只是在逃避。
沒等忍足糾結出門道來,仁王一個電話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仁王雅治面無表情地當著搭檔的面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忍足,他是有點氣昏頭了,想著忍足應該能冷靜處理,立即不假思索請外援。
忍足在仁王沉鬱的簡短敘述裡大致瞭解了事情經過,總而言之,整個事件就是仁王一直懸而未決的爛桃花——幸村妹妹突然抽風壞了事,於是招來深藏不露的情敵柳生比呂士乘虛而入。
老實說,忍足從不干涉跡部的任何對外交往,因為這個人根本連出門的機會都少得屈指可數,他只要嚴密防守學校裡那群傢伙就好。這就看出狐狸和狼的差距了,立海大明明隔了那麼遠,若不是仁王耽於職守,也不會接二連三出現漏網之魚。好吧,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忍足臉色鐵青地咬牙切齒,那隻不長進的死狐狸,淨會給他下絆子!換了別人就束手束腳起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唯今之計,只有暫時接納柳生這個不速之客,以後再見機行事罷。忍足挾了幾分蕭索,怏怏地掛掉電話,怔了半天。
電話那頭的仁王更顯頹喪,恨不得揪著柳生狠揍一頓,可是他不能。跡部已經認可柳生的介入,必是少說也存了幾分好感,既然他與忍足早已約定相互不可爭鬥,那麼,無論誰加入同行,這條規則都通用。
可惡!仁王攥緊雙拳,不甘心地眯起細長的紺碧眸子,陰鬱地盯著柳生惻然道“你好自為之,不要讓人失望。”
柳生鏡片後的眼底風雲翻湧,面上不動聲色點點頭道“我明白,不過,幸村千繪的問題,你最好跟幸村知會一聲,他們是兄妹,處理起來方便些。”
仁王眼神更陰鷙三分,目光輕飄飄掠過不遠處忙碌著記錄什麼的幸村千繪,那美麗的側影非但沒有平息他的煩躁情緒,反而添了許多厭惡。他真是受夠了,好在這樣的日子就要結束,等他去了東京,等他去了東京……仁王一陣失神,時間過得太慢,他已經等不及想要時刻守在那個人身邊。
“比呂,你有沒有打算去冰帝?”
“嗯,我和家裡說了,高中去冰帝。”
“那我先走一步”仁王掩了意味不明的神色,勾起一抹邪笑道“全國大賽後就是暑假了,到時候,嘛~立海大不會再有英明神武的仁王雅治嘍!”
柳生表情不變,抬手支了支眼鏡平靜道“不和其他人道別嗎?”
“噗哩~沒有必要”仁王滿不在乎地仰起下巴望天“東京和神奈川也沒多遠。”
不遠你還巴巴地從神奈川搬到東京?柳生用眼神鄙視之,可惜不透光鏡片擋住了,仁王看不到,狐狸尾巴翹得老高,神氣地斜一眼過去“我明天一早去小景家過週末,要不要一起去?”
沒有理會狐狸眸子裡滴溜溜轉著明顯不懷好意的流光,柳生幾不可察地微微一笑“我去。”
當然要去!為什麼不去?柳生暗暗握拳,他的手還清晰地記得那少年身上每一處流暢的線條,薄薄衣料下柔韌滑膩的肌膚觸感,以及神思迷朦中半開半闔的撩人眉睫,無一不美到顛峰極至,每每思及都忍不住想見面,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也好。
仁王一愣,懊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刮子,他只想著怎麼整人了,卻沒料到帶柳生去跡部家不就等於把狼領進羊圈嗎!太失策了!仁王臉色發黑幾欲仰天長嘯,一碰到跡部的事他就方寸大亂啊啊!
兩人各懷心思,翌日齊聚跡部家,高木管家卻說少爺不在,留守的樺地溫吞告之,人一大早上手塚家赴約去了,吩咐所有活動自便。
幸村剛被恩准下床活動,細細挪著步子下樓若無其事地跟二人打招呼“喲,二位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