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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這細胳膊細腿,別一竹刀下去一個月都爬不起來……
跡部將手握成拳湊到唇邊輕咳一聲,苦笑道“我真的沒練過劍,就刀法熟練些。”
“刀劍本一家!”真田武仁兩眼發光,急急追問“景吾用的什麼刀?”
熟知內情的真田掩嘴偷笑,如果他沒有猜錯,跡部用的是……
“啊嗯,各種切菜用餐刀。”跡部倒是落落大方,絲毫不以為恥,在他看來,刀花挽得流暢也很華麗,管它是用來切菜還是用來切人。
真田武仁差點一口氣背過去,更是堅定了要把誤入歧途的少年拉回正道雕琢成才的信念,繼續推搡跡部去換上劍道服。
“這樣吧,我和景吾演示一下”真田瞪一眼門外探進的三顆腦袋,嘗試和老人講道理“如果您看完之後還執意傳授景吾劍道,我不會再阻攔,祖父您看如何?”
“嗯,也行”真田武仁眯了眯眼,狡獪地轉轉眼珠道“那也要先換了衣服。”
“不必了,很快就可以結束!”真田嚥了嚥唾沫,回想起跡部和樺地的切磋,兩人動作太快,幾乎模糊成了一團影子,中間沒有絲毫停頓,顯然跡部是在遊刃有餘地周旋其中。他現在已經知道,那是因為修煉內功到很高階段的緣故,若是跡部和普通人交手,常人驚駭之下出手亂無章法,稍有不慎就會釀就慘劇,是以他們幾個剛入門的菜鳥都很有自知之明,連忍足和仁王兩隻先驅都還沒能修習招式,他們還是老老實實腳踏實地按部就班的好。
跡部明白真田的意思,是讓他隨便比劃幾下就將這出鬧劇收場,他抖抖耳朵,門口傳來真田媽媽對丈夫和長子激動的低語“弦一郎的眼光真是頂刮刮,這個媳婦真是出色得讓人板不住臉裝惡婆婆啊!”於是真田誠一郎冷哼一聲道“媽您真是太天真了,我看這個明明是金龜婿,您還是備好嫁妝準備當丈母孃吧!”
這家人怎麼這麼逗!跡部忍笑忍得幾乎內傷,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敢情真田的黑板臉是被家裡的吐槽黨長期壓迫下扭曲成的?
真田取出兩把竹刀,把其中一把的刀柄遞給跡部,苦哈哈地想著,恐怕跡部赤手空拳也能立於不敗,這道具實在是多餘得緊。跡部接過竹刀,新奇地掂了掂,隨手試著拈了幾個簡潔的刀花,這一下卻唬得室內幾個行家眼冒精光,真田武仁更是興奮得嘴唇哆嗦,只來回叨唸著“好……好……”
“這裡沒有真刀麼?”跡部冷不丁地問真田,他飛花摘葉皆可為刀倒不妨事,可是練劍道的人要是隻玩竹刀就太遺憾了吧。
“啊?有的”真田不知道跡部想做什麼,只照實答道“我國二的時候授過刀了,景吾問這個做什麼?”
“啊嗯,把你的刀拿來,竹刀真不華麗。”跡部嫌棄地撇撇嘴。
啊啊果然被鄙視了!真田懊惱地恭身告退,回房取來配刀。
“景吾想用真刀切磋?”真田武仁問得小心,年輕人有膽量有幹勁是好事,可萬一把跡部家這個寶貝疙瘩弄傷了,哪怕今後是親家,這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真田爺爺,只有初學者才用竹刀”跡部一副循循善誘的專家模樣,唬得老人一愣一愣地“真田已經修習了劍道多年,若是平時練習還用竹刀,心理上未免產生依賴,將來用到真刀時就會畏手畏腳施展不開。”
真田武仁被這一通似是而非的理論繞得腦子轉不過彎來,只機械點頭,呆呆想著這跟現下的一場演示有什麼關係?
沒等老人琢磨出味道,場上兩人已經拉開了架勢。跡部背了右手在身後,左手執刀微微一笑“本大爺讓你一隻手,請全力施為吧!”
雖然知道跡部此舉沒有其它意思,只不過是單純地儘量隱藏實力罷了,但真田一執刀站到場上就起了戰意,此刻他很想酣暢淋漓地公平激鬥一場,而不是單方面被謙讓壓著打還毫無還手之力。可跡部只含笑睨著他不作聲,右手依然優雅地背在身後,心電感應這種東西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跟跡部比耐力絕對會輸的,真田深知這一點,主動提起手中的刀向對方擊去,動作類似於他打網球時的絕招‘看不見的引拍’,只是更快更難以捕捉,旁觀的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快如閃電的一刀就被跡部輕描淡寫地側身讓了過去,真田感到一股大力瞬時帶動他的手臂刺、劈、砍、挑,每一個動作都銜接得行雲流水天衣無縫,跡部瀟灑地揮舞著手上的竹刀,卻只作擋避不作攻擊,竹刀沾上真田屢次全力劈下的鋼刀隨即滑走,赫然用的是天山折梅手中的劍字訣,兩人的比試沒有殺氣,這使刀作劍的演示便輕盈華麗如一場盛大的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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